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小滿,你要把他手指頭咬斷嗎?”張文婕嚇得臉色發白,伸手輕拍我嘴巴。 有血順著我的嘴角往下直滴,我死死瞪著莊遠,嘴巴都發麻了。 他悲慘地笑著,伸進我嘴里的手指頭緊緊摳著藥片,就在我松了力道時,他立馬把藥片撈出去,用力扔在地上。 藥片蹦跶了幾下,最后滾到桌下不見了蹤影。 醫生好像被剛才那一幕嚇住了,張文婕抽紙巾幫我擦干凈嘴角時,她才訕訕地問道:“還流嗎?小伙子的手最好去包扎下。” “流個屁!”莊遠用力瞪了他一眼,也不顧被我咬得血肉模糊的手指頭,拽著我離開了門診室。 看到他一直在流血的手指頭,我很沒骨氣地軟了腿腳。 跌跌撞撞走了幾步,莊遠忽然頓住身子,轉身把我打橫抱起:“滿滿,行啊你,走得還真是決絕。有了孩子為什么不找老子負責?” “找你負責?莊老板,開什么玩笑。我欠你的債已經還完,沒必要再有牽扯。” 他咬牙切齒地瞪住我,低頭在我耳邊磨出幾個字:“薄情寡義!” 我愣住,心臟狠狠地抽搐著,苦澀酸楚淹沒了我。 莊遠走得特別快,張文婕追上來時,莊遠已經把我塞進了他車里。他的車竟然就停在醫院正門口,旁邊圍了好幾個保安,莊遠的保鏢正在跟他們協商處理。 “莊老板,你把我綁到車里算是什么意思?”我后怕地摸著小腹,沒看莊遠。 藥片被他摳出去后,我連唾沫都沒敢咽,抽了張紙巾悄悄地吐了幾下口水。 心里酸得發脹,眼眶也熱熱的,他終究是來了。明明決定不會再跟他和好,為什么還是會抑制不住地感到激動? 他隨手抽了幾張餐巾紙裹住還在流血的手指頭,把我的臉掰向他:“你說什么意思?你懷了老子的種!” 我脫口撒了謊:“不是你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