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張徹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卻也是沒再和安然多說什么。 張徹確實沒有搭理安然的想法,倒不是因為對于先前安然那個讓警員留在玉衡區(qū)內(nèi)提議,而和她之間產(chǎn)生了什么隔閡。 主要是現(xiàn)在他很忙。 比起現(xiàn)場的大部分關(guān)注于刺殺安道山這件事的有心之士來說。 他手上掌握著一個,能夠決定這件事走向的關(guān)鍵性線索。 臧劍生的動向。 此刻他通過共享視角直接將目光放在了安家宴客酒店的監(jiān)控上。 從他目前調(diào)去的房間監(jiān)控來看,臧劍生還沒有離開酒店大樓。 似乎依舊沒有任何動手的打算。 不得不說,他要是早知道今天會發(fā)生如此重大的變故,真應(yīng)該早點將臧劍生的行蹤透露給牧流飛。 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 臧劍生沒有離開房間這件事,變成了他唯一能夠得到寬慰的籌碼。 張徹目前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了臧劍生那邊,以至于忽略了宴會上的一些變化。 就在他所以思緒都關(guān)注在酒店那邊的監(jiān)控上時,遠處之前消失在宴會上的宇文霖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耿烈的身邊。 “剛才這里可有什么變化?” 再次回到宴會上的宇文霖,隨口問了旁邊的耿烈一句。 “剛才一個軍警局的毛頭小子手上警報突然響了。” “看樣子郭豪那邊的動作,已經(jīng)引起了這里的人的注意。” “軍警局那邊會發(fā)生這么大的紕漏?” “喏,就是那小子。” 說話的同時,耿烈指了指張徹的方向。 順著耿烈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宇文霖瞬間注意到坐在張徹身邊的安然。 “她竟然在這里?” 看到安然的瞬間,宇文霖嘴角不由得揚起一個詭異的弧度。 “少爺,需要我動手嗎?” “現(xiàn)在不宜暴露我們的身份。” 宇文霖搖搖頭。 如果是按照他先前的計劃來,這個時候他肯定已經(jīng)動手了。 但現(xiàn)在不同。 郭豪已經(jīng)在冀北城內(nèi)大規(guī)模召喚了荒獸,那他還是好好隱藏起來的好。 至于罪名什么的,就交給黑榜殺手和那些境外組織背就好了。 見宇文霖搖頭,耿烈也就沒再多問什么。 不過耿烈沒動手,和他同坐一桌的一個中年男子卻向張徹所在的方向摸索過去。 這是一個行動的信號。 就在他動身的瞬間,宴會內(nèi)數(shù)個穿著侍員制服的人,也動身向安道山所在的方向摸了過去。 估計連安道山自己都沒有想到。 整個宴會中的侍員,早已經(jīng)沒什么他自己的人了。 除了軍警局的警員之外,剩下的大部分都是隱殺組織內(nèi)的殺手。 只是一瞬間的功夫。 所有人便都已經(jīng)悄無聲息的部署完畢。 只等隱殺頭目一聲令下,針對安道山的第一次刺殺便可以實施。 但卻沒有任何人注意到這一點。 此刻正是整個宴會氣氛的頂點,觥籌交錯之間不少人臉上都已染上三分醉意。 就在下一瞬間。 一柄無聲的飛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貫穿了張徹身體。 飛刀穿胸而過。 緊接著一個黑影,以極快的速度從陰影處飛出。 目標直指張徹身邊的安然。 不過就在他將要來到張徹身邊的之際,一股極度危險的感覺卻讓他生生止住了腳步,迅速向一旁閃避而去。 下一刻三道劍波凌空襲來。 摧枯拉朽的將他身后的大理石圓桌砍得粉碎。 宴會上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的驚掉了下巴。 而在張徹劍氣的波及下,無數(shù)各色的防御屏障彈出,充斥在眾人眼前。 出席這場宴會的人,哪個不是身家百億的人物。 身上的保命手段自然不必多說。 但即便如此,卻依舊能聽到從那片廢墟中傳出的慘叫聲。 而在一片煙塵散去后。 一個面帶白色面具,身穿一襲夜行衣的身影從里面走了出來。 “對城級的高手,是隱殺頭目!” 在那人顯露出身形的瞬間,宴會另一邊龍宇猛地皺起眉頭。 顯然一個隱殺頭目并不足以讓他出手。 根據(jù)之前商議的戰(zhàn)術(shù),負責處理隱殺頭目的人是牧流飛。 只是他們誰也沒想到,這隱殺頭目的目標竟然并不是宴會中央的安道山。 而是宴會一角的,一個軍警局無名之輩? 和龍宇同樣感到出乎意料的,還有此刻從煙塵中走出的隱殺頭目。 剛才那一枚飛刀竟然沒有完成對那個小警員的暗殺。 這讓他相當意外。 更讓他意外的,還是這個警員的刀法。 剛才那匪夷所思的三刀,讓即便是對城級超凡的他都嗅到了一絲危險的味道。 難道說除了明面上的人以外,軍警局還另有高手布置在這里? 唐淵皺著眉頭,看著遠處的張徹并沒有選擇二度出手。 而張徹此刻也是如臨大敵般的看著遠處的面具人。 一發(fā)飛刀幾乎打掉他三分之二的血量。 這是他自突破到超凡以來從來沒遇到的事。 將共享視角的內(nèi)容切斷,張徹緩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擋在了安然面前。 他能感覺的到,眼前這個面具人的目標,應(yīng)該并不是他而是他身邊的安然。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