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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好像是人的生機突然被一股力量抽干，最后只剩一具干枯的軀體。

    聽到這里，司南昱突然覺得他和她之間是不可切割的一體，環環相扣。

    “那明天……”

    想到明天她還要繼續施法，幫司子琛召回靈識，司南昱不免有些擔心。

    雖說他的血可以救她，可萬一……她衰老的速度比今天這次還要迅速，那他的血是不是也已回天乏力了？

    意外總是會來得讓人猝不及防，司南昱突然不希望她使用法力去救司子琛了。

    像今天的情況，得虧他的血吸的及時，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放心吧，沒事的！再說不是還有你在么？”顧千影知道他在擔心什么，心口忽覺很甜。

    他沉默良久：“你都不知道你今天的樣子……”

    “你是不是怕我會死？”盯著他，她突然問。

    他心口一怔。

    怕嗎？

    他當然怕。

    這種害怕，是他前二十六年里從未體會過的。

    他沒有正面回答她的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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