第(2/3)頁 就算真的有一天,兩人的婚姻走到盡頭,可是余如錦明白,她是萬萬做不出把穗穗從鳶鳶身邊搶走的混賬事。 她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到時候小燼再也恢復不了記憶,可怎么辦?鳶鳶總要有個倚靠。 小五好嗎? 好是好,卻也不那么好。 做娘的怎么會不知道自己兒子是個什么貨色。 小五雖然政績上出色,如今也成了海市的一把手,但是年輕時該混賬的事,他可一件也沒少干過,都是些爛攤子,陳年往事倒也不值得多提。 但是鳶鳶需要更好的人來般配。 如今隨著年齡的增長,小五性子大改,變得成熟穩重,沒了年輕那會的鮮衣怒馬,桀驁風流,現在倒也還算可靠…… 誒,算了算了,可不能再想。 再想下去就真的亂套了,這層關系是禁忌。 說不定小燼還是能恢復記憶的,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 回第一居的路上,余如錦和阿福在后邊走著,穗穗一蹦一跳走在前邊。 游廊轉角走過來一個小少年。 走在前邊的穗穗沒來得及剎住車,整個小身體撞了上去,撞在那個小少年身上。還好那個小少年即使伸手扶了一把。 穗穗也第一時間本能反應的,緊緊抱住那個小少年的胳膊,并大喊:“波比仔保護窩~波比仔保護窩~” 那小少年將她小小的身體穩住,然后扶著她站好。 穗穗小臉都皺在了一起:“嚇系窩了。” “你有沒有事?” 頭頂傳來一道清冽又干凈的嗓音,像夜里潺潺流動的溪水,又像山野遍尋過每一寸花草的微風,流聲悅耳。 穗穗好奇的抬頭看。 那張臉,是穗穗這個年紀無法用言語組織出形容出來的好看。 只不過她沒說話,呆呆的望著眼前這個小少年。 小少年見她不說話,憨得跟個小呆瓜一樣,仔細看了一遍她身上,沒看到什么受傷的跡象,便站直了身體退開幾步。 “穗穗!” “穗穗!穗穗!!” 剛才這一撞,把余如錦嚇得心臟都快跳到嗓子眼了,阿福擔心余如錦激動之下走快了容易摔跤,趕緊先一步上前去。 到了穗穗身邊,阿福先檢查了一下穗穗身上有沒有受傷,隨后再將看向那個不過一米六五左右的小少年,不太好的語氣呵斥道:“你怎么走路的,也不知道看著點。” 少年霍驚寒對這個老者的怪罪質問感到不解:“老先生您是在責問我么?” “不是你撞倒了我們小小姐,還是誰?”阿福語氣不太好,也是緊張所致。 霍驚寒輕笑了聲,這一笑有他這個年紀不該有的年少老成:“是這個小不點自己跑快了撞到我身上,而不是我故意撞到她,如果剛才那一幕發生太快,老先生您人老眼花沒有看清的話,這個游廊有監控,建議去查看一下,別仗著你一把年紀就倚老賣老。” 倚老賣老!!! “你個乳臭未干的小子,怎么說話的!”最后那句‘別倚老賣老’直接把阿福氣得吹胡子瞪眼。 少年霍驚寒依然保持紳士的微笑:“我的說話風格一向如此,您有什么不滿嗎?” 阿福:“!” 余如錦趕緊走了過來,她沒敢跑著過來,自己這把身子骨她還是掂量著的。 但因為擔心腳下還是走得快,走近了已經氣喘吁吁。 看到穗穗完好無恙沒什么事,快越出嗓子眼的那心跳,這才緩和了下來。 見阿福要跟那孩子一般見識,余如錦趕忙拉了一把,訓道:“人家只是個孩子,況且,剛才確實是我們穗穗跑快了才撞上他,他還把穗穗扶了起來,我們應該感謝人家,瞧瞧你做的都是什么事。” 阿福剛才還一副很有理的表情,因為老夫人這句話,頓時把有理收了回去。 他訕笑了一下:“我這也是沒看清楚,老花眼了。” 霍驚寒的聲音傳來,他禮貌建議:“老花眼雖然不是病理性疾病,卻也是生理衰退現象,不可忽視,建議配戴老花眼鏡,這樣對您好,對別人也好。” 阿福:“……”這小子的嘴巴…… 別看小小年紀,一張嘴滿是刺兒。 余如錦帶著穗穗上前,阿福趕緊讓開了位置,不過霍驚寒沒有多停留的意思,頷了頷首,然后準備走人。 “誒,等一下小朋友。”余如錦趕緊喊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