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然后主任看了一下機器的進度說道:“她也快透析結(jié)束了。” 馬福琴看到泌尿主任帶著兩個警察過來后,微微有些緊張:“薛醫(yī)生,您來了,是有什么事嗎?” 薛主任這才想起來,自己好像忘了問警察他們來到底是什么事了。 不等薛主任問,江浩就主動上前問道:“請問孫方勝是你的丈夫嗎?” 看著眼前的馬福琴被病魔折騰得瘦骨嶙峋,江浩大概也明白這件事的起因了,雖然覺得這樣對病人的打擊很大,但是出于職責,他也只能秉公辦理。 “你們是來找他的?是不是他犯事了?” 馬福琴看到警察的那一刻,其實心中的預感早就在瘋狂預警了,尤其是聽到警察是專門過來找她丈夫的時候,眼淚更是控制不住地流了出來,江浩即使沒有使用識人術,也知道,馬福琴可能知道什么。 “你怎么會覺得他會犯事?” “我就說不治了,不治了,他非不聽,透析一次要五百多,一周透析兩次,一個月就要五千,還要買其他的藥,這些都需要錢,他就是個開車的,他哪有這么多錢啊?警察同志,他是不是偷錢了?我不治了,我們會想辦法把錢還回去的,你們能不能不要讓他坐牢啊?” 馬福琴那瘦得只剩皮包骨的臉上,露出了期盼的眼神。 但是江浩又能怎么說,他的案子哪有這么簡單?如果僅僅只是偷盜,歸還了所有財物并得到受害者出具的諒解書,法院就能酌情判決,有很大的概率是判:緩刑。 但是,他參與的這是一起人體器官盜竊呀! 性質(zhì)比盜竊財物重的太多了。 受害者絕對不可能出具諒解書的。 好在目前也只是懷疑他參與了,并沒有足夠的證據(jù)證明,就是他,看到他們這么困難,江浩的同情心希望,孫方勝并沒有參與其中。 只是聽了馬福琴的話,江浩覺得,這孫方勝的資金絕對有問題,他們一家人每個月的消費這么高,單靠他的工資根本不足以支撐馬福琴的高額醫(yī)療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