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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配合，會讓醫院和家里這么多人由你們這么盤問嗎？”

    這也挨個問了兩天了，總該調查完了。

    這兩天回家，她就沒有一個晚上是睡著了的。

    這伙人成天在她上班的地方晃，在他家里晃，她有留意到他們個個都別著槍。

    沃森笑了笑，說道。

    “當然，謝謝你們的配合，我們會盡快結束調查。”

    “那你們還有多久結束？”紀芳問道。

    沃森看著了看凌妍母女兩人，“這就要看你們，以及凌先生接下來配不配合我們的調查了。”

    “我……我們？”凌妍驚震，追問道，“連我們也要讓你們這么盤問？”

    沃森：“當然，比起醫院的醫務人員，以及凌家的傭人，和薇薇小姐牽涉最深的是你們。”

    這兩天盤查醫院和凌家的人，只是側面了解一些情況罷了。

    真正的調查，是從他們開始。

    “我……我們……”

    紀芳有些慌了，以為他們只是盤查醫院和家里的傭人，沒想到連他們也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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