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涂寬想到了一個人,穗城那位顧小姐。 想到什么,涂寬默默打開了相機,點了下面的錄像,用鏡頭對著權燼開始錄制視頻…… 就在涂寬開始錄制的時候,腿上一重。 他低頭看,就見權燼抱住了他大腿,用力死死抱住,然后哭天喊地:“顧雪梨,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喜歡你,我真的好喜歡你啊……” 涂寬:?? 權燼抱著涂寬大腿,仰起頭,一雙無辜又盈滿淚光的雙眼,一瞬不瞬的望著他問:“我不好嗎?你說,我哪里不好,我都改還不成么?!? 涂寬:!! 他的聲音,一聲比一聲委屈:“我到底哪里不好,我自己不知道啊,你給我指出來,讓我改。如果我不改,你就督促我改,我很聽話的嗚嗚嗚嗚……” 涂寬:…… 居然哭出來了。 一個一米八八的大男人,此時此刻竟然在廁所里,抱著他的大腿哭了起來,還邊哭還委屈的控訴一個女人求原諒。 涂寬簡直無語問蒼天,抬手扶額:“你……” 算了,清醒是不可能的,除非他現在去煮點醒酒湯。 但是沒有材料可以煮,弄其他的也不行,只能等他吐差不多了,睡一覺才能好。 “顧……雪……梨……” “你這個壞女人,你掏我肺,還掏我心,你折磨我要死不活?!? “為什么不能對我好點,顧……雪……梨……” “顧雪梨……”他把臉挨在他的褲腿上,聲音委屈巴巴的,眼眶里淚眼朦朧的,看起來傷心得不得了:“別讓我做替身行么,我也能好好喜歡你啊,我會對你好的……” “顧雪梨啊……顧雪梨……” “顧雪梨,我稀罕你,我可稀罕你了,老子從來沒有這么稀罕一個人?!? 被權燼抱著大腿隔空表白的涂寬,內心:#¥%……*&@?。。? 這算是什么呢? 算酒后吐真言? 算吧! 平時嘴巴嚴實得就像被縫了線一樣撬不開說一句喜歡。 喝醉后,滿嘴都是我喜歡我愛我疼你。 也是絕了。 “來來去去還不是折騰自己。”涂寬將權燼的手掰開,一只手還拿著手機在錄制,另一只手去扶他重新坐回了馬桶蓋上。 “看你吐露的那些話,推測出你應該是失戀了,不過失戀有什么了不起,重新去把她追回來就行了,何必呢。” 喝醉的男人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 坐回馬桶蓋上之后,他又變得沉默起來,盯著一處繼續在發呆。 這呆呆無神的樣子,讓人看只想笑,但是剛才更好笑的都見識過了,這似乎又不算什么。 涂寬關了手機的視屏錄制,收起手機放回褲兜里。 等人吐完了,已經徹底累癱。 涂寬隨便用毛巾打濕水,給他洗了把臉,然后把人扶起來送進主臥里扔床上,再把被子給他裹起來滾一圈,最后拍拍手:“ok!” 到了第二天早上。 涂寬從次臥出來,去廚房搗鼓了一些早餐吃,他也是個廚房白癡,能搗鼓出粥,可能會糊掉,要不下碗面吧,然后找了一圈沒找到面。 無法,涂寬只好叫了早餐外賣。 吃了早餐,他留了一份。 哪知道日上三竿了他都還沒醒,快到中午時,涂寬決定去把人那個當做是晚上還在呼呼大睡的人喊起來。 剛進去主臥,就聽到床頭柜傳來嗡嗡的手機震動聲。 有人給他打電話來了。 然而電話也沒能吵醒他。 涂寬只好走近了去拿起手機,一看[奶奶]這個備注,立即反應過來是權老夫人打來的,不敢多等,怕是老夫人找權燼有什么急事,立即接聽起來。 于是就有了之前的對話。 涂寬本以為權燼這一覺最多再半個小時就能醒,結果只是他以為。 眼看臨近晌午人還沒醒,依舊只點了一份午餐,順便借用權燼的電腦辦辦公,愜意的假期過得如此舒適。 下午兩點。 沒錯,權燼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了。 嚴絲合縫的窗簾,遮光效果格外好,臥室里沒有一點光亮,讓權燼醒來的時候還以為這是大半夜。 要不是太陽穴突突的痛,昨晚就把的記憶像潮涌般迅猛而來,他真的會以為這是大半夜。 他慢吞吞坐起身,就這個睡蒙了的坐姿,靜靜的坐了很久。 “你可算是醒了。” 這道聲音傳來時,本來還睡意朦朧不太清醒的權燼,結結實實的將權燼嚇了一跳,整個人都嚇精神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