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那篇報道有莊遠的專訪小視頻,他面對鏡頭時很淡定地說了那番話。 所有的自尊和信念在這一刻崩塌,我可以忍受他刻意的疏離,也可以忍受他受不了刺激把我帶去洗手間做那種事,可他為什么要當著這么多人羞辱我? 別人都可以說我不要臉、犯賤,唯獨他不可以! 可能是我的情緒太過激烈,周家明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才嘆著氣把我抱進懷里:“小滿,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放下他?” “周家明,他以前還幫我擋過刀子,我還給他懷過孩子……你說怎么能說放下就放下的?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前不久還口口聲聲說要對你負責,下一刻就能無情到翻臉不認人?周家明,我恨他,恨死他了!我也恨你,要不是你,我會好好地在家相夫教子,怎么會跟他扯不清?都怪你,都怪你!” 我第一次口無遮攔地在周家明面前發泄心里的憋悶,第一次沒有思考那么多,當著他的面把所有心里話都喊了出來。 透過朦朧的淚眼,我看到他皺起了眉頭,可是他的眼神依舊那么淡定。 我知道他口口聲聲想跟我復婚是揣著別的目的,可此時此刻看到他的眼神,我還是怒了。 我一把推開他,使了吃奶的力氣把他往門外推。 “小滿,小滿別這樣!小滿?” 等把他推出去,他一個勁地敲著門,聲音是那么焦急。 我什么都沒了,連親媽是生是死,如果活著又在哪?我什么都不知道,忽然覺得無依無靠舉目無親。雖然喊了我媽二十多年媽,可自從攤開養母養女的關系后,我總覺得我們之間有了一層莫名其妙的隔閡。 我一整天都沒出房間,餓到華燈初上后,我撥通了莊遠的電話。 響了很久都沒接,直到我撥出第三通電話時,他那頭才不緊不慢地接通了:“有事?” 聽到他慵懶的聲音我就來氣,我強忍著憤怒,有氣無力地冷笑著:“莊遠,我想跟你見一面。見過之后,我可能就再也不會去煩你了。” 他沉默了很久,最后云淡風輕地笑了:“好,我過去。” 沒多大會兒,我的房間響起了敲門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