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感覺身子軟得像一灘爛泥,有兩只手在這堆爛泥里搓弄,爛泥很快變成了巖漿,燙得嚇人。 抹胸禮服本來就不堪一擊,我迷迷糊糊地想睜開眼看壓著我的是誰,腦子里僅有的那絲清明告訴我,千萬不能跟周家明滾。 “不……不……”我舌頭大得要命,推著他胸膛的手綿軟無力,特別有欲拒還迎的感覺。 可是周家明壓根沒有停下他的動作,而是迅速捂住了我的眼睛,然后另一只大手用力一扯,我的抹胸禮服就這像散了架。 腦子里有個聲音一直在叫囂,說不能任由這個情形發(fā)展下去,可我根本就沒能力阻止。 他進入時,我從喉嚨里擠出來的拒絕聲怎么聽都特別不堪入耳。 身體很快開始燃燒,那天晚上我又發(fā)了瘋似的,就像第一次被下藥跟莊遠在酒店里的情形一樣,完全不受控制了。眼睛從始至終都被蒙著,每當(dāng)我想到要去扯那只手時,身上那人就會加快速度,很快就會讓我忘掉之前的目的。 那天夜里睡著前,我感覺身體像是被重物狠狠碾壓過,骨頭都碎了似的,優(yōu)酸又痛。 奮力耕耘了那么久的人趴在我身邊,粗重地在我耳邊喘息,那聲音恍惚跟莊遠的重疊,可我迷迷糊糊根本不敢判斷這個人是誰。 第二天早上醒過來時,身邊空無一人。 我身上穿著睡衣,但里面是真空的。身上到處都有草莓印,不過下面并不黏糊,顯然有人幫我處理過身體。 凌亂的床單和地上早已不成樣的晚禮服在告訴我昨晚有多瘋狂,可我不敢確定那個人是誰。本來想把它當(dāng)成一場夢,可腿腳酸軟無力,走路的姿勢都別扭至極! 身體的不適不容我忽略昨晚的瘋狂,我努力回想發(fā)生的一切,只記得我確實是被周家明帶離晚宴的。 我用力拍了下腦門,喝酒誤事,都怪我自己非要學(xué)別人借酒澆愁,如今愁沒澆滅,反而愁上加愁。 “咚咚咚”房門忽然響起,我嚇了一條,下意識地把地上殘破的晚禮服收拾進了衣柜,迅速找出自己的衣服穿上。 我一開門,周家明立即把早餐遞到了我面前:“小滿,早啊。” 我心里“咯噔”了下,看到他滿面春風(fēng)的神采,我絕望了。這么說昨晚真的跟他滾了床單?還那么激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