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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輝夜的語氣很認真，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其實想想也是，在沒有來到忍界之前，輝夜本身也是一個十分溫婉的女子，只是有些冷淡不那么容易解除。

    畢竟她可是為了留在忍界而殺死了同行的大筒木同伴，雖然一式逃走了。

    她的改變，大概是從被祖之國背叛，被所有人類背叛，被自己兒子背叛開始的吧。

    “唉。”嘆氣，千語其實也蠻心疼輝夜的。

    可惜心疼歸心疼，輝夜依舊是他們不得不打倒的存在。

    似乎看穿了千語的意思，輝夜笑了出來，“其實被你記憶影響之后，我已經(jīng)沒那么恨了。”

    “只不過我必須表現(xiàn)出我的恨，必須發(fā)動無限月讀。”

    “大概能理解。”千語點頭。

    被外人背叛還好，但是被自己親身兒子背叛，這種感覺并不算好受。

    更何況因為自己的不死性，還被兒子封印在一個什么都沒有的地方幾千年，甚至還留下了后手對付自己。

    這樣的兒子，輝夜怎么可能不怨。

    只是現(xiàn)在的怨已經(jīng)沒有曾經(jīng)那么強烈，因為受到了千語記憶的影響，人類這個詞，在輝夜腦中已經(jīng)變得不大一樣。

    不然為什么她愿意承諾千語留下一半的生命，要知道一開始，輝夜是準(zhǔn)備只留下千語生命的。

    這就是區(qū)別吧。

    千語笑著，“好了，你的故事說完了，也該回答我的問題了吧？”

    “改變嗎？”輝夜看著他。

    “嗯。”輕輕點頭。

    輝夜轉(zhuǎn)頭，看向熔巖空間的天空，微微露出思索的表情。

    千語也不急，看著她的側(cè)臉靜靜等待。

    半晌之后，輝夜低下頭，重新看著千語，“你的改變，是從你給自來也下藥，綱手讓你保密的那一刻開始的。”

    千語滿頭問號，“不是，那件事跟我有什么很大的關(guān)系嗎？”

    他除了下藥、保密什么都沒做啊，怎么會促使他改變？

    輝夜笑了出來，“確實只是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但從你看到綱手和自來也在一起后，你的心態(tài)改變了。”

    千語一愣，陷入沉思。

    看著他，輝夜輕聲開口，“還記得你問柱間的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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