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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不是他想要替卓培康掩蓋，而是想確認自己不受控制的情況。

    他的嘴巴依舊不受大腦控制，跟著就將當年虞婷的事情完完全全交代，只要記得的細節都沒有遺漏。

    袁博宇嘴巴在說這些事情，內心卻是驚恐，能做到這種事情的，除了鬼，他想不到其他。

    是景欣瑜，還是虞婷？

    不管是誰，對他來說都很可怕。

    同時，卓培康那邊也在被審問。一開始他在掙扎，可是在聽見袁博宇將他的事情完全交代，不知道怎么的，他也將當年做的事情原原本本說出。

    在說這些事情的時候，卓培康和袁博宇一樣驚恐。

    原本他打算過，哪怕有袁博宇指認都死不承認，可是，現在他竟然完全無法控制自己，將事情交代得這么詳細，想翻身都難。

    最讓他驚恐的還是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仿佛是被什么掌控了。

    怎么回事？

    很快，卓培康也想到了非自然力量，比如，鬼魂的力量。

    要說這個世界真的有鬼的話，那必定只有虞婷會這么憎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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