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寵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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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掉電話的沐則一刻不停的往回走,回到病房后卻沒有了沈夏時的蹤影,他蹙緊了眉頭詢問護士,護士皆是搖頭說沒有看見過沈夏時。
他的心控制不住的焦灼起來,現(xiàn)在天氣這么冷,她穿的也少,剛剛退燒的身體還很虛弱,還不乖乖躺著,成心讓他擔(dān)心。
各個走廊里都找遍了,還是沒有找到沈夏時,沐則焦躁的點燃一支煙,吸了兩口又狠狠的摁滅了煙頭。他只要一想到她頂著纖瘦的身體在冷風(fēng)里瞎轉(zhuǎn)悠就止不住的心疼。
槐江19部的人連同姜昕和楊謹一前一后的趕到了醫(yī)院,他們先是去了沈夏時的病房,無一例外都撲了空。在走廊里遇見沐則,他正著急的尋找著什么,渾身戾氣彌漫,兄弟們悄悄后退幾步,十分有眼色不敢上去觸霉頭。
姜昕和楊謹顧不得那么多,連忙迎上去:“夏夏呢?”
沐則咬牙切齒回一句:“不見了。”
兩人一愣,怎么會不見了?
沐則趨近發(fā)怒的邊緣,姜昕和楊謹也縮著脖子離他遠點。
空曠的走道驀然響起一道清甜的聲音:“你們干嘛呢?”
回頭看去,沈夏時就站在走廊盡頭處,面帶疑惑的看著眾人。
沐則看到她的一瞬間,緊繃的身體終于松懈下來。
她抬腳要走過來,沐則壓低了聲音說:“站在那兒別動!”
他扯過姜昕帶來的毯子向她快步走去,腳步越來越快,最后邁開了長腿向沈夏時跑去。帶過去的一陣冷風(fēng)撩起了沈夏時耳邊的碎發(fā),她尚且在迷茫中,整個身體被一個寬厚的懷抱環(huán)住,由于速度太快,沈夏時控制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濃烈的男性荷爾蒙身體傾覆而來,他身體上淡淡的煙味沖進她鼻尖中,連同勒在她腰間的手,無不叫囂的宣告著占有權(quán)。
沐則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力道不傷害她,但是身體的顫栗還是暴露了他的害怕和擔(dān)憂。
沈夏時輕輕拍他后背:“…我就是上了個廁所。”
她肺部的空氣被壓抑得有些匱乏,忍不住掙扎起來:“沐則,你抱得太緊了。”
“你給我乖一點。”壓抑的聲音里藏著不安,不過沒多久,沐則還是松了一些力道,等所有的焦灼都消失殆盡后才放開沈夏時。
男人雙手捧著她的臉,嘴唇緊抿:“看來得給你裝個追蹤器。”
“我不要。”沈夏時撇嘴搖頭:“是你自己擔(dān)心過度了,我就離開了一小會兒。”
沐則用毯子把她裹成一個蠶蛹,橫抱起離開醫(yī)院:“你也知道我擔(dān)心,聽話一點。”
“我不要。”她被他抱進車里,沐則隨后進來,將她重新?lián)г趹牙锖螅揲L的手不疾不徐的撫上她臉頰:“再說一遍?”
“我不要。”
沐則的手捏住她下頜,重重一吻后瞇起眼睛:“要不要?”
“我不要。”沈夏時是固執(zhí)的,不過比起沐則的固執(zhí),實在是小巫見大巫。
沐則忽而滿含趣味的笑起來,手掌拖住她后腦勺,俯下身嘶咬她嘴唇,直至看到她唇瓣微微腫起來才低低問道:“還敢說不要嗎?”
沈夏時不想逞一時之氣,于是別過臉:“我餓了。”
誰知沐則竟又捏過她的下巴,舔了舔她泛紅的嘴,似安撫般的一下一下輕吻,偏偏眼神卻緊緊的盯著沈夏時,黑沉的眸子看進姑娘水霧的眼眸中,他是極具**且侵略性的。
沈夏時紅了臉,這樣的吻比霸道的吻更添曖昧,她推不開,卻也不想回應(yīng)他的熱情。但這絲毫不影響沐則吻她的興味,他吻得很認真,眼里寫滿了自己的**,倒映進沈夏時的眼睛里,讓她心跳越來越快,那種陷入沼澤的感覺又回來了。
結(jié)束時沈夏時已有些恍惚,她不想讓自己顯得狼狽,于是迅速垂下眼睫:“我都沒說不要了,你干嘛還親?”
激吻后她的聲音還有些氣喘,本就柔軟的聲線染上幾分不同尋常的甜膩,聽得沐則腹下的火熱燎原而起。
他低低一笑:“因為你聽話,獎勵你的。”
“……”
她其實并不想要這樣的獎勵。
親熱夠了,一行人往家里趕,沐則沒送沈夏時回家,車子開去的方向是沐則在澄陽的別墅。
對此沈夏時曾反抗過,而沐則耐心聽完她一系列有理有據(jù)的話后,勾唇笑道:“你信不信,你再敢說個不字,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閉嘴。”
“……”
沈夏時決定不去觸霉頭。
別墅不在富人區(qū),反倒是在僻靜的郊外,半小時后到達,沈夏時下車看著這座龐大的房子,對一旁的沐則嘿嘿一笑:“我想讓姜昕和楊謹留下來陪我。”
沐則微微挑眉:“可以。”
他睨了沈夏時一眼,見她悄悄呼出一口氣,一副放心不少的模樣,她大概以為留下這兩個人,他就不能做什么了。沐則心內(nèi)嗤笑,他真要想做什么,人多人少有什么區(qū)別?
別墅里大概很少有人住,里頭溫度很低,陰冷的風(fēng)從窗戶外灌進來,吹得沈夏時偶爾打個寒顫,沐則讓人把空調(diào)打開,窗戶也讓人關(guān)的嚴實。
把燈打開,客廳里明晃晃的,裝飾不同于現(xiàn)在,是純粹的中世紀歐洲風(fēng)格,無比的富麗堂皇,從里到外都透著兩個字,有錢!
沈夏時砸著嘴巴,腦袋湊過去詢問:“你接一單生意多少錢?”
沐則瞧著她這雙美麗的桃花眼,眸子里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沒有貪婪,沒有嫉妒,只是單純的好奇,連一分羨慕都沒有。
越接觸沈夏時,越讓他發(fā)覺她是一個好姑娘,所有的冷酷都是偽裝的畫皮,真實的她可愛又惹人喜歡。
他捏了捏她的臉:“你缺錢?”
沈夏時站直身體:“不缺。”
“我給你錢,你要多少我都給你。”沐則低沉的聲音里都是縱容,仿佛只要是她要的,他傾其所有都愿意給。
沈夏時淡笑同他打趣:“瞧你這話說的,真像要包養(yǎng)我一樣。”
“那就包養(yǎng)吧。”沐則拉著她走到桌前坐下:“我包養(yǎng)你一輩子,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告訴我,我都會滿足你。”
桌上擺滿了沈夏時之前念叨過的點心和甜粥,沐則剛剛就打電話吩咐人去買了,回來之前讓人熱過了,現(xiàn)在還熱騰騰的。
沐則坐在她身邊為她剝雞蛋,細心的將蛋白和蛋黃分開,他把蛋白放在沈夏時碗里,挽起袖子為他盛粥。
沈夏時看著他一連串行云流水的動作,驚訝于他信手拈來的熟悉程度仿佛已經(jīng)做過無數(shù)次,她咬了一口蛋白漫不經(jīng)心說道:“一般來說,富豪包養(yǎng)的情人都是十分安份的,我大概做不到,所以沐先生的好意…”
“你不需要安份。”他打斷她的話,手指捉去她嘴角的碎粒:“你只要呆在我身邊。”
這就像有錢人喜歡圈養(yǎng)金絲雀是一個道理,不同的是沐則的口味可能不一樣,也許是見多了聽話的女人,所以沈夏時這種不太聽話的,總能激起他的征服欲。
沈夏時舀了一口粥放進嘴里,開始跟他講條件:“呆多久?”
沐則靜靜凝視著她,語氣低啞:“很久。”
“很久是多久?”沈夏時皺起眉,她可沒有太多的耐心陪大佬玩這種游戲。
沐則說話的嗓音越發(fā)沉重:“大概需要你一輩子。”
沈夏時被嗆了一口,沐則連忙端了溫水給她,手掌替她順著背脊:“不愿意?”
“當(dāng)然!”她脫口而出,注意到沐則黑沉的臉色,立刻嘿嘿一笑:“我當(dāng)然沒有嫌棄你的意思,我是覺得這人生還長著,說不定你以后遇見了喜歡的女孩兒,那還跟我不清不楚的也不好,你說是吧。”
沐則怒極反笑,努力控制住想撕人的沖動:“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
“不然你是怎樣的人?”沈夏時咽了一口溫水,迷茫的看著他。
沈夏時與他對視半響才明白過來,男人嘛,都不喜歡別人用“花心大蘿卜”這幾個詞來形容自己,更何況是英明神武的沐大佬。
她甜甜一笑,小手一下一下輕拍沐則的肩膀,通情達理道:“我懂的。”
沐則冷笑:“你懂個屁!”
沈夏時卻笑得更加燦爛,沐則怕自己再呆下去會忍不住辣手摧花,于是起身離開,徒留沈夏時一臉不知所以然的坐在桌前,她噻了一個雞蛋進嘴里:“脾氣真大。”
等沐則走遠了,沈夏時立刻給姜昕和楊謹打了電話,夫妻倆從客房里竄出來陪著沈夏時吃飯,三人有說有笑,完全把沐則拋之腦后。
剛才離開一陣又走回來的沐則,見到這一幕不可謂不生氣,他原本是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耍脾氣把沈夏時丟在客廳,正想回去哄她。哪成想回來就看到沈夏時這沒心沒肺的模樣,他幾乎是整個心都為她著想,努力想對她好,但是對方好像并不領(lǐng)情。
氣惱歸氣惱,可看到她跟朋友談話笑得開心,他又舍不得離去,倚在風(fēng)口處看了她半響,燒完了兩支煙,上半身幾乎凍得麻木,沈夏時才吃完宵夜進屋睡覺,沐則將碾滅的煙頭扔進垃圾桶,打開別墅的暗閣進入一個房間。
被隔絕的房間絕對是一個紙醉金迷的地方,四通八達,暗藏玄機,喧鬧高漲的音樂,尼古丁與酒味彌漫在空氣中。房間里都是槐江19部的人,喝酒劃拳,打牌看球,玩的不亦樂乎,跟別墅里的安靜是兩個世界。
見著老大進來,大家伙跟他打了聲招呼,沐則沒心思理會,徑直走進屋躺在沙發(fā)上,桌上的酒被他拎起來往嘴里灌,哥幾個面面相覷,這又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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