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臺下。 “打贏他,打贏他!” “弄他!” 也不知道是誰在臺下率先喊了一句,其余圍觀的觀眾紛紛附和著喊了起來,現場一下子變得嘈雜起來了。 支持華人隊的氣勢高漲。 鬼佬派同樣氣勢不弱。 前排的貴賓席。 “撲街!” 關文總警司看著跟斷水流扭在一起的阿祖,拳頭不自覺的攥的緊了一分,小聲的咬牙道: “你在想什么啊,打不贏就投降認輸啊!” “這個擂臺賽跟你有什么關系,你要上去湊什么熱鬧!” 阿祖到底是他的兒子。 現在在臺上跟斷水流僵持下來了,難免有些擔心。 臺上。 “吔屎啊!” 阿祖奮力的蹬著腿,試圖把斷水流踢開,但是于事無補,他咬牙看著裁判:“死裁判,你他媽的還不吹!” 手臂上。 被尖銳的戒面切割開的白色襯衣早已經被鮮血染紅了,手臂上多了三處豁口。 “我勸你還是早點投降吧!” 裁判是鬼佬的人,此刻自然不可能叫停:“做人要腳踏實地一點,你根本沒機會贏他的。” “不可能!” 阿祖心里一股子怒火在無限上涌,但是要強的性格,在這個關頭上更驅使著他死不認輸。 他棱著眼珠子,忍著手臂上的劇痛咬牙堅持著,臉頰兩側的咬肌明顯。 他的目光盯著臺下關文的位置,死不松手,眼神深處閃過一絲堅毅。 阿祖為什么不投降? 他只不過是一個普通港島市民,輸了也就輸了,根本沒有派系的屈辱。 但他為何在被暗算以后,還要苦苦堅持? 因為從小,他的父親關文就一直看不上他,覺得他這不行那不行,更是沒少上拳頭管教。 尤其是現在。 關文就在臺下看著。 他更不可能松手,他就要證明自己,自己不是垃圾,他要證明自己。 自己的父親看不起他,他不能看不起自己。 周圍的環境太過于嘈雜。 兩人的具體情況又被裁判給遮擋了,根本發現不了臺上發生了什么。 僵持還在繼續。 “嘖嘖...” 一陣咂舌聲響起。 鐘文澤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了擂臺下面。 一米八二的身高優勢,讓他有小半個身子露出擂臺。 “不錯嘛。” 他笑呵呵的圍著擂臺來回走了幾步,調整視角:“原來臺上的實際情況這么精彩,比在后面看的精彩多了。” 鐘文澤把擂臺上的情況盡收眼底。 自然是看到了斷水流手指上沾染著鮮血的的戒面有問題。 至于裁判。 裁判全程目睹,卻沒有吹哨叫停,鐘文澤自然是猜到了什么,這跟那小日子過的不錯的小rb裁判一模一樣。 “走!” 裁判冷聲喊了一聲,驅趕著鐘文澤離開:“無關人員不要過來這里,干擾選手比賽。” 阿祖冷著臉,看著臺下的鐘文澤,咬緊牙關沒有說話,依舊是死死的堅持著。 “阿祖。” 鐘文澤再度一笑,無視了裁判:“我說,你就不如投降算了,識時務者為俊杰嘛,這裁判都黑到不行了。” 說話的時候。 鐘文澤的右手手掌在左手襯衣袖口手腕的位置用力的拉拽了一下。 襯衣袖口的紐扣出現在了指尖。 鐘文澤淡淡一笑:“一場比賽而已,輸了就輸了,接下來還有我。” “你給老子滾!” 阿祖氣的鼻子冒煙,沒好氣的沖他吼了一句。 “呵呵。” 鐘文澤笑著搖了搖頭,無奈攤手:“行吧,既然你要堅持,那你就堅持好了。” 說完。 他轉身對著看臺走去。 在轉身的瞬間。 鐘文澤眼中精光一閃,大拇指搭著中指,襯衣袖口被拽下來的紐扣出現在其中。 中指指尖發力。 紐扣飆射而出,在空中發出破空聲,對著臺上斷水流的后脊處彈射而去。 透明質地的紐扣體積很小,再加上速度很快。 一旁的裁判一心都在想著如何幫斷水流掩人耳目,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飆射而出的紐扣。 “啪...” 一聲極小且沉悶的響聲響起,弱不可聞。 紐扣精準擊中斷水流的脊背。 而后。 紐扣無聲的落在地上,翻滾了一圈掉落在一旁。 “啊!” 擊中瞬間。 斷水流忽然慘叫一聲,整個人的身子猛地一滯,僵直了一下,周身傳來麻痹感。 手上的力道跟著就松開了幾分。 “砰!” 阿祖抓住這轉瞬即逝的機會,用力一腳直接把斷水流踢開。 身體恢復自由的他,原地爬起一個猛虎撲食將斷水流按倒在地,一拳砸向他的腦袋。 拳腳相加。 這突然轉變的一幕,頓時引得臺下一陣尖叫。 裁判直接就呆滯在了原地。 原本呈絕對優勢的斷水流,怎么忽然就無端端的被阿祖給壓制了? “咣咣咣!” 連續的重擊之下。 斷水流逐漸失去了抵抗,任由阿祖重拳出擊。 “砰!” 阿祖最終抬起一腳,將斷水流直接從擂臺上踹了下去,他整個人癱坐在地上,雙手撐著地面,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額頭上的冷汗,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他的跟前的地板上,四向濺射開。 阿祖腦袋微抬,身體隨著重重的喘息聲而微微顫抖,他的目光盯著背對著自己往位置上走去的鐘文澤。 繼而。 他緊了緊左手手心。 在他的手里,一枚透明質地的襯衣紐扣被他抓住。 方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