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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 被人設(shè)計-《重生之侯府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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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虧損,不盈利的鋪子都被慕容修揪了出來,除了裝傻充愣,置身事外,慕容岸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解決方法了。(好看的小說)

    “我到鋪子巡視時,掌柜都告訴我,鋪子在盈利的……他們都是掌管鋪子多年的老掌柜……我以為……他們不會撒謊……哪曾想……”

    不知是慚愧,還是什么其他原因,慕容岸低垂著頭,說話都不怎么連貫了。

    “哥哥,管理鋪子,每日都要檢查賬冊,核對上面的出賬和入賬,你都沒發(fā)現(xiàn)不對嗎?”想逃避責(zé)任,沒那么容易。

    “我……我不會看賬冊……”吱吱唔唔大半天,慕容岸咬咬牙,實話實說了,從小到大,他就沒接觸過這東西,哪里看得懂那本子上都密密麻麻的寫了些什么。

    慕容修一愣,岸兒失蹤時才十二歲,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會,跟著兩名老人六七年,根本學(xué)不到有用的東西,回京不久,自己都沒仔細了解他,就將鋪子交給他打理,是自己疏忽了……

    不會看賬冊,被掌柜欺騙,造成鋪子盈利下滑,自己也有責(zé)任,不能全怪他。

    “對不起,爹!”慕容岸一副做錯了事的羞愧模樣:“最近這段時間,除了忙侯府的事情外,我還在向別人學(xué)習(xí)看賬冊,處理鋪子問題等好多事情,可能是我請教的太明顯了,他們知道我不會看賬冊,方才悄悄貪墨鋪子銀兩……”

    慕容雨心中不屑的嗤笑一聲,慕容岸撒謊的本事真是高明,說的謊話,天衣無縫,可惜,自己在這里,絕不會讓他的苦情計成功。

    抬抬眼瞼,慕容雨驚訝道:“哥哥沒回侯府前,鋪子都是掌柜們在管,每天打理的井井有條,顧客盈門,生意興隆,祖母每個月到鋪子巡視一次,掌柜們都不敢造次,就算是哥哥管理鋪子,祖母也會抽空前來巡視,他們怎敢如此囂張跋扈?”

    慕容岸是侯府未來主子,管理鋪子三個月,和鋪子里的掌柜,伙計都混熟了,如果這么輕易的就放過了他,他肯定會變本加利貪墨侯府銀子,自己必須想個辦法,讓他貪不到銀子。

    慕容修也有了絲絲疑惑,岸兒怎么說都是侯府大少爺,掌柜們再自恃博學(xué),也不敢如此囂張的欺瞞他,事情有些蹊蹺!

    慕容岸輕輕嘆了口氣,無奈道:“鋪子里的掌柜,都是元老了,我只是新到京城的大少爺,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會,他們不服我管,也很正常!”

    慕容雨心中冷笑,裝可憐給誰看,自己可不吃他這一套:“你是侯府大少爺,是他們的主子,身份高貴,掌柜們再聰明,再厲害,也是下人,你管他們,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誰敢不服?”

    慕容岸再次無奈嘆氣,目光迷蒙:“哥哥雖是侯府大少爺,卻無才無德,又無功名,甚至于,連賬本都看不懂,掌柜們看不起我,也是應(yīng)該的……”

    慕容修皺了皺眉,厲聲道:“無才無德無能力,的確會讓人看不起,不過,你是侯府大少爺,要爭爭氣,把自己鍛煉的博學(xué)多才,能力非凡了,看看誰還敢看不起你!”

    慕容雨望望高疊的賬本:“侯府銀子的主要來源,就是這十幾家鋪子,如今虧損大于盈利,對侯府著實不好,先交給爹爹,盡快管理妥當(dāng)了,速速盈利是正事,爹爹管理時,哥哥也可在一旁學(xué)學(xué)經(jīng)驗與處事的方法……”

    慕容岸的目光不自然的閃了閃,面容凝重,慕容雨是想讓慕容修收回自己管理鋪子的權(quán)利么?她是嫌棄自己能力不夠,還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慕容修也有些為難,一下子收回岸兒手中所有權(quán)力,他會難過的,掌柜們也會以為自己不重視他,對他更加不尊重,流離失所多年,他受了很多苦,能回到侯府,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自己這做親生父親的,斷不能再貶低他……

    將慕容岸和慕容修的神色盡收眼底,慕容雨心中有了計較,慕容修對慕容岸雖有懷疑,卻因父子親情,不愿治他難堪,自己想徹底打垮慕容岸,不能急于一時,否則,慕容岸裝裝可憐,以老夫人和慕容修對他的信任,最后吃虧倒霉的一定會是自己。

    一步一步慢慢來,讓慕容修漸漸認識到這個慕容岸的可惡性,從心里討厭他,那時,他才是真正的失敗。

    “要想真正鍛煉能力,還需做些實事,哥哥沒有參加科舉,不能在朝中做事,不如將集絲行和糕點鋪交給哥哥管理,一來鍛煉能力,二來這兩家鋪子虧損的著實厲害,如果哥哥能讓他們扭虧為盈,哥哥的能力就算是鍛煉好了,京城無人敢看不起你……”

    集絲行和糕點鋪被慕容岸弄的烏煙瘴氣,嚴重虧損,老主顧損失大半,每日入不敷出,就算將這兩家鋪子交給他全權(quán)管理,他也撈不到多少油水,既能打消慕容岸的懷疑,又能減去慕容修的愧疚,何樂而不為。

    “好,就照雨兒說的,將集絲行和糕點鋪交給岸兒打理!”慕容修笑著答應(yīng)下來。

    侯府是百年望族,家底雄厚,祖上留下的產(chǎn)業(yè)幾輩子都吃不完,鋪子好好經(jīng)營,很快就會扭虧為盈,集絲行和糕點鋪,就交給岸兒鍛煉能力吧,能賺錢更好,不能賺錢,也無所謂,就當(dāng)沒開那兩家鋪子。

    “岸兒,明天我便為你請名先生,教你看賬本!”將來的忠勇侯,如果連賬本都不會看,豈不是會惹人嘲笑,慕容家的后代,就算不能出類拔萃,也要有一定的能力與實力,絕不能被人看不起。

    “謝謝爹!”慕容岸感激的道著謝,陰冷的目光悄悄望向慕容雨,眸底寒意迸射,都是她,壞了自己的好事!

    “雨兒選好布料了嗎?”處理完兒子的事情,慕容修改關(guān)心女兒。

    “已經(jīng)選好了!”慕容雨笑著站起身,天色不早了,她的目的也已經(jīng)達到,沒必要再留下妨礙人家討好‘父親’:“太陽要落山了,我先回府了!”

    歐陽少弦處理完事情就會回府,慕容雨身為楚宣王世子妃,斷不能回去的太晚了,慕容修深知出嫁從夫的道理,便沒有挽留她,楚宣王府排排侍衛(wèi)護送,慕容修還是有些不太放心:“我送送你!”

    “出了門,走上幾百米,轉(zhuǎn)過彎就是楚宣王府,路程很近,不會出什么事的,爹爹就不必送了,回府和祖母,哥哥,莉兒一起用晚膳吧!”老夫人病重,慕容修繁忙,一家人很少聚在一起用膳,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時間,慕容雨當(dāng)然不會耽擱。

    “雨兒慢走!”不等慕容修說話,慕容岸已笑瞇瞇的搶先下了逐客令,笑容意味深長,耐人尋味,隱隱,帶著別人看不懂的詭異神色,慕容雨,還真是不簡單!

    慕容雨不急不惱,扶著琴兒的手走向門外,眼瞼微微沉下,遮去了眸中凌厲的清冷光芒,先讓慕容岸得意幾天,等自己找到人證,物證,證明他不是真正的慕容岸時,看他還能不能笑的出來!

    出了鋪子,抬頭望去,日薄西山,紅霞滿天,街上行人漸少,慕容雨一行人沐浴著淡淡的余光,緩步前行,十分惹眼。

    不知是不是慕容雨的錯覺,四周雖有三三兩兩的行人,卻靜的出奇,陣陣清風(fēng)吹過,初夏的溫暖天氣,帶著絲絲冷意,令人后背發(fā)涼。

    轉(zhuǎn)過彎,遠離了熱鬧的大街,走進了通往楚宣王府的小道,四周靜的詭異,讓人不安,冷意漸漸襲來,寒意縈繞周身,走在后面的丫鬟,嬤嬤不知不覺間,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心中暗暗納悶,奇怪,怎么突然間冷起來了?

    “嗖嗖嗖!”一道黑色身影在四面八方不停閃現(xiàn),如同閃電一般,轉(zhuǎn)瞬即逝,速度快的讓人來不及反應(yīng),帶起的陣陣清風(fēng),冰冷陰寒。

    慕容雨神色平靜,柳眉微蹙,是他來了!

    丫鬟,嬤嬤全都嚇的不知所措,驚慌的望著四周,祈求老夫保佑,能夠平平安安。

    “什么人?”侍衛(wèi)們高度戒備,高呼著拔出手中長劍,將慕容雨,眾丫鬟圍在中間,嚴厲的目光,戒備的注視著四周的一舉一動。

    “嗖嗖嗖!”黑色身影瞬間出現(xiàn)在侍衛(wèi)們身邊,在他們還來不及反應(yīng)時,雙手快速揮出,所過之處,侍衛(wèi),丫鬟,嬤嬤一聲未吭,軟軟倒地,就如那晚,暗殺慕容雨時一樣,無聲無息,除去了她身邊的所有保護者。

    不同的是,男子解決掉所有人后,并沒有掐慕容雨的脖子,而是站在她三米外的地方,靜靜與她對峙,兩人冰冷的目光在半空中交匯,電光火石間已過了上百招,周圍的空氣瞬間被凍結(jié),無邊的殺意快速漫延……

    “我是來殺你的!”男子率先開了口,目光凌厲。

    “我知道!”慕容雨語氣冰冷,眸底隱有寒光閃爍:“那塊滕花玉佩,你是自己留著,還是送人了?”戴著面紗,她也照樣認識他。

    男子猛然一震,眸底閃過一絲震驚:“你認識我?”

    “不認識,不過,每當(dāng)你靠近我時,我總會有一種非常熟悉的親切感,小時候,我只對我哥哥有這種感覺!”慕容雨清冷的雙眸凝神觀察著男子眸底的每一道神色:“七年前,我哥哥失蹤了,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

    “忠勇侯府大少爺,已經(jīng)回來了!”男子不是京城人,但他來京多日,對京城的事情知道不少,更何況,慕容岸歸來,轟動全城,他又豈會不知。

    慕容雨不屑的嗤笑:“那是個冒牌貨,我對他沒有小時候?qū)Ω绺绲挠H切感,對你卻有,你是誰,記不記得十二歲之前的事情?”

    “當(dāng)然記得!”男子的語氣越發(fā)的冷冽,仿佛不愿和慕容雨多說話,微低著頭,慢慢拔出了身上的佩劍,動作極慢,仿佛很享受拔劍的過程:“你可以選擇一種死法!”

    她曾幫他買下滕花玉佩,他便還她一份人情,讓她自由選擇死法。

    “誰派你來殺我的?葉貴妃嗎?”葉貴妃權(quán)利欲,控制欲都極強,從來只有她設(shè)計別人,絕不允許別人設(shè)計她,慕容雨設(shè)計葉貴妃被蛇咬,還得罪了三皇子,她當(dāng)然不會放過慕容雨。

    至于慕容岸,慕容雨才剛剛得罪他,慕容修又和他在一起,他根本來不及找人殺她。

    男子目光冷冽:“你的問題,太多了!”事關(guān)機密,他一個問題都不會回答,讓她選擇死法,已經(jīng)是對她手下留情,若是換了其他人,早就成了一具死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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