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 太妃中媚藥-《重生之侯府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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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頌已經休養生息六年,邊關又有謝將軍、陸將軍等一些忠心愛國之士守衛,你離月想進犯,可不是容易的事情!”歐陽少弦對清頌,離月的國情非常了解,南宮漠哪能騙得了他。
“那你想怎么樣?”左右騙不了歐陽少弦,南宮漠只得暫時妥協。
“把火鐲交出來,再親自去皇上面前,取消你的求婚,成全謝輕揚與林思璇……”
南宮漠有一點說對了,離月國的確有野心勃勃之人等著找理由進軍清頌,如果南宮漠害武國公之事捅到皇上面前,皇上因此賜婚給謝輕揚與林思璇,也就是南宮漠求娶林思璇不得,雖說事情是南宮漠的錯,但對離月國的大臣來說,是一個很好的進攻清頌的借口。
如果由南宮漠親自開口,主動放棄林思璇,離月國之人,就沒有理由進攻清頌。
皇上為整個清頌大局著想,如果犧牲一個武國公,能換來整個清頌的安全,他根本不會介意,也就是說,即便皇上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也不會處置南宮漠,并且,為了防止這種局面的發生,他一定會派人在暗中行動,阻止別人將這件事情揭曉。
不是清皇怕離月,只是現在還不到開戰的時候,等到合適的時機,即便離月不開戰,清頌也會找借口打過去。
歐陽少弦耳力敏銳,他察覺到,附近埋伏著大量的皇宮暗衛,只等他的處置結果了,如果不合皇上心意,那些暗衛就會涌進茶樓。
將南宮漠所做的惡事大白于天下,討不到任何好處不說,還會將局面弄僵,皇上,離月兩面受敵,聰明如歐陽少弦,自然不會愚蠢到自掘墳墓,以此為條件,向南宮漠索取最大的利益才是最明智之舉。
當然,武國公不會白死,歐陽少弦的計劃中,南宮漠絕不可能活著走出清頌。
“好,我答應你!”這兩個條件,很簡單嘛,南宮漠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他對林思璇只是想要占有和打擊,又沒有愛的死去活來,她嫁了人,他倒是能夠找到更厲害、殘忍的方法打擊她,至于火鐲,交就交吧,反正冰鐲和無聲琴都在歐陽少弦那里,自己受了傷,軒墨居的機關又非常厲害,自己再次潛入楚宣王府,也未必能得手,倒不如將火鐲交出,等慕容雨打開無聲琴中的秘密時,自己再暗中行動便可。
歐陽少弦放開南宮漠,南宮漠自袖中取出火鐲交給歐陽少弦:“明天我就進宮,請求成全謝輕揚與林思璇……”南宮漠說的漫不經心。
“空口無憑,立字為據!”歐陽少弦揮掌吸來了不遠處小桌上的筆墨紙硯:“寫退出信給皇上,你總會吧!”歐陽少弦信不過南宮漠,萬一他走出房間后,南宮漠變卦了,他剛才所做的一切,豈不是前功盡棄。
“好!”歐陽少弦意志堅定,南宮漠身上有傷,打不過他,也逃不出去,男子漢,大丈夫,自是能屈能伸,寫信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今日歐陽少弦這般折磨自己,找到機會,自己定要十倍,百倍的討回來……
在南宮漠的暗自憤怒中,退出成全信寫好,南宮漠署了名,蓋了章,歐陽少弦確認無誤,方才收到衣袖中,轉身向外走去。
“歐陽少弦,我都照你說的做了,你把解藥給我吧!”既然事情是歐陽少弦早就設計好的,南宮漠諸定,離魂酒里肯定被動了手腳。
“離魂酒里下的不是毒,而是的的確確放了特殊的材料,我早就提醒過你了,想讓傷口痊愈,找大夫吧!”放眼整個京城,能治這種傷的,只有陳太醫,可是陳太醫回鄉探親去了,要一個月后才能回來,不知到時,南宮漠的傷勢會腐爛到哪種速度。
歐陽少弦出了茶樓,歐陽夜辰‘恰好’從另一家茶館里走出:“少弦,怎么有空在此閑逛?”
歐陽少弦拿出南宮漠寫的信,遞給歐陽夜辰:“既然你在這里,事情就交給你吧,我也不必再跑一趟皇宮!”
歐陽夜辰輕輕笑著,拿在手中,不必打開,他也猜到了里面的內容是什么:“少弦,相信我,忠臣的血,不會白流!”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早晚有一天,清頌會主動向離月宣戰,并且,這一天很快就會到來,到時,即便離月不制造矛盾,清頌也會制造。
歐陽少弦沒有說話,揚揚嘴角,轉身離開,歐陽夜辰的野心,他當然知道,如果清頌的下一任皇帝是歐陽夜辰,他絕對不會滿足于一個清頌國,攻打別國,開疆擴土是必然之事!
快馬加鞭回了楚宣王府,快步走進軒墨居,打算將事情的經過告訴慕容雨,豈料,房間里面空蕩蕩的,不見半個人影:“世子妃呢?”
“回世子,世子妃隨王大小姐回了將軍府!”空氣中,傳來暗衛的稟報,歐陽少弦也沒在意,去將軍府,晚膳前一定會回來的!
慕容雨不在,歐陽少弦也沒在軒墨居久留,去了書房處理事情。
書房中燃著檀香,清新怡人,茶水也是新換過的,氣味極是清冽,歐陽少弦倒了一杯,稍涼后,唇沾了一些,味道有些不對他的口味,皺皺眉,將茶杯放到一邊,繼續處理事情,對那壺新茶,未再沾半分。
將軍府,慕容雨和王香雅坐在院中的亭子里飲茶:“雨兒,事情應該處理的差不多了吧。”歐陽少弦的能力,她半分都不敢懷疑,有他出手,沒有成不了的事情。
慕容雨望望外面的天:“若無意外,事情應該已經結束了!”距離輕揚表哥和思璇成親的日子不遠了……
“撲騰騰!”一只信鴿撲騰著翅膀落到了假山上的陸皓文手里,將信鴿腿上的紙條摘下,陸皓文放飛了信鴿。
“上面寫了什么好消息?”王香雅對著假山高呼一聲,陸皓文笑笑,修長的身影瞬間來到亭子里,手中紙條展于王香雅面前:“自己看吧!”
“今日幾時用晚膳!”王香雅將紙條反復看,就是這幾個字:“誰這么無聊,以信鴿詢問何時用晚膳?!?
“這上面的字跡,還有另一層意思!”陸皓文接過紙條,從袖中拿出一樣東西,滴進茶水中,兩指端著水杯,輕輕將杯中水慢慢灑于紙條,頓時,紙條上原來的字跡慢慢消失,另一行完全陌生的字出現在三人視線中。
“真是神奇!”王香雅贊嘆不已。
“這是軍中一種非常特殊的聯系方法,有時紙條是空白的,有時則寫些無關緊要的話,萬一信鴿落在別人手中,也得不到消息!”陸皓文輕聲解釋著,慕容雨沉下了眼瞼,腦海中,浮現蘇側妃的遺書以及空白信:“陸將軍,你剛才往茶里放的是什么?”
“是軍中太醫配制的一種中藥,再配以特殊墨寫出的字,可以隱藏或顯現字跡……”顯字藥和特殊墨缺一不可!
“楚宣王年輕時,曾帶兵打過仗嗎?”書房中,楚宣王的畫像,身著戎裝,必定是文武雙全的。
“打仗是沒打過,不過,他在軍營里歷練過兩三年!”對楚宣王,王香雅知道的最清楚,因為她的母親是公主,喜歡和她講皇宮的事情,楚宣王和楚宣王妃,是最讓人羨慕和惋惜的一對,所以,她母親的話中,沒少提過兩人。
慕容雨猛然站起身,目光凝重:“我有事,先回楚宣王府,陸將軍,能將你這中藥借我用一下嗎?”若無意外,蘇側妃的那兩封遺書,肯定另有內情!
沒有過多的客套話,陸皓文將剩下的半瓶中藥全部交給了慕容雨,嘴唇動了動,欲言又止,慕容雨的事情,他一名大男人,不方便過問。
“是不是出大事了?”王香雅非常聰明,看慕容雨凝重的面色她就知道事情不簡單。
“我現在我也只是懷疑,不是特別肯定,等我將事情理順,處理完了,再和你們細談!”慕容雨邊解釋邊大步向外走去,事情緊迫,不容耽擱。
當年,楚宣王那么寵愛蘇側妃,肯定告訴過她顯字中藥與特殊墨的事情,更有甚者,這兩樣東西,蘇側妃都有,那兩封遺書的內容,是迷惑眾人視線的障眼法,真正的遺愿,需要特殊方法才能看到。
楚宣王府書房,歐陽少弦還在處理事情,輕微的敲門聲后,微閉的房門被人輕輕推開,一張美麗的容顏露了出來:“世子!”
歐陽少弦抬起頭,冷冷掃了來人一眼:“來人,來人……”蘇夢微進來,居然沒人攔他,侍衛眼瞎了,沒看到人嗎,又或者,侍衛們全部……
蘇夢薇低了頭,小聲提醒著:“世子,外面好像沒人……”
歐陽少弦停止呼喚,凌厲的目光望向蘇夢薇:“你不是已經回蘇府了嗎?怎么又來了楚宣王府?”還擅自闖進了他的書房。
“我父母為我選好了夫家,過幾天,就要訂親了,此次來楚宣王府,是告訴祖姑母這個好消息的!”蘇夢薇抬起了頭,目光誠懇:“世子,世子妃感情深厚,令人羨慕,我不會拆散你們的,世子妃對我有些敵意,所以,我前來向她解釋,可她不在軒墨居,我只好來書房找世子,請世子代為轉達我的歉意……”
“說完了?”歐陽少弦語氣冰冷,不為所動,。
蘇夢薇笑笑:“一切麻煩世子了,告辭!”
轉身離去的瞬間,蘇夢薇身上的淡淡香氣隨風飄入鼻中,歐陽少弦的心情莫名的煩燥起來,揮手打落了桌上的所有信件,噼里啪啦的東西落地聲嚇了蘇夢薇一跳,潛意識的停了腳步,疑惑道:“世子,你怎么了?”
體內,狂血沸騰,**如潮水般兇猛,根本壓制不住,歐陽少弦雙目赤紅,猛然抬頭望去,蘇夢薇在他眼中剎那間變成了慕容雨的模樣:“雨兒!”歐陽少弦呢喃著慕容雨的名字,修長的身形瞬間到了蘇夢薇面前……
話說慕容雨回到楚宣王府后,快速奔進軒墨居,命丫鬟取來蘇側妃那封有字跡的遺書,按照陸皓文的方法將紙張浸濕,第一張,沒什么特殊反應,字干著濕著依然是字,第二張,第三張依然如此,慕容雨耐著心性試了下去,功夫不負有心人,最后一頁被弄濕后,原來的字跡退去,顯出了新的字跡……
望著上面顯出的內容,慕容雨十分震驚:“世子呢?”
“回世子妃,世子在書房!”
慕容雨快速收好最后一張遺書,正欲起身去書房找歐陽少弦,嬤嬤的驚呼聲在門外響起:“世子妃,不好了,世子他……出事了……”
“世子出什么事了?”慕容雨急步走出房間,清冷的眸底,隱隱閃過一絲冷冽。
嬤嬤面色焦急又無奈:“奴婢……唉……您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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