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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他很疑惑，千雁為什么要拿一柄銹跡斑斑的劍比著他的脖子，不知道這種劍砍人其實很痛嗎？

    一劍肯定削不掉腦袋，得多砍幾下，痛不死，都要將人活生生的給嚇死。

    “姐姐，你的劍銹了，是不是該磨一磨？”

    千雁：“你忘記了之前是怎么給你砍鎖鏈的？”千雁收回巨劍，拄在一旁，“你這么會猜心思，容易死。”

    “你會殺我嗎？”荀子淮眼睛冒著點點星光，“荀氏子弟，是不怕死的，只要這天下安定，將明君輔佐出來，犧牲荀氏子弟中的一人，那又何懼？”

    荀子淮這心懷天下的模樣，倒是叫千雁另眼相待。

    “我不會殺你。”

    荀子淮高興笑出聲來，湊近千雁，聲音又變得有些奶：“就知道姐姐舍不得殺我。”

    “留著比較有用，至少殺之前得榨干。”

    “不能浪費。”

    荀子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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