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第320章邀顧鳶上綜藝 聽完醫生的話,顧鳶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等醫生走后,整個病房里靜得落針可聞。她拉了椅子坐在病床邊看著還在昏睡中的權燼,他睡著了也皺著眉,昭示了他最近都不好過。 顧鳶就這么安安靜靜坐了幾分鐘,也看了他幾分鐘,包包里的來電鈴聲打破了這份沉寂。 顧鳶起身去到窗邊接起電話—— “藝藝。” 盛藝問:“鳶鳶你中午還回來吃飯嗎?” “回。” 肯定是要回的,只是權燼還沒醒…… “鳶鳶,那你什么時候回來啊,穗穗吵著要找你。”為了忽悠穗穗,盛藝已經使盡了渾身解數,穗穗鬼精鬼精的壓根不好忽悠,一直追著問她媽媽去哪兒了。 穗穗本來也是講道理的。 之所以吵鬧一直問媽媽去哪兒了,是因為顧鳶今早就告訴了穗穗不去上班,平時只要她說去上班,穗穗就會很乖的不找她。 可是她都說了今天不去上班,這會卻沒了人影,穗穗找不到她肯定會鬧。 顧鳶回頭看了眼還沒醒的權燼,再看了眼時間,已經中午十二點過,她對電話那邊的盛藝說:“我現在回來,你先哄著穗穗。” 盛藝:“嗯嗯,那行,你快點哦。” “好。” 掛了電話。 等顧鳶再轉過身,就看到不知何時已經坐起身的權燼,此時正眼巴巴的望著她。 她:“……” 大概也就半分鐘的功夫吧。 明明在半分鐘前她看了眼他還睡著,半分鐘后他就已經坐起身了,看樣子還很清醒。 顧鳶走到床邊:“你醒多久了?” 權燼:“……幾分鐘。” 顧鳶無語凝噎。 那么手,她靜坐的那十幾分鐘里,他一直在裝睡。 也是,她怎么就差點忘了,權燼又不是外界因素造成的昏迷,而是他自身問題,昏迷的時間不會太長,醫生剛才出去時也這么說了。 “不吃晚飯,不吃早飯,不好好睡覺,作息嚴重不規律,恭喜你,你離猝死已經不遠了。”顧鳶沒什么情緒的眸光睨著他,語氣顯得刻薄。 權燼聽著她訓,不僅沒有不爽,還樂呵呢。 只不過那整張臉蒼白得不行,估計他大概也沒想到自己會被餓暈,胃疼到痙攣的程度是真不好受。 他仰頭看她,想問:“如果我真的死了……” “死什么死?你是覺得你活夠了嗎?”顧鳶的聲音驟然拔高了一個音調,冷意更甚。 權燼聲音很小,很悶:“我只是說如果。” “如果你真的死了,那我應該會很高興。”顧鳶說。 權燼心頭一哽:“……” 他嘴賤。 他就不該說這個如果。 現在好了,難受的是他自己。 顧鳶手環胸,看他一臉不好受的表情,接著補刀:“你是我前夫,也是我女兒的親生父親,如果你死了,我可以更快走出離婚的陰影,迅速擺脫掉你這個前夫的頭銜,然后再馬不停蹄給穗穗找一個繼父,瞧,我光是想想都覺得無比美好。” “……” 權燼心頭再次一哽。 流不出來的淚真的要嗆到肺管子里去了。 顧鳶看著他這副失魂落魄又可憐的模樣,心里竟然有幾分痛快。 真是的,非要逼她說狠話。 內心默數到第四秒時,顧鳶如愿聽到了他一聲冷嗤,神情也沒有了剛才的失魂落魄,替而代之是冷靜和堅定:“我不會死,你也別擺脫我這個前夫的頭銜,更別幻想給穗穗找后爸!想都別想!!” 一個人心情的大起大落,果然是看對方說什么話。 顧鳶翹起腿交疊著:“離婚了也擺脫不了前夫,那我多可悲。” 權燼嘴賤的道:“只要我活著,或許你還會繼續可悲。” “你嘴賤不嘴賤!” “賤!” “……” 顧鳶抿著的唇勾了勾,只不過她笑得很內斂,沒有太明顯,坐不住了干脆站起身:“我得回去了,你要配合聽醫生的話,好好休息,知道了沒。” 他要是沒事,她大概就直接把他帶去顧公館了。 但是他現在還輸著液,可不能由著他這么走掉。 “你要回顧公館?”他忽然迫切的問。 顧鳶俯視的目光睨著他:“不然呢。” “那你可不可以帶上我一起。”他的說話語氣,沒剛才那般底氣十足了。 顧鳶視線往上一瞟,他也跟著往上看,看到那輸液瓶里還有一半的液體,頓時臉色就垮了下來。 他想去拔掉。 顧鳶輕咳了聲:“咳!” 他手一頓,繼而去調節那液體流動的速度,加速輸液。 顧鳶臉都青了,伸手鑊住他的下巴往上揚與她對視,一個字一個字提醒他:“乖-乖-待-在-醫-院!!” 她的手心是溫熱的,指尖卻有些微涼。 她指甲不短,鑊住他下巴時,指尖稍微用力就能留下一個月牙形狀的指甲印。這股氣場很強勢,權燼很討厭比他氣場還強的人,但對方是顧鳶,在他頭上蹦迪也可以。 “那我輸完液,可不可以來顧公館?”他問得小心翼翼。 顧鳶收回手,果然看到他的下巴側邊留下了一個月牙形狀的指甲印:“我什么時候有說過不允許你進顧公館?” 權燼一怔。 顧鳶的聲音很溫柔:“女兒是我們共同的,沒有你的基因我一個人也生不出來,而你始終是父親的角色,即使離婚了你也可以來看自己的女兒。” 權燼:“……” 他的睫翼輕輕動了動,最初那好像死寂的心臟也重新活過來了,血液也開始重新流動。 他懊悔的是,自己早干嘛去了…… 等顧鳶走后,權燼撥打了一通電話。 …… 影璨世紀。 最近忙得不可開交的祎書,電話就沒消停過,光是接電話都已經接得他不耐煩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