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歐陽家是皇室,娶正妻,側妃,都要拜祖宗,顏妹妹出了事,進府前三天,就在祠堂過吧,讓祖宗們做做評判!” 歐陽雪晴復又拿起新添滿了水的茶杯輕抿,秋若顏是皇帝親自下旨賜的側妃,無論她還是不是清白之軀,北郡王府都要收留她,當然,找個合適的機會,還得讓她和歐陽少陵‘圓圓房’才行,否則,她一氣之下,告到皇帝那里,歐陽少陵和南宮雪晴都會被訓斥…… 秋若顏望了南宮雪晴半晌,吐出一字:“好!”在祠堂住三天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她住就是! 秋若顏走后,歐陽少陵從內室走了出來,面色陰沉,南宮雪晴毫不在意,繼續悠閑的喝茶:“歐陽少陵,三天的時間很快就會過去的,我還能再想辦法幫你拖延幾天,不過,這房,你是一定要圓的!”真圓也好,假圓也罷,只要讓秋若顏相信他們圓房了就好! 南宮雪晴身材很好,前凸后翹,淡淡的茉莉花香縈繞周身,馨香,怡人,合體的衣衫勾勒出她完美的身形,衣衫微敞著,露出雪白的頸項,白嫩的肌膚。 誘惑人心的人間尤物站在面前,歐陽少陵居然提不起半分興致,腦海中不時的浮現出慕容雨柔軟、馨香的身體,心緒煩亂著,大步向外走去:“我今晚有事,睡書房,你早些休息吧!” 陸將軍府,陸皓文和王香雅一起用了晚膳,喝過交杯酒,稟報了所有丫鬟,嬤嬤,高桌上,燭光跳躍,為這朦朧的夜,增添了一份神秘的美感。 陸皓文沐浴完畢,從屏風后出來時,王香雅正坐在床邊,望著窗外,一聲不吭,陸皓文小心翼翼的坐到王香雅身邊:“香雅,你還在生我的氣?” “沒有!”王香雅回過神,望了陸皓文一眼:“你是為國效力,國家大事,有許多不方便對我講,我不會怪你,不過,我們已經是夫妻了,從今以后,我希望咱們之間能夠相互坦誠,不要有所欺瞞……” 陸皓文笑著緊握住王香雅的小手,目光堅定:“我父母過世早,如今,你是我最親的親人,凡事,我都不會再瞞你!” 王香雅心中甜蜜,卻故做高傲:“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 陸皓文舉手宣誓:“今生今世,絕不反悔……” 王香雅急忙拉下了陸皓文的手:“不必宣誓,我相信你!” 四目相對,情意綿綿,不知是誰主動,四片火熱的唇貼到了一起,陸皓文和王香雅相擁著倒在了鋪著大紅錦褥的喜床上,帳幔層層落下,映著大床上,緊緊相擁的兩人,格外美妙。 “那個,陸皓文,你有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啊?”衣服被褪下,王香雅莫名的緊張起來,小臉浮著淡淡的紅暈。 陸皓文英俊的臉頰浮上一層胭脂色,手心出了汗,王香雅里衣的扣子,不知怎的,解不開了,他越急,那扣子扣的越緊,手指從扣上不斷滑過,就是解不開:“我沒碰過其他女子,不過,我會很溫柔的,別怕,別怕啊……” 王香雅心中暗松了口氣,隨即又有些擔憂:“你沒親身經歷過,在軍營里總見識過這種事情吧!”如果陸皓文對這種事情半點不通,吃苦的可是王香雅。 “在軍營中,我每天除了習武,就是練劍,要么就是隨謝將軍一起布兵圖,沒空理會這些事情……”談到軍營,陸皓文的話題滔滔不絕,整個人也自然了起來,王香雅里衣的扣子,順利解開。 “你棄筆從戎,在軍營肯定受了不少苦,改天有空,一定要給我講進你的故事……”對陸皓文的經歷,王香雅非常好奇。 “好,有空,我會將所有事情,全部講給你聽!”陸皓文親吻王香雅的額頭,動作有些笨拙,十幾年來,他是第一次與女子這般的親密接觸,大手輕撫她柔嫩的肌膚時,他的身體也不受控制的滾燙起來。 “香雅,遇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陸皓文聲暗啞,輕柔的吻順著臉頰落到王香雅柔美的頸項上。 “皓文,我們會快快樂樂的度過一生吧!”嫁人是王香雅想了好久的事情,一朝實現,她總覺得不太真實。 “當然,我們還會有小孩子,陪在身邊,歡樂無限!”王香雅不注意時,陸皓文已經褪去她所有衣服。 肌膚相貼,男子特有有陽剛氣息縈繞鼻端,王香雅這才發現,兩人已是坦誠相待:“陸皓文,你居然趁我不注意,暗算我!” “呃,那你剛才走神在想什么?”陸皓文抬頭望去,王香雅全部呈現迷人的粉紅色。 王香雅邪惡的笑了笑,翻身將陸皓文反壓在身下:“在想著如何將你管的服服帖帖……” “你是將軍府的女主人,內院你做主,我的事情都交給你打理,已經算是你管著我了!”陸皓文伸手抱住了王香雅,瑩潤肌膚美好的觸感讓他流連忘返,不想放手。 “今晚這件事情,也要讓我做主!”王香雅目光詭異,將軍夫人告訴她,新婚夜壓著新郎,以后的日子都是她壓著他了,她想學母親,把夫君管的服服帖帖,幸福的日子長長久久,圓圓滿滿! 陸皓文強忍笑意:“良宵苦短,咱們不要浪費了!”抬頭,吻住了王香雅櫻紅的嘴唇,王香雅被他吻的暈頭轉向,意亂情迷,漸漸的分不清東南西北,更別提在意誰讓誰下了。 意識模糊間,身體傳來一陣疼痛,很快又消失無蹤,王香雅緊攀著陸皓文的脖頸,在甜美與舒適中與他一起暢游…… 高桌上紅燭跳躍,帳幔內春色無邊…… 楚宣王府 歐陽少弦看過太醫,傷勢無礙,用過晚膳,慕容雨梳洗后就躺到床上,昏昏欲睡,歐陽少弦處理完事情,走進內室時,慕容雨都快睡著了。 “雨兒,你很累啊?”歐陽少弦掀開被子,躺在慕容雨身邊,并伸手將她抱進懷中。 慕容雨睜開了眼睛,眼神有些疲憊:“平時在楚宣王府,我活動的太少,白天和黑衣人打斗的時間長,累了!” 歐陽少弦按揉著慕容雨的肩膀,力道適中,慕容雨身體舒適了,睡意更濃,沒注意到歐陽少弦的手已經從肩膀,移到了其他地方。 歐陽少弦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邊,微涼的身體緊貼上滾燙的胸膛,慕容雨睜開了眼睛,望著歐陽少弦熾熱的眼眸,暗暗嘆氣,她就知道,揉肩能揉出問題來。 “雨兒,我們什么時候才會有小寶寶?”謝輕揚,林思璇,陸皓文,王香雅是在他們之后成親的,歐陽少弦可不想他和慕容雨的小寶寶比他們的孩子小。 “應該快了吧!”慕容雨心里也沒底,不過,他們兩人經常行房,有孕的幾率很大。 “咱們成親這么久,你一直未孕,看來是咱們不夠努力!”今晚努力努力,爭取懷上可愛的小寶寶。 李向東是叛軍之事,一經揭出,在朝中引起很大的反響,魏國公等以前曾極力推薦過他的人,全都倒戈,向皇上再三保證不知此事的同時,紛紛痛罵李向東。 皇上查證了一些事情,確認李向東是叛軍,又羅列出他所做的壞事,公諸于眾,賜下梳洗之刑。 所謂梳洗之刑,是用滾燙的開水往他身上澆幾遍,拿鐵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抓梳下來,直至肉盡骨露,氣絕身亡,方才罷休。 行刑那天,天氣陰沉著,刺骨的寒風吹在臉上,如刀割一般,李向東與幾名囚犯一起,身著囚衣,被鐵鏈子鎖著,押上刑場。 刑場上擺著幾口鐵鍋,里面煮著熱氣騰騰的熱水,鍋旁是刑凳,刑具。 梳洗之刑自開國以來,還是第一次用,一大早,刑場周圍就聚集了很多看熱鬧的老百姓,侍衛們押著李向東出現,數不清的爛菜葉子狠狠砸向他,一片又一片,沾在身上,極是狼狽,李向東笑著,笑容絕望,凄涼。 上了刑臺,李向東被按到刑凳上,固定住,眾目睽睽之下,行刑之人從鍋中盛出半盆半盆的熱水,狠狠潑到李向東身上…… 水落,肌膚燙起一片片的大泡,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起,圍觀的百姓有些于心不忍,劊子手卻是毫不心軟,繼續向他身上潑熱水…… 不知過了多久,整鍋的熱水潑完,李向東的身體也被燙紅一塊,白一塊的面目全非,毫無知覺。 大大的鐵刷子刷到肌膚上,大片的血肉掉落下來,麻木的神經再次刺痛了起來,李向東慘叫連連。 人群外現出幾個熟悉的身影,陸皓文,慕容雨,李向東定定的望著兩人,揚起嘴角,扯出一抹絕望的笑。 三年前,自己高中狀元,京城也是這般人山人海,熱鬧非凡,百姓列道觀看,各個笑逐顏開,對自己不停夸贊,轉眼間,物是人非,自己為主費盡心機,居然落得梳洗之刑,真是可悲。 如果自己沒有投靠叛軍,事情是不是會是另外一副局面? 如果三年前,自己的計劃再完美一些,陸皓文會被打死,慕容雨感恩,會對自己感激不盡,忠勇侯定會因為此事,竭盡全力提拔自己,現在的自己又會是哪種境遇?擁有高官厚祿,前程爵位? 誰知道,誰知道呢,一件小事,可以成全一個人,也可以毀掉一個人,自己不是被成全,而是被毀的那一個。 “陸皓文對他的主人這么忠心,死都不肯說出那人的真正身份!”如果他透露那人身份,皇上一定會對他從輕發落,斷不會賜他這殘酷的梳洗之刑。 “他不是不想說,而是不知道!”歐陽少弦凝深了眼眸:“在叛軍中,李向東不過是一條小魚,叛軍首領不可能讓他知道太多的信息!” “綏晉王叛亂被殺時,他的得力助手死了沒有?”身側,笑聲傳來,慕容雨回頭一望,王香雅和陸皓文正夫妻恩愛的談笑風聲。 “都死了,現在的叛軍首領,應該是綏晉王普經的手下!”歐陽少弦凌厲的目光在貴賓席上環視一周:“也就是朝中某位大臣!” !!hf();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