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 歐陽少陵又起毒計-《重生之侯府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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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男子與中年男子一前一后的走在樹林中,面容凝重,健步如飛。
一盞茶后,出了林子,一條寬闊的大道現于眼前,大道旁,還停著一輛馬車,車旁站著一名老車夫,面容沉著,眸底隱有光芒閃現,一看便知武功高強。
中年男子拿出一條黑巾,遞給年輕男子,命令道:“把眼睛蒙上!”
年輕男子皺了皺,中年男子補充道:“這是規距,第一次見主人,都要蒙眼睛,獲得主人信任了,就可免去蒙眼!”
年輕男子沒有言語,面容冷峻著接過黑巾,蒙到了眼睛上,和中年男子一前一后的上了馬車。
夜色漸深,又是郊外,路上基本沒有行人,馬車行駛的極快,每每轉彎時,坐在馬車中的中年男子和年輕男子都要踉蹌幾下,轉彎轉的又很頻繁,往往這個彎剛轉完,車里的人還未坐好,下個彎又到了。
七轉八轉的不知轉了多少彎,跑了多少路,兩人都快給繞暈了,馬車終于停下,中年男子率先下了馬車,抓著年輕男子的手腕,拉他下車:“我領你進去,等見了主人,才能摘黑巾!”
腰間佩劍被拿走,中年男子解釋道:“去見主人,不能帶兵器!”
年輕男子輕揚嘴角,不愧是主人,真是小心謹慎!
四周靜的出奇,若非感覺到輕微的呼吸聲,年輕男子都要以為,這附近根本沒人。
上了臺階,跨進大門,迎面撲來一陣花草香,很是清雅,腳下的路,有些凹凸不平,不是一般人家的青石路,像是鵝卵石鋪就的道路,陣陣清風吹過,帶來一股陰冷的氣息。
越向里走,陰冷氣息越濃,隱隱夾雜著絲絲若有似無的血腥味,縱使天氣炎熱,年輕男子武功高強,殺人無數,被這陰冷氣息包圍著,全身的汗毛也不知不覺的豎了起來。
“轟”輕微的響聲過后,濃烈的殺氣夾雜著莊嚴肅穆氣氛迎面撲來,耳邊響著輕微的呼吸聲,年輕男子知道,屋里站的,都是高手,前方,透來一股無形的強勢壓力,越向里走,強勢壓力越濃。
進屋二十步后,中年男子停下腳步,將年輕男子眼睛上的黑巾摘了下來,房間燃著夜明珠,很亮,年輕男子一時未能適應,猛然轉過頭,閉上了眼睛。
“夜煞,你回來了!”強勢冷漠,冰冷無情的聲音自前方響起,年輕男子轉頭望去,一名身形高大的男子坐在黃金雕琢的王座上,明明是夏天,他卻穿著黑色斗篷,全身籠罩在黑暗之中,連臉都看不到。
“是,主人!”夜煞,是年輕男子用了七年的名字,不著痕跡的四下望去,他正站在房間中央,身側站著兩排身穿黑衣的勁裝男子,周身殺氣縈繞,卻有些稚嫩,是剛訓練出來的殺手,身側站著領他進來的中年男子,他距離王座上的斗篷男子,有五六米的距離。
“呵呵,當初救你回來時,你還是個小孩子,沒想到幾年不見,夜煞長大了,走近些,讓我仔細看看!”斗篷男子明明在笑,可夜煞感覺不到絲毫暖意不說,還有些毛骨悚然,他的笑聲,真特殊。
“是!”夜煞低沉著眼瞼,緩步上前,在臺階下站住腳步,與斗篷男子相距不到半米的距離。
“主人!”夜煞單膝跪地,向斗篷男子行禮。
斗篷男子如枯爪般的手伸了過來,輕輕撫上夜煞的后腦:“呵呵,夜煞真的長大了!”
瞬間,道道寒光射向夜煞,進了這里,他們都被教成一個信念,成為最厲害的殺手,夜煞是最優秀的,又得主人夸獎,他們自然嫉妒,若非礙于這里是大殿,他們早將夜煞叫出去比試了。
對殺手們的敵視視而不見,夜煞微微傾身:“主人,楚宣王府的秘密,事關重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斗篷男子只與他閑話家常,絲毫不提楚宣王府的秘密,夜煞只得主動提及。
“你離我這般近,小聲的說,他們聽不到的!”斗篷男子語氣冰冷,隱帶戲謔。
大殿里站的,都是主人的心腹,隨時可以為他去死,主人沒有遣退他們,而是讓他小聲稟報,小心謹慎的態度,世間只怕無人能及!
夜煞拿出一卷卷軸,輕輕打開:“主人,屬下要稟報的秘密,都在這張卷軸上……”
卷軸緩緩散開,如畫般美麗,散到最后,完全打開時,一道寒光閃現,夜煞眸光一寒,揮手拿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直刺斗篷男子的心脈。
夜煞速度極快,斗篷男子毫無防備,絕對是一擊必中……
近了,更近了,眼看著匕首就要刺進斗篷男子心脈,手腕被人緊緊抓住,再也近不了半分,抬頭望去,正對上黑色的斗篷帽,隔著斗篷,夜煞也能感覺到斗篷男子目光凌厲,帶著濃濃殺氣。
“夜煞,你殺不了我的!”揮掌,對著夜煞的胸口打了過去!
夜煞一驚,揮掌對上斗篷男子,只聽“砰!”的一聲,兩掌相撞,斗篷男子穩穩坐在王座上,紋絲不動,夜煞卻被打飛出去,重重掉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嘴角,鮮血溢出。
“你是如何發現我不對勁的?”夜煞坐起身,眸底寒光縈繞,他自認,掩飾的很好,不會被人發現破綻,為何會被斗篷男子拆穿。
身側,黑衣殺手們拔出長劍,劍尖直指夜煞,不過,斗篷男子沒下命令,他們不敢動手!
斗篷男子冷冷一笑:“你后腦上的那三枚金針松了,你記起以前的事情了,又怎么可能再對我忠心!”
七年前,夜煞蘇醒后,后腦上就被封了三枚金針,照顧他的人告訴他,那是為他治傷用的,他便沒有懷疑,救命恩人的話,誰會懷疑。
直到前些天,歐陽少弦打出了那些金針,他才知道金針的真正用途。
為了不讓斗篷男子懷疑,夜煞找來三枚金針,扎進了穴道,找理由混進來,準備刺殺主人,沒想到還是被斗篷男子發現了端倪。
“我母親,是不是被你們害死的?”事情被拆穿,夜煞也不再掩飾,七年前的一幕浮現眼前,冰冷眸底的寒光與厲光漸濃。
斗篷男子冷聲道:“害死你母親的,另有其人,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夜煞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不屑的冷笑:“你救我,只是想讓我給你賣命,我被你騙了七年,聽你的命令,殺人無數,欠你的債,早就還清了,這一次,你居然讓我去殺我的親妹妹,我再不反抗,枉為人!”
“親妹妹!”斗篷男子坐在王座上,穩如泰山,語氣不屑:“你這雙手沾滿鮮血的殺手,哪配做人家楚宣王世子妃的哥哥,侯府大少爺慕容岸與侯爺慕容修有七八分的像,拿著玉墜,玉鐲,手臂帶著朱砂痣,前去認親,合情合理。”
“你呢,相貌與慕容修可曾有一分的相像?玉墜,玉鐲,朱砂痣,能證明你身份的東西,你又有幾樣?直接沖到侯府,說自己是正宗大少爺,里面那個是假的,別人可會相信?”
夜煞揚唇冷笑,笑容苦澀,是的,他沒有證據能證明他就是慕容岸,所以,他沒有回侯府,而是來這里,與害他的主人同歸于盡……
“就算沒有這些證據,還有一個人,相信我是慕容岸!”慕容雨,他的親妹妹,相信他是哥哥,已經足夠了。
斗篷男子說的也沒錯,他是殺手,殺人無數,雙手沾滿了血腥,如果他回到侯府,認祖歸宗,只會給家人帶來危險!
他送她那只軟藤蜻蜓,就是告訴她,侯府那個慕容岸的確是假的,可他沒有辦法拆穿,只能交給慕容雨了,他要回來這里,為母親報仇,也為慕容雨減去一份危險,只要主人死了,就沒人再下令刺殺慕容雨,她也就安全了!
“慕容岸,你回不到侯府的!”斗篷男子的人正在侯府做事,豈能讓真正的他回去攪局:“殺了他,重重有賞!”
斗篷男子一聲令下,殺手們手中長劍對著夜煞刺了下去……
夜煞冷冷一笑,若他如此輕易便被殺,他就不是殺手夜煞!
身體旋轉著騰空而起,足尖踏到了殺手們的長劍上,借助長劍的推力,修長的身形向著殿外飛去,殺手太多,主人又十分厲害,留在這里,他根本不是對手,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先逃出去,再找機會回來刺殺不遲!
他不怕死,卻不想死的毫無價值!
“快關殿門!”中年男子高呼著,數枚暗器直直射向夜煞,殿門不大,兩人推著,快速合向一塊。
身后惡風襲來,夜煞快速閃身躲過,手中匕首擲出,刺到了關殿門的一名黑衣人身上,動作慢了半拍,夜煞看準機會,從門縫里擠了出去。
“一群廢物,這么多人,居然還讓夜煞跑了!”斗篷男子怒氣沖天,對著殺手們的身影怒吼:“如果殺不了他,你們就提頭來見!”
大殿里的動靜,外面的人也聽到了,夜煞剛剛出了殿門,數名殺手圍了上來,對著夜煞,又砍又殺。
夜煞不敢戀戰,退為主,戰為輔,快速向外退去,憑借高超武功,夜煞退到了門口,一記霹靂扔過去,地面騰起陣陣白煙,趁著殺手們停頓的空隙,夜煞躍出了大門。
輕輕飄落于地,映入眼簾的不是黑漆漆的夜,而是一個莫名其妙的地方,藍天白云,鳥語花香,遠處花瓣飄飄,清水流淌,一名美少婦正坐在椅子上,拿著本書,給圍繞膝邊的一對兒女講故事,女子美麗的容顏,溫暖的笑容是那么熟悉,那么慈愛。
“岸兒,雨兒,聽明白了嗎?”女子溫暖的笑容,如同冬天里的暖陽,可融化所有寒冰。
小女孩頭發上戴著兩朵蝴蝶花,撲閃著兩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茫然的搖搖頭:“沒聽明白,娘親再講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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