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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吼完這些，秦蝶低著頭抽泣。我沉默了一會，仰頭喝下一杯酒。我感覺自己是人渣，有了小姨還忍不住，給秦蝶造成這么多困擾。

    “對不起。我曾經喜歡過你，也以為你...喜歡我。”

    秦得抬起頭：“我不喜歡你，不喜歡！”

    “嗚嗚...但我不知道為什么，我每天都很想你，說好和不干涉，但是我看見你和她打電話，我會難過。”

    秦蝶想到豆子一樣，傾訴出來。我不知道。

    “從我認識你時，我只是想贖罪。你和他長得太像。”

    “你上了我后，我明明很討厭你。”

    “那么差勁，不上進，卻為了你的女友愿意簽合同，還愿意為了一條狗跳河。”

    “我從來沒有坐過別人的自行車。”

    “圖書館你親我的那一刻，我的心跳得好快。”

    “在我家睡覺為什么要動動腳。”

    “拍婚紗的時候，我以為我真的嫁給你了。每次摸到肚子的時候，我都忍不住想，這孩子以后會不會和你一樣壞。”

    秦蝶的哭腔讓我也跟著眼角發熱。心臟像被刺了一刀。我想抱她，伸出手，又不敢抱。

    秦蝶抬起頭，笑道：“明天過后，分道揚鑣，這樣就什么事都沒了，我也不用難過。”

    她笑著，可是表情卻痛苦萬分。我吸了吸鼻子，不讓自己哭出來。

    “明明你也很愛我，沒理由愛不到結果。只要你敢不懦弱，憑什么我們要錯過...”酒吧里放起了這首歌。

    我不懦弱，但是我有愛的人了。

    “不難過就好。”我苦笑道。

    秦蝶突然撲倒我懷里：“可是我會想你。”

    我也會想你啊！我也喜歡你！在我眼里，秦蝶簡直是完美的女神。可是愛情也分先來后道。我如果早點遇見你，現在也沒這么多不舍了吧。

    我只能抱住她。

    秦蝶道：“能不能留下這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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