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 世子封王,開戰-《重生之侯府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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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月國距離清頌京城路途遙遠,若是南宮雪晴親自前往離月國搬救兵,會被人懷疑不說,幾天的時間,也不夠來回。
將事情與要求,簡單扼要寫到一張紙條上,蓋了南宮雪晴特有的章,卷成一條小細管,綁到信鴿腿上,一連串的事情,做的快速,嫻熟,仿佛演練過許多遍。
南宮雪晴走出房間,輕輕放飛信鴿,白色的鴿子翱翔在藍色的天幕中,越飛越高,越飛越遠,漸漸的,變成一個小黑點兒,消失不見。
歐陽少陵收回目光,輕輕笑笑:“雪晴,辛苦你了!”紙條上寫的每一個字,甚至于每一個標點符號,歐陽少陵都看的一清二楚,的確是南宮雪晴要求離月出精兵幫忙的求救信。
和老者一起歷練多年,歐陽少陵不會輕相信別人的承諾,他要親眼看到,確認了這件事情,才會放心。
“你,我合作,不必言謝,我只希望,事成之后,你能遵守自己的諾言!”南宮雪晴和歐陽少陵一樣,不會輕易相信別人,不過,這件事情時間緊迫,她沒有時間細細考慮,必須放手一搏,輸贏,在此一舉!
“放心,我歐陽少陵以人格擔保,絕不會對你食言!”承諾,歐陽少陵對人說過許多,他是個高尚的人,既然說了,就一定會履行,不過,此次計劃,非同小可,雙方開戰,就是大動干戈,刀劍無眼,肯定死傷無數。
等他成功時,如果南宮雪晴還活著,他一定會實現諾言,可如果她死了,就不能怪他不守承諾。
出了雪園,歐陽少陵快步向書房走去,和皇帝反目,一定要支會北郡王一聲,因為北郡王也是先太子的后人,就算他對皇帝再忠心,只要皇帝知道了他的身世,絕不會放過他。
九五之尊的寶座,沒人愿意讓出,斬草除根,消除所有對皇位有威脅的人,是每一位帝王必做的事情。
“爹,爹,爹!”北郡王的書房靜悄悄的,歐陽少陵叫了好幾聲,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四下望去,也是空蕩蕩一片,屋里屋外,不見半個人影,奇怪,這個時間,爹會去哪里?
“嗖!”微閉的窗子突然打開,一道不明物對著歐陽少陵飛射而來。
歐陽少陵眼眸微瞇,猛然抬手接下不明物,仔細一看,是一只鏢,鏢心夾著一張紙條,打開來看,上面密密麻麻的寫著許多字,歐陽少陵凝神細看,眸底閃著自信笑意,真是天助我也!
看完紙條,歐陽少陵抬頭望向窗外,陽光明媚,萬里無云,一如他現在的心情,爽朗,飛揚,冷冽的眸底,閃爍著絲絲感激之色,師傅,多謝!
跟在老者身邊十年,歐陽少陵當然認得,紙條上是老者的筆跡,他不知道老者為何不現身幫他,不過,暗中幫他大忙,他也很感激。
慕容莉留下的叛軍名單上,有商人,百姓,還有官員,歐陽寒風和陸皓文抓的大多是百姓和商人,官員沒動。
因為,有幾名官員官位不低,再加上有許多官員被滅門,朝堂上本就人心惶惶,如果在沒有足夠證據的情況下,就抓了那些官員問罪,朝堂會更加動蕩不安,不戰自亂,不是皇帝想要的結果。
謝云浮,是叛軍名單上的其中一人,歐陽寒風,陸皓文大規模的抓叛軍,將他嚇的不輕,每天都擔驚受怕的活在恐懼之中,上朝,吃飯,睡覺時,神情也很是敏感,時時刻刻,全身戒備著,稍有風吹草動,他就會惶恐不安。
抓到的叛軍都已被斬首,事情算是完結了,但謝云浮每天坐馬車走在街上,依舊行色匆匆,上朝,回府,以最快的速度向前趕,仿佛在逃避什么東西一般,能不停留的,絕不停留。
下了朝,如往常一樣,別人騎馬,謝云浮坐馬車勻速駛向丞相府,來到相對僻靜的小巷中時,只聽:“卡!”的一聲,馬車的一側猛然一歪,坐在車中的謝云浮打了個踉蹌,幸好及時扶住了扶手,沒有摔倒。
“出什么事了?”謝云浮撩開車簾,不解的詢問著。
車夫看了看歪倒的一側:“回三老爺,車轱轆壞了一個,不能行駛了,小的立刻修理!”
奇怪,馬車走的好好的,怎么突然間說壞就壞了?心中疑惑,謝云浮并未多言,翻身跳下馬車,車夫修理馬車,要抬起車轱轆,他不能再繼續坐在車上。
雙腳剛剛著地,謝云浮還來不及觀察四周的環境,一道溫和的男聲自身側響起:“謝學士!”
謝云浮側目望去,來人正是歐陽少陵,禮貌微笑:“世子!”
歐陽少陵走上前來,望望正在修葺的馬車:“謝學士的馬車壞了?”
“一點小毛病,不妨事,一會兒就修好!”謝云浮無心與歐陽少陵多聊,只想著早些修好馬車,趕回丞相府:“馬車怎么回事?”
“回老爺,是馬車中軸壞了?!敝休S是歐陽少陵故意打壞的,表面看著沒什么異樣,車夫輕輕一碰,瞬間碎裂開來,需要換中軸,一時半會修不好!
中軸壞了,修車要將整個軸承拆下,換了新的再裝上去,沒有半個時辰,是修不好的!
早上出門時,馬車還好好的,怎么突然間說壞就壞了?謝云浮后背發涼,心中有種很不好的預感,微微凝深了目光。
“謝學士,前面不遠是北郡王府,如果你趕著回相府,我派車送你!”
歐陽少陵云淡風輕的話,如同溫暖的春風,瞬間吹走謝云浮心中的愁緒:“有勞世子了!”他不愿在街上多留,可附近偏僻些,不見半個人影,他想雇轎子都沒有,坐北郡王府的馬車離開是最好的方法。
“謝學士不必客氣!”歐陽少陵微微笑著,和謝云浮并肩走向北郡王府的方向。
“騎馬比坐車快速,謝學士怎么不是騎馬上朝?”
知道歐陽少陵是無心之問,謝云浮便沒在意,淡淡敷衍著:“天氣轉涼了,我畏寒,只能坐馬車!”天蒙蒙亮他就要出門上朝,那時可是一天中最冷的時候。
漸漸的,兩人遠離了修車的車夫,四下觀望無人,歐陽少陵停下腳步,淡笑依舊:“幾年前,謝學士和綏晉王關系不錯吧!”
謝云浮眸光不自然的閃了閃,故做鎮定的對綏晉王大貶特貶:“綏晉王沒叛亂時,朝中有許多大臣與其交好,可他不安于現狀,起兵謀反,被斬殺,他的部下也成為人人得而誅之的叛軍……”
“既然知道那些人是叛軍,謝學士為何還要加入其中?”歐陽少陵聲音清朗,笑容璀璨,可聽到謝云浮耳中,卻如魔音穿耳,瞬間怔愣后,快速反應過來,輕笑道:“世子說笑了……”
抬手,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對著歐陽少陵狠狠刺了過去,叛亂,可是殺頭的大罪,知曉他秘密者,必須死!
歐陽少陵微微笑著,不慌不忙,側身躲過匕首的同時,大手緊緊鉗住了謝云浮的手腕:“謝學士是秘密被揭穿,惱羞成怒,想要殺人滅口么?”
“歐陽少陵,你找死!”謝云浮咬牙切齒,空閑的左手狠狠打向歐陽少陵,要怪就怪他太聰明,看出了自己是叛軍!
謝云浮招招凌厲,狠毒,歐陽少陵漫不經心的與他過了幾招,便知謝云浮對他起了殺心,嘴角輕揚著淡淡的笑,揮掌打落了謝云浮手中匕首:“謝學士不必如此心焦,我是不會揭穿你的,因為我也是叛軍!”
什么?歐陽少陵是叛軍!
謝云浮停下動作,冷聲道:“有什么證據能夠證明!”他不是三歲小孩,不會僅憑別人一句話就相信歐陽少陵是他的同類。
“大風起兮云飛揚!”歐陽少陵念出一句詩,在北郡王書房,從窗外射來的那張紙條上,寫的是朝堂上的官員名單,老者不方便現身,便讓歐陽少陵前去聯絡,這句詩,就是聯絡的暗號。
對謝云浮,歐陽少陵也非百分百信任,才會出言試探,沒想到他反應這么大。
“威加海內兮歸故鄉!”謝云浮對出下句。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歐陽少陵與謝云浮同時道出最后一句。
謝云浮收起攻勢,微微俯首:“世子,多有得罪!”
歐陽少陵擺擺手:“不知者無罪,謝學士不必多禮!”
“世子找下官,可是有所指示?”歐陽少陵知道謝云浮是叛軍,謝云浮卻不知道歐陽少陵是,想來歐陽少陵在叛軍中的地位是高于他的,他的一言一行,都要恭敬。
歐陽少陵微微笑著:“學士真是聰明,我有件事情交待你……”
這里位置偏僻,一般不會有人前來,但歐陽少陵和謝云浮非常小心謹慎,談話的聲音很低,估計只有他們兩人能夠聽到。
歐陽少陵細細交待著要做事情,謝云浮仔細聆聽著,滿目凝重:“謝學士可聽明白了?”
“都記下了,世子放心,下官一定將事情辦的妥妥當當,絕不辜負世子對下官的厚望!”從謝云浮決定跟隨綏晉王時起,他就已經沒其他路可走,堅持信念,協助叛軍成功登基,是他下半生要走的路。
如果叛軍首領真的做了皇帝,他就是立了大功,升官發財,遲早的事情。
“咱們聊的時間不短,謝學士的馬車也差不多修好了,快回府吧,以免著涼!”
叛軍天天派人進宮騷擾,距離歐陽少弦封王的日子也越來越近,皇帝大概是疑心病太重了,每個皇室之人身邊都派人暗衛跟蹤,剛開始,歐陽少陵還以為皇帝懷疑他了,不經意間,他看到歐陽少弦也有暗衛監視時,便釋然。
“下官告辭!”謝云浮施了禮,快步走向馬車,歐陽少陵也轉身向北郡王府走去,剛才他用障眼法甩開了那名暗衛,必須要在暗衛看出破綻前趕回去,否則,被暗衛看出端倪,稟報了皇帝,他的計劃怕是要前功盡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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