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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清平歲月(16)三合一-《斂財人生之新征程[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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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平歲月(16)

    李誠再次踏入許家的大門,還真有些恍若隔世。

    曾經,跟著金老四那也是經常來的。那時候的主母還是金家的大姐,這位大姐因著金老四和許時思兩人的不合,越發的想化干戈為玉帛,把兩人往一塊湊。這一邊是弟弟,一邊是小叔子,她夾在中間也為難。金老四是為了他這個大姐,叫來也來。許時思也是很會做面子情,當著嫂子的面,那時決口不提曾經作為孩子時候的不愉快。可是啊,這孫子,損著呢。

    那時候過來,除了跟許時思之間不得不接觸之外,接觸的最多的,反而是許時忠。跟金老四老的恨不能穿一條褲子,因著,也把人家許時忠叫姐夫。

    那個時候,人家連稱不敢。這是看在宗室的份上,很是不敢逾矩的樣兒。

    現在嘛,叫人家一聲姐夫的話,只怕算是高攀了。

    心里挺感慨,但面上嘛,還是那么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兒,好像滿天下,皇上老大他老二的樣兒,誰也不尿。

    跟著出來迎的管家一腳踏進去,兜頭就看見許時思這孫子。

    許時思三十許歲人,跟他和金老四一般的年紀。長的也頗有些人模狗樣!這會子不知道要去哪里,走的還挺著急,帶著隨從一步趕著一步的往出走。

    兩人看見對方,都停下來。

    “二爺?”許時思皺眉,他怎么來了?

    “不敢不敢!您才是二爺。”李誠比他先一步行禮,“給二爺請安了。”

    許時思的眉心跳了跳,剛才大哥才罵過自己,罵了什么他也沒太往心里去,大概就是不得矜驕,得夾著尾巴做人之類的話。是想還沒出門,先叫宗室的爺們對著自己這個無官無職無品無階的人來了個禮。

    他氣的差點哼出來,走了金老四,來了這個一個添堵的。

    但還不得不趕緊更大幅度的還禮,“折煞在下了!折煞在下了。二爺客氣。”這么‘重要的’客人上門了,他不能這么一走了之。當然了,如果李誠有點眼力見,說一聲‘你忙去吧,不用陪著了’,這就另當別論,不算失禮了。可這孫子他娘的就跟不知道自己有事似得,自己給他帶路,他還真就坦然的領了。領了就罷了,一路上走的特別慢,看見老藤還站下來圍著轉轉,好好的打量打量。看見走廊里的浮雕,也站著瞧瞧,還不時的點頭,像是在品鑒。你品鑒個大頭鬼喲!這府里你曾今是一天不竄一回吧,那至少也是三天竄兩回。你他娘的跟金老四差不多都知道我家的房頂上有幾片瓦,這會子去來裝新客,為的什么的,還不是為了給自己添堵。真不是自己見不得這倆玩意,實在是這孫子太他娘的孫子了。

    隨從在后面急的跳腳,這邊不動地方,有啥辦法?

    要是大哥不在府里,他敢罵一聲‘去你大爺’的,但大哥現在在,不知道今兒怎么了,心情好像不怎么明媚。他得緊著點皮子才行。

    因此,心里急著很火燒,還不得不這么陪著。然后好容易人家大爺終于不欣賞老藤磚墻了,腳步一挪,又問起別的來。

    “這個亭子不錯,請誰給畫的圖?風水位選的不錯。”

    娘的!原來的亭子不是你跟金老四動刀動槍的,給柱子上砍上劃痕之后,你主動賠的嗎?誰畫的圖,請的哪位風水先生,還有人比你更清楚嗎?

    他避開點管家,低聲咬牙切齒,“差不得得了?”

    喲!

    李誠斜眼看他:“你還知道分寸兩個字咋寫呀?”

    “什么意思?”許時思氣道。

    “差點把金老四打死,夠毒的呀!”李誠輕哼一聲,斜眼看他,“所以,出門小心點,你有失分寸的時候,許是旁人也有掌握不了火候的時候……”

    許時思語塞,氣道:“少誣賴人,我可沒有說要了他的命。”

    這話一說,瞬間便明白。當時那種情況,他只要露點意思,下面的人就會巴著他而落井下石。他臉上露出幾分嘲諷來:“那是他活該!”

    嘴還挺硬!

    李誠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忙去吧!以后希望你能這么硬氣一輩子。”

    這是什么話?

    好話!

    管家跟沒聽見一樣,繼續帶他的路。直到進了書房,李誠都再沒有說話。

    這府里他熟,閉著眼睛都都摸到。

    這會子進來,許時忠正坐在那里手里拿著條陳,不知道在想什么。見他進來也才放下,“等了你這半天了。”

    “見府里建的好,瞧著新鮮,不由的駐足看了看。”他還是坦然的這么時候。

    許時忠不想跟他歪纏,叫管家退下去,書房里只剩下兩人的時候,他才開口說話:“你去了北邊,見了老四?”

    “去了!見了!”李誠一臉的坦然。

    “就為了給我捎信?”許時忠打量他,這小子其實還不錯,金家到了這份上,還愿意伸把手的,人品都很過的去。

    李誠馬上就露出幾分‘你別自作多情’的表情來,對他沒有半點的畏懼,“我去北邊辦點年貨,順便去看看老四還活著沒……”

    “話里有話是吧?”許時忠道,“我可沒說叫金家死。”

    李誠呵呵笑,就跟當初金家出城被逼的那么早走不是你干的一樣。

    許時忠一眼就看透他的意思,“……不那么干,我能知道誰對金家是真心,誰都金家是假意。便是沒有你們,難道我前面就沒有安排?”

    “安排什么?”李誠一副話趕話的樣子,“安排清風寨的土匪半路截殺?”

    許時忠面色一變,這個自己并不知道,“清風寨?在什么位置?”緊跟著他就訓斥,“這么要緊的事,你為何不報?”

    李誠瞪大了眼睛,“我才回來,怎么報?再說了,我又沒見到土匪的毛,誰知道真假。您監國著呢,這件事您該責問地方父母,不是找我的不是!”

    頂嘴頂的梆梆的,跟當初跟老四來府里的時候一個德行。

    自己不管怎么變,他倒是一腔赤誠從沒變過。

    這個問題涉及到朝事,他試探了一句,李誠卻未有半絲別的意思。他心里也一松!若是恩師半路被土匪截殺,這叫人拿住了把柄,朝堂上又少不了事端。這樣的事,李誠在自己面前這般坦然,那便是半絲算計也沒有的。

    他的面色緩和了下來,問說:“瓊姐兒是在你府上?”

    “不是!”李誠否認,“是出門拜佛,不想動了胎氣,剛好叫老嬤嬤撞見了,帶到莊子上去了。現在可都不能挪動呢!”說著就又皺眉,“我跟你解釋這個干嘛!那是我干閨女,我接到我家叫養胎,怎么著吧?是不是賀家那一伙子沒蛋的貨告狀了?告他奶奶的狀他還敢告狀?金家一出事,就恨不能要了我干閨女的命。家里連繼室都開始物色了,等著賀家那小子回來就休妻。你說著他娘的王八蛋不王八蛋!”

    許時忠的面色就冷了下來,“賀家果然如此?”

    李誠輕哼一聲,“老四這不是不放心嘛!金家的事別人不知道,您還不知道?金家大嫂那是多會算計的人,你比別人該清楚。老四還不是一避再避,就怕大房多想?要不然,瓊姐兒能順著小徐氏的心意嫁到賀家。要不是看著賀家的小子還像那么回事,能答應才怪。這事您也不是不知道,當時我跟老四都動手了,罵他混蛋連閨女的婚事都讓。你是不知道,我媳婦都在娘家相看好了,她娘家的侄子,最是妥當不過。”

    李誠的媳婦出身江南大族,雖出仕的不多,但沒代必出大家。算是清流中的清流,在文人中分量不輕。家里豪富不說,關鍵是以家風清正著稱。族中男子不可納妾,若家中只有女兒,那女兒可帶走這一房七成產業做嫁妝,剩下的三成留給嗣子即可。

    可便是如此,家中不僅不見頹像,家業反而越發的興旺起來。

    心疼閨女的人家,都想把閨女嫁進去,因此,能進那一家的女子不說萬里挑一,千里挑一總是有的。挑進門的好姑娘,不用為子嗣憂心,各家的產業明確,都想著怎么興旺自家家業的事,誰有那功夫勾心斗角。有些沒兒子的,也不怕人家謀奪家業。畢竟,那些孩子便是過繼了,得到的也未必就多。如何過繼,這得是看族里和本人的意思。有些人家不愿意,這事就擱著。往后再看看,遇到那種早早沒了娘,或是有各種意外遭遇情況不是太好的孩子,再過繼過去便是了。

    江南就流傳著‘嫁女要嫁岑家郎’的話。

    許時忠倒是聽自家閨女說過這事,此時想來,老四也確實是不容易。他嘆了一聲,倒是想起平安還活著的時候跟自己說過的話,那言語里何嘗沒有對老四的可惜。

    他就說:“城外到底是冷了些。你要是不放心,就給我送來,叫她跟英姐兒作伴。”自家閨女啥都好,就是太孤單了。因著他怕出了意外,有人拿自家閨女做筏子,這孩子差不多只被養在院子里,悶的很。內侄女接來也挺好,做個伴。

    李誠才不呢,他不說他不放心,只道:“您家二夫人可不是善茬子,我干閨女在那邊好著呢。過年我就接到我府里了,我媳婦也沒給我生個閨女來,稀罕瓊姐兒著呢。”

    順王府也就是世子有幾個庶女,那也是親侄女。可李誠兩口子輕易也不敢太親近,主要是怕大嫂多想。還以為兩口子要給庶房撐腰呢。

    把許時忠直接給懟回去了,好心好意的人家那邊不接著。

    行吧!賀家那邊怎么回事,他叫人盯著便是了。

    馬上又換了被的話題,“我看老四的信里,說什么遷移……”

    “那誰知道人家那縣令聽了誰的話了對吧?”李誠呵呵笑,眼眼看赤||裸||裸的,就差沒明說,是你是你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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