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寵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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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氣勢磅礴的往安博賀和慕柔的紀(jì)念日慶典走去,至于安然,被胖子拽住了一只腳,像拖個垃圾袋似的跟在后頭。
沈夏時打頭陣,沐則緊跟左側(cè),到了慶典外頭,門外看門的服務(wù)生一看這群人架勢不對,趕緊拉過了衣領(lǐng)上的麥準(zhǔn)備叫保安過來。
槐江的人分做左右兩撥,迅速按住了服務(wù)生的后頸,手上勁兒一提,湊過去低聲:“安靜點。”
都是一群戾氣重的大爺,嚇得兩個服務(wù)生立即噤若寒蟬,這一幕透過監(jiān)控被保安隊看得清清楚楚,提著服務(wù)生的男人吊兒郎當(dāng)一笑,對著監(jiān)控豎起了中指,保安隊長立即呼麥:“十樓有情況,快!”
打開門,門外早已經(jīng)站了一堆人,二四叼著煙痞笑:“這是去哪兒啊。”
他用手上的棒球棍戳了一下保安隊長的大肚腩:“進去,乖乖坐下,我保證什么事兒沒有。”
“你們是什么人?”
“哪兒那么多廢話,再嗶嗶一句,爺揍不死你!”
所有的妨礙都被沐則的人暫且壓制,為的就是給沈夏時騰場子,她自覺這事兒做的不妥當(dāng),作為一個檢察官,斷然沒有以權(quán)謀私給別人添麻煩的道理,但今天,她自私一回,事后部長怎么處置,她絕不辯解一個字。
看出她的顧慮,沐則咬著煙說:“怕什么,今天弄壞的東西全算在老公頭上,事后我親自請商老板吃個飯。”
盛德飯店的老板就姓商。
沈夏時一聽,側(cè)頭:“你認(rèn)識這兒老板?”
都是老相識,沐則淡笑:“他還欠我個人情呢,就用今天還了吧。”
縱橫澄陽這么多年,沐則認(rèn)識的人還真是各種各樣的都有,大到富豪名流,小到地痞流氓,正所謂朋友多了好辦事,沐則向來知道這個道理,別人也愿意結(jié)交沐則這樣的人,沒別的,真惹了什么麻煩,沐則的大名往外一丟,誰都要抖三抖。
很巧,沐則就替商老板解決過這樣的麻煩,那人一直想著找機會再巴結(jié)巴結(jié)沐則,沐則沒功夫理,認(rèn)識的人太多了,也是這會兒才想起來這茬。
他招手,讓許岑過來:“你親自給商老板打個電話,讓他過來一趟。”
見此,沈夏時心中微定,晶亮的眼睛瞧著他,輕輕一笑:“我可真是找了個好老公,感覺以后都可以橫著走了。”
這話正對沐則心意,怎么聽怎么舒服,他接過了胖子遞過來的棒球棍放在沈夏時手里,指尖輕輕戳她眉心,笑得壞,說的話也挺霸:“老子就愛聽你這話,記著,什么都有我,天塌下來老公頂著。”
沈夏時沒吱聲,握緊了手里的棒球棍。
抬頭盯著這扇緊閉的門。
要說安博賀和慕柔的結(jié)婚紀(jì)念日,沈夏時也砸過幾次了,每回都搞得雞飛狗跳,氣得他簡直想揍死她。
后面?zhèn)z人辦這事也挺隱密的,要么出國旅行,要么家里隨便吃頓飯,就怕沈夏時再去瞎鬧。
今天整這一出,大概是覺得這么多年過去了,沈夏時早就淡忘了,渣男賤女收拾收拾又出來礙眼了,沈夏時不知道還好,要知道,火箭大炮都攔不住她上去干架。
槐江的人替她推開門,沈夏時站在外頭看去,里頭正熱鬧,是個大型party,燈光溫暖,籌光交錯,人人端著高腳杯你來我往的說著場面話,布置也是十分溫馨奢華的,四處掛著倆人的結(jié)婚照和生活甜蜜照,就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有多恩愛似的,一個字,賤!
這突然被推開的大門沒有引起大家的注意,所有人都深陷在這歡樂場里交談,敬酒,安博賀和慕柔緊緊依偎,手上端著香檳,臉上是優(yōu)雅得體的笑容,穿梭于晚宴上接受眾人的祝福。
沈夏時冷冷凝視,下巴微抬,十厘米的高跟鞋一步一步穩(wěn)穩(wěn)踩在紅毯上,慢慢走進去。
她左手的棒球棍被拖在地上,行走間仿佛在地上滑過一條長長的軌跡,右手抱著沈潤秋的遺照,就那么高傲的走進這場盛宴,然后在宴會中央站定,眾人終于發(fā)覺異樣,不解的看向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姑娘,交談的聲音也漸漸消失。
安博賀和慕柔正與賓客熱情交談,正談至趣味之處,友人突然止住言語,指向了夫妻倆身后:“那是…”
二人順著對方好奇的目光轉(zhuǎn)身看去,木然的怔住,沈夏時,她又要搞什么名堂?
安博賀將她從上到下打量一遍,目光頓在她的棒球棍上,不用想就知道,這死丫頭肯定又是來拆臺的,頓時氣得安博賀腸子都快打結(jié)了,他手指隔空一指,呲著牙就要過去收拾她。
等走過來幾步,他突然止住了步伐,剛才人群多他沒注意看,走近了才發(fā)覺沈夏時側(cè)邊上站了個很不好惹的男人,對方冷冰的掃他一眼,安博賀雙腿都有些發(fā)抖。
那男人抬手,慢條斯理拉開了脖子上的領(lǐng)帶,然后再解開兩顆紐扣,將一根棒球棍杵在地上,也不說話,就這么盯著你。
安博賀毫不懷疑,如果他敢對沈夏時怎么樣,這個男人的棍子指定往他腦瓜上開瓢。
一時間,他的氣焰低了下去,但是壓低的聲音還是遮不住陰霾,瞪著沈夏時:“你又想干什么!?”
“瞧你說的,我當(dāng)然是來參加你們慶典的呀。”沈夏時微笑,把沈潤秋的遺照端端正正擺在安博賀和慕柔的結(jié)婚照旁邊,新歡舊愛都在,突然一個黑白遺照擱那兒,看著就覺得瘆人。
慕柔委屈的依偎過來,安博賀心疼,拍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再轉(zhuǎn)頭瞪向沈夏時,但礙于沐則在,又不敢對她怎么樣:“你簡直放肆!趕緊把你媽遺照帶走!!”
沈夏時不理會,端過桌上一杯紅酒,在杯上敲了兩下,清脆的聲音響起,眾人都看向她。
只見她遙遙舉杯,隔空與沈潤秋的遺像相敬,嗓音沉定:“各位,想必大家都知道安先生和慕太太是一對恩愛夫妻,結(jié)婚十五載還情深意切,真是可歌可泣,我都快被他們的愛情故事感動哭了。但你們肯定不知道,安博賀當(dāng)年是如何拋妻棄子的,也不知道慕柔是如何勾引有婦之夫上位的。”
一石激起千層浪,不少人捂住驚訝。
的確,安博賀和慕柔這段夫妻關(guān)系怎么來的,他們遮掩得干干凈凈,倆人在上流社會游刃有余,結(jié)交的都是一群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富豪名流們大抵都看不起這樣的丑事,一時間看二人的目光都透著幾分審視,甚至有人已經(jīng)放下香檳,環(huán)抱雙手冷笑著看待這場笑話。
沈夏時走向沈潤秋遺像:“這杯酒,我要敬我的母親,敬她識人不清嫁給安博賀,敬她扶持他走上政途后,安博賀回頭就給她戴了頂綠帽子,逼得她跳樓自殺!”
唏噓感嘆的聲音彼此起伏,無數(shù)眼刀銳利落在安博賀和慕柔身上,像絕處的利刃,刺得人頭皮發(fā)麻,無處可避。
安博賀被氣得胸口悶痛,不住的喘氣:“你住嘴!”
“這第二杯酒。”沈夏時優(yōu)雅走向安博賀,勾唇淡笑:“敬我的父親。”
多少年了,這是她第一次說父親這個詞語,可眼神卻那般諷刺和厭惡,仇恨再怎么深,沈夏時總歸也是他的女兒,這個時候,安博賀的心里還是有幾分愧疚的,也因為她突然改變的稱呼,一時間都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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