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個得聽李大哥怎么安排。 起床之后,簡單的吃了昨天剩的面條。李大哥下來路過自己的時候,低聲道:“上午十一點,安達電影院。” “十一點嗎?”林雨桐問四爺,“那我去哪邊一趟,十點二十之前我回來接你。” “行!”四爺看他出門,“錢通那邊你還得注意。” 明白。 到了小樓王曼麗還說呢:“當初郝智說要咱們袖手旁觀,時間是幾天來著,怎么沒動靜呀?” “沒動靜就意味著怕是有大動作。”林雨桐搖搖頭,“他變著法子的叫人以為他快破產了,可這背后,還不定謀劃著什么呢。” 王曼麗只知道郝智這兩天連續損失,但這背后的事,還沒來的及查。這會子聽林雨桐的意思,“是他自己折騰的?我還以為是錢通呢?” “錢通要做,不會這么小打小鬧。”林雨桐一臉的篤定,“打蛇不死的事錢通不會死。他得防著郝智回過頭再來咬他一口。” 也是! 在這滬上,敢這么惹郝智的除了錢通沒別人。要是不是錢通,那只能是自己作的。 王曼麗點頭,“那咱們怎么著,就這么消停的呆著?” “也別呆著呀。”林雨桐就道,“監視著郝智吧,我怕鬧出不可控的事來。這些人,窮兇極惡。當發現沒路走的時候,那是什么事都干的出來的。怎么?上面催了?” “沒有!”王曼麗就道,“你還不知道,兩黨正談著呢,說實話,你是希望打還是不希望打。” “誰現在希望打。這么多年了,戰爭就沒停過。在三七年之前,軍閥混戰,好容易有中央政府了,又得北伐……趕緊消停吧,說實話,我想脫了這軍裝,然后找個風景不錯,氣候不錯的地方,日出而做,日落而息……就是想過清凈日子……” 王曼麗看著林雨桐的表情,她知道,她說的都是真的。 因此,她才失笑:“打是必然的,所以,我才勸你。徐媛的事,你少摻和。她要救的那個人畢竟是工黨。” 林雨桐笑了一下,想了想還是對王曼麗道:“對我來說,你不是別人。我不對你說違心的話。從今往后,我也只做不違背良心的事。” 有些事,做過必留痕跡。不管怎么說,王曼麗對她的友誼是真的。 在能不欺騙她的情況,她不愿意對她說假話。 王曼麗愣愣的看著她出去,沒說挽留的話,也沒問她去干什么了,嘴里咕噥了一聲:“我還以為你會繼續敷衍我……沒想到這么坦誠……” 你都這么坦誠了,要我怎么辦呢? 王曼麗撥了一個電話出去:“給我接m國領事館喬治先生……” 林雨桐不知道王曼麗又在安排什么,準點回去接了四爺,然后趕到十一點去電影院看電影。電影票是專門的人給買好的,兩人的座位跟歐陽白是前后排。其實兩邊并沒有說話,但前后從電影院出去,向來俞敏慧還是看見了。 林雨桐能確定她便是拍照也沒拍到正面照片便是了。 看著各朝東西離開,俞敏慧坐在車上狠狠的拉上窗簾子,吩咐坐在副駕駛上的:“再調兩個人來,看住歐陽白。” 這些人并不認識林雨桐和四爺,再說了,從電影院先后出來,一般人也不會往這方面想。而俞敏慧處于謹慎的原因,并沒有把更多的信息泄露給下面的人。下面的人她也都是從各個部門臨時抽調組成的,很雜,這就意味著可信度要打折扣。 所以,她很謹慎,怕從下面的人嘴里泄露了消息。 另外,她只派人監視了歐陽白,卻沒派人監視林雨桐或是四爺,因為以林雨桐的手段,只要派人監視了,就肯定會被察覺。今兒這種監視,她都是小心謹慎的很,不敢跟到電影院去。敢這么近距離的盯著,那是因為滬上jun統一直就監視著這兩人,當然了,這也是他們的默契。他們就是混在邊上渾水摸魚的。 結果回去一看拍到的照片,差點把相機給砸了:“這怎么拍的?” 不是拍著側著臉,臉被頭發擋住了,就是拍到剛好有個路人將林雨桐的臉在那一瞬給遮擋住了。照片上的金汝清,更是連被遮擋住的側臉都沒拍上,因為林雨桐總是恰好有個動作剛好把金汝清整個人遮擋的嚴嚴實實的。倒是歐陽白,很清晰的出現在照片上。 “你們這是怎么拍的。”安排了三個人,占據了三個有利的位置,竟然還是沒拍到一張能指認說那就是妖狐和金汝清的照片。 這三個人還納悶呢:“您叫拍的這是什么人吶?他們肯定知道我們的藏身之處,還知道我們在拍照。要不然,不會躲的這么精準。比快門還快!” 可起來動作卻很正常。 行了!不用爭執了。用這樣的辦法根本就抓不了妖狐的現行。 捉賊拿贓,捉奸拿雙。非得摁住她的手不行了! 看來只能催一催孫三壽了。 孫三壽亞歷山大呀!抗不過俞敏慧,到底是找了郝智,“您叫我安排的事……不是很順利!” “嗯?”郝智就皺眉,“哪里不順利?” “黑道那些人,您是知道的。”孫三壽低聲道,“那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本來想找幫會那些人的,可想象……幫會那邊跟戴老板的關系太緊密了。雖然人家一般對軍tong 內部的事知道了也裝作不知道,但咱們這種事……” “沒讓你找那些有名有姓的。那些人你那三瓜兩棗能指使得動他們?”郝智就道,“就要那些在道上都混不下去的……” “可……”孫三壽只能胡說,“可本來已經說好了,結果今兒又給我回了話了,說是不能干。聽說是有人給了三十根金條呢……出手大方的很……您說……” 別的時候孫三壽說這話,郝智當然懷疑了。但如今自己兩次的事被人暗中阻攔,他不得不信孫三壽的話,覺得這應該是一撥人。 孫三壽一看他那表情,就道:“……您說,會不會是錢站長……要不然,我實在想不出是誰來。不過,他這是逼的咱們沒有活路呀!您可不能就這么算了。” 錢通嗎? 郝智總覺得不像! 孫三壽見他猶豫,就試探著問:“您還記得那個徐媛嗎?” 郝智看他:“怎么提起她了?”這個人本來自己是要留在最后當大用的。 孫三壽嘿嘿一笑,“是她給了我靈感。她不是要救那么工黨王坤嗎?我的意思是叫她救!不光只救王坤……要玩咱們玩一次大的。關押著的工黨,要救一起叫她往出救……” “私放工黨?”郝智搖頭,“你是活的膩味了!” “咱不放!”孫三壽就低聲道,“咱只是叫人知道,這工黨是被錢站長放走的。至于這些工黨,從這個監獄出來,隨便找個地方就地槍決了,不就完了。便是將來這事被挖出來,也不過是內部傾軋的事,咱又沒真的放了工黨,罪過能有多大。可到那個時候,有沒有錢通可就不好說了。只要他死了,哪怕是死不了,從位子上下來了,那誰還在乎他冤枉不冤枉。您坐穩了位子之后,這點事誰還揪住不放?這事咱們就能干,不求人,也不怕走漏消息。您想辦法弄條子,我拿著條子辦事。不假借誰的手,任他背后有多少人想搞咱們,也不給他們插手的機會。” 聽起來操作性很強。 但這里面是有很大的問題的,“比如,錢通瘋了,為什么要通工?” “可您別忘了,平津站的原站長吳先齋,是基本定了罪名之后才死的。吳先齋可能,錢通為什么不可能?”郝智說著,靈光一閃,“況且,這次就是這么巧,原來平津站的兩個人如今就在咱們站。一個金汝清一個林雨桐!這兩人當時就在平津站,也是被查的對象,而且是嫌疑最大的對象。可湊巧的事,他們沒事,出事的是吳先齋。這次,要是出事的是錢通,恰好他們在的情況下,您說,別人是懷疑這兩人呢,還是更懷疑咱們?” 咦!這倒是個新思路。 只要錢通通工的罪名砸實了,那么他就可以去死了。平津和滬上是兩個大站,兩個站的站長接連通工,而且都死的莫名其妙。一次是意外,兩次呢?不是她妖狐干的都不行。因為她壓根就說不清,沒人會信那是意外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