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日期:~11月01日~ 雷氏心急如焚,怎么辦,如果見了慕容修,對了質(zhì),自己可就完了…… 慕容雨沉著眼瞼,拉著雷氏急步前行,眼看著距離賓客們所在的大廳越來越近,雷氏狠下心腸,猛然用力甩開慕容雨抓在她胳膊上的手,傲然道:“大小姐,你偷了自己父親的令牌,帶我去見侯爺做什么?” 慕容雨也不懊惱,冷冷一笑:“馬夫人顛倒是非,反咬一口的本事,我真是自愧不如!” “大小姐說的話我聽不懂,也不知道事情的過程如何,不過,這令牌一直都是拿在大小姐手中的,如果不是要來的,自然就是偷來的!”雷氏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反駁著,慕容雨想害自己,沒那么容易。 “大小姐,原來您在這里!”琴兒等人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長長的松了口氣:“大廳已經(jīng)開宴了,老夫人請您過去用宴!” 慕容雨抬頭望向琴兒和瑟兒等人,目光凝重:“今天的婚宴怕是吃不成了,琴兒,瑟兒,去請老夫人,馬老夫人,侯爺,馬大人來此,就說有十萬火急之事等他們前來處理!” “是!”琴兒,瑟兒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慕容雨是她們的主子,她怎么說,她們就怎么做。 “不過是一張令牌而已,大小姐一時好奇,偷過來觀賞觀賞,再悄悄還回去便是,為何要鬧的人盡皆知呢?”雷氏強(qiáng)壓著心中的慌亂不安,漫不經(jīng)心的建議著。 原本她以為,將令牌之事推到慕容雨身上,慕容雨有口難言,吃個啞巴虧,為了她自己的名譽(yù)著想,肯定會息事寧人,悄無聲息的將令牌還給慕容修,自己做的事情,也會神不知鬼不覺的被掩蓋掉。 哪曾想,慕容雨唯恐天下不亂,居然準(zhǔn)備將事情鬧大,雖然雷氏以令牌在侯府傳命令時,并未親自露面,但畢竟是虧心事,她莫名的有些心虛…… 慕容雨冷冷掃了雷氏一眼:“馬夫人這是心虛了么?否則,怎么這么害怕見祖母和我爹?” “誰……誰說我心虛了。”雷氏的眸光不自然的閃了閃:“事情又與我無關(guān)……令牌是侯府的,又是大小姐偷拿的,怎么算都落不到我頭上,我只是關(guān)心大小姐的名譽(yù)……” “這么說,我還要感謝馬夫人栽贓個偷盜的罪名給我了……”慕容雨明嘲暗諷,嗆的雷氏胸口憋悶,無話可說,半天后,方才憋出一句:“你們侯府的事情,與我無關(guān),愛怎么著,怎么著!” 遠(yuǎn)遠(yuǎn)的,望見老夫人,馬老夫人,慕容修,馬大人匆匆忙忙的走了過來,慕容雨眸光閃了閃,手中令牌塞進(jìn)雷氏手中的同時,她纖細(xì)的身影瞬間到了五米外…… “慕容雨,你居然敢把這偷盜之物塞給我……”看清手中物,雷氏勃然大怒,高舉著令牌怒斥慕容雨,殊不知,老夫人,馬老夫人,慕容修,馬大人,馬中亭,馬重舟已經(jīng)來到近前。 “馬夫人,你怎會有我侯府令牌?”慕容修眸底的震驚比慕容雨見到令牌時更濃,因為令牌一直是戴在他身上的,如今居然出現(xiàn)在雷氏手中。 雷氏慌亂之下,手指慕容雨:“是她偷的!”偷盜令牌,罪名不小,自己可不想被扭送進(jìn)大理寺大牢。 “馬夫人,捉賊拿贓,捉奸要雙,令牌明明是拿在你手中的,為何誣陷是我偷的?”慕容雨滿面委屈。 “是你剛剛?cè)M(jìn)我手中的……”雷氏怒吼,她說的可是事實。 “馬夫人,我與你距離五六米遠(yuǎn),如何塞令牌到你手中。”慕容雨滿眼無辜:“更何況,若這令牌真是我塞給你的,你肯定恨我栽贓你,會怒火氣沖天的沖過來與我質(zhì)問,甚至扭打,可現(xiàn)在,咱們兩人的衣衫都很平整,哪有半點扭打的痕跡……” 雷氏著急上火,病急亂投醫(yī):“琴兒,瑟兒,你們剛才見過慕容雨,當(dāng)時,令牌是拿在她手中的對不對?” 琴兒,瑟兒等人相互對望一眼,滿眼疑惑不解,輕輕搖了搖頭:“我們見到馬夫人和大小姐時,大小姐明明是兩手空空的啊……” “當(dāng)時大小姐站的靠前,奴才拉看的清楚,手中的確沒拿什么東西,馬夫人站在后面,被大小姐擋住了半個身體,奴婢們沒有看清您手中有沒有東西……” “胡說,當(dāng)時令牌明明就在慕容雨手中,你們是她的丫鬟,當(dāng)然向著她說話了……”雷氏怒斥著,眸底火焰燃燒。 慕容雨揚(yáng)揚(yáng)唇,琴兒,瑟兒并沒有撒謊,因為自己停下腳步時,手臂放了下來,衣袖將手中的令牌遮掩,她們并沒有看到…… “娘,這到底怎么回事?”馬重舟上前一步,焦急不安的目光在慕容雨和雷氏身上來回轉(zhuǎn)了轉(zhuǎn):他愛慕慕容雨,不相信她會偷令牌,可雷氏是他母親,他也不相信她會偷了令牌栽贓慕容雨! “令牌是慕容雨塞到我手中的,就是她塞的……”雷氏還不認(rèn)罪,聲嘶力竭的狂吼著,除了這句話,她不知道還能說些什么為自己辯駁,私盜令牌,暗下命令,偷溜回來制造不在場證明,卻不小心被慕容雨撞破,這些事情就算爛在肚子里,也絕不能說…… “夠了!”老夫人眸底縈繞著一層陰霾,怒吼一聲,打斷了雷氏的尖叫:“做人,一定要坦坦蕩蕩,光明正大,眾目睽睽之下,令牌拿在你雷氏手中,你不但不認(rèn)錯,還誣陷我侯府大小姐,你到底是何居心……” “老夫人,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么?”老夫人冷眼望向雷氏:“雨兒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我還能不了解她的性子么,這侯府令牌,她幾乎天天見,知道令牌的重要性,豈會偷拿,更何況,十多年了,雨兒為何早不偷,晚不偷,偏偏在這時候偷,還栽贓陷害到你身上?” 老夫人久居內(nèi)宅,深懂宅斗之道,是個人精,馬大人進(jìn)府半月時,她便將他們一家五口人的性子全部摸的一清二楚了,雷氏自私貪婪,好高騖遠(yuǎn),總奢望一些她不可能得到的東西。 若說令牌是雷氏偷的,老夫人絕對相信,因為令牌可命令侯府的任何一個人,侯府有著巨大的財富,雷氏貪心之下,命人砸開倉庫偷拿銀兩或珠寶的可能性很大…… “當(dāng)然,你是馬府的人,是非公斷馬府的人也應(yīng)當(dāng)參與,馬大人,馬老地人,事情交給你們處理好了!”老夫人將事情甩給了馬大人和楊氏:雷氏不是侯府的人,她若處置了,便是越俎代庖。 馬大人是官員,對朝堂之事精通,對內(nèi)宅的彎彎繞繞不算太明白,將事情推給了楊氏:“你是婆婆,內(nèi)宅之事,你來管理!” 楊氏和雷氏以婆媳身份相處十多年,自然了解雷氏的性子,當(dāng)她第一眼看到雷氏手中拿的令牌時,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自己一家吃著侯府的,住著侯府的,自己兒媳手腳居然還如此不干凈,偷拿人家的東西,楊氏都替她感到臉紅。 侯府身為名門貴族,行事大度,原本,雷氏承認(rèn)個錯誤,侯府又沒什么損失的話,事情就可以過去了,可偏偏,雷氏為洗清罪名,將偷盜之事推到了侯府大小姐身上,這一次,楊氏保不住她了。 “雷氏,還不向大小姐和老夫人認(rèn)錯!”自己女兒是侯府姨娘,正準(zhǔn)備生下男孩子,扶為正妻做繼室夫人,若老夫人對自己一家有了壞印象,那女兒和馬家的前程也就完了,事情必須秉公處理。 “婆婆,我真的沒偷東西,沒犯錯……”雷氏還在強(qiáng)詞奪理,死不認(rèn)罪。 慕容雨冷冷一笑,雷氏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落淚:“喜宴開始前,我聽說馬夫人去找以前的閨中好友聊天了?” “是又如何?與這件事情有關(guān)嗎?”雷氏冷冷望著慕容雨,眸底寒風(fēng)閃爍。 “不但有關(guān),關(guān)系還大了去了,爹爹的令牌從不離身,就算是丟了,也就是今天的事情,若馬夫人真與朋友們在聊天,定是不可能偷取令牌,為了證明馬夫人的清白,還請馬夫人告知,您都與哪幾位好朋友聊了天,我們也好前去證實……” 慕容雨雖不知道雷氏的令牌是何時偷到手的,卻知道她剛才回了侯府,以令牌將侯府戒嚴(yán),否則,紅燭也不會跪在門口哭求侍衛(wèi)放她出府,所以,雷氏是沒有人證可以證明她在與人聊天,正好可以坐實偷盜令牌之罪。 “她們有事,各自回府了!”雷氏敷衍著,目光有些閃爍:“大小姐可有人證證明你在這里?” “當(dāng)然有,將軍府的大小姐,王香雅……”慕容雨在新房外看到了王香雅,不過,她急色匆匆的,一閃而過,不知在忙什么,慕容雨連和她打招呼的機(jī)會都沒有,不過香雅很聰明,一點兒就透,謊話她也可以編的十分圓滿,不會讓自己露餡的。 “京城誰人不知王香雅與大小姐是好朋友,萬一她編謊話……” “閉嘴,將軍府大小姐怎么可能會撒謊!”馬大人厲聲怒斥,這個雷氏,真是不知輕重,再繼續(xù)下去,全家人都會被她連累的。 “若是香雅的份量不夠,那楚宣王世子呢?”慕容雨不急不燥:“我和香雅聊天時,他就站在不遠(yuǎn)處,世子的話,總可信吧……” 馬大人長嘆了口氣:“大小姐,我相信你是清白的!”王香雅,歐陽少弦,地位是一個比一個高,份量也一個比一個重,他堂堂從五品官員,可不敢挑戰(zhàn)皇室的權(quán)威。 “多謝馬大人體諒!”慕容雨微微笑著:“馬夫人,不如您把那幾位夫人的稱謂或住址寫下來,等會派人前去證實一下,也好還您清白……” “人家都是大官夫人,怕是不屑理會我……”雷氏說出一個非常牽強(qiáng)的理由。 “好朋友之間的深厚友情,不應(yīng)該以身份,地位來區(qū)分。”慕容雨言詞犀利:“更何況,我們只是問幾個問題,對她們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若她們真是你的好友,定會為你做證申冤,否則,她們根本不配為人好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