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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聶昭夏和竇商坦誠后，竇商觀察了一陣子，明白聶昭夏真的就是個沒腦子的蠢貨，于是做什么都不瞞著她。

    因她的身份，他還會將許多事情交給她。

    不過他是個小心謹慎的，即便如此也會留一絲心神在她身上，確保她不會中途反水。

    就這么過了一段時間，他察覺聶昭夏對林千雁，還有整個太初門都很怨恨，小心謹慎的他都覺得放那一絲心神根本沒必要。

    聶昭夏那腦回路他想不明白，卻不妨礙他借此利用。

    殊不知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太初門高層的注意下。

    因聶昭夏的選擇，導致許多事情不一樣。再加上關于太初門的一切，聶昭夏根本想不起多少詳細的事情。

    對此，竇商還生出了些疑惑，讓聶昭夏將上輩子能記得的事情再復述一遍。

    說到林千雁拿劍砍死她時，她臉上憤恨：“她根本不給我活路，殺了我還不算，還將我的魂給打散……”

    話到這里，聶昭夏一頓，竇商心里的疑惑也算有了解釋，他說：“看來你記不起那些事情，就是因為林千雁將你的魂魄打散，能重生回來已經是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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