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老祖宗三-《成為白月光界的恥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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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霽坐在太師椅上,他光是不笑,就給了許多人壓迫感。在舞劍的弟子更是越發(fā)緊張,開始偶爾出錯。
燕霽和玄容真君給人的感覺可不同,玄容真君不笑時是高嶺之花,克己守禮,別人都知道他不會做出不端莊的行為。
而燕霽身上就是有那種凌厲感,若順?biāo)卟嫠咄觥?
云棠簡稱這為隱藏的瘋狗氣勢。
蘇非煙也有些緊張,原本她以為老祖宗是個或和藹或古怪的老人,沒想到,他分明卻是年輕男子的模樣,而且看起來不好相與。
蘇非煙無法再維持之前的坦然,手心已經(jīng)出汗,她很快收拾好自己的心緒,理了理衣角。
她不用太緊張,老祖宗不喜歡那些人,是因為他們的劍招多繁復(fù),想來,太虛劍府的老祖宗劍法一定精妙,看不上那些繁復(fù)的劍招。她不如化繁為簡,反而更妙。
等到蘇非煙上場時,她便臨時替換了一套劍招。
她的劍招沒太多花架子,出劍精準(zhǔn),加之人長得美,有一種清冷之感,太虛劍府的弟子們都不由得在心底稱贊,若論舞劍,看到現(xiàn)在,這個蘇師妹最出色,而且看得出不是花架子,是有真本事。
蘇非煙在空中旋轉(zhuǎn)一下,甩出一招“蕩”劍式,趁此機會,她第一時間將目光往底下掃去。
那些或是愛慕、或是驚艷的目光蘇非煙已經(jīng)看多了,她的目光瞥向玄容真君那里,玄容真君也在認真看她舞劍,但是,他的目光里只有欣賞,沒有一點點男女之情。
蘇非煙一時有些微難過,她隨著劍蕩過去,目隨劍動,再看向上邊的燕霽。
沒想到,燕霽的目中已經(jīng)浮上幾絲不耐煩。七十三峰的親傳弟子一個一個舞劍,得舞到什么時候?
蘇非煙看見他不耐煩的表情,有些慌亂,瞬間就出錯了一式劍招。
原本如清月般的面容也浮上些驚慌,燕霽更不耐煩,對鶴陽子道:“還有多少人要舞劍,一并上來。”
鶴陽子看了眼天色,的確,七十三個弟子得舞到下午去。
鶴陽子氣沉丹田,喚其余弟子上來,瞬間,蘇非煙的獨舞變成了群舞,她只是其中一個舞劍者。
蘇飛煙的腳步當(dāng)即有些凌亂,她自從進了太虛劍府,劍術(shù)、容貌皆是上承,還沒有遇到別人這么對她過。
難道她舞得不夠好?
蘇非煙連連出錯,氣息有些不穩(wěn),最后瞥到一旁連青峰那位容貌平平的師姐時,才壓住性子,重新鎮(zhèn)靜下來。
圣祖誰都看不上,并非針對她。蘇非煙旋即舞劍,衣裙翩翩。
云棠的心也平靜下來,她剛才看到燕霽不耐煩時,可真擔(dān)憂燕霽一個沒忍住,直接大開殺戒。
看見群舞后,云棠平靜下來,有種保住性命的感覺。
等劍舞完畢,鶴陽子小心翼翼問燕霽:“老祖宗,這些弟子的劍舞如何?”
他生怕燕霽不滿意,有些忐忑。
燕霽也懶得挑錯:“除了使錯劍招的,無大過。”
堂堂太虛劍府的親傳弟子在他面前使出看家本領(lǐng),他只說一句無大過,若是換做別人,這些核心弟子必然不依,但那是太虛劍府中興之祖,便無人敢說話。
鶴陽子已經(jīng)滿足了,道:“老祖宗,這些年來,宗門內(nèi)雖不如老祖宗在時鼎盛,但也沒辱沒門庭,添了許多新鮮東西,不知老祖宗可愿移駕一賞。”
燕霽坐在太師椅上,鶴陽子姿態(tài)放得極低。
他的一切都是老祖宗給的,現(xiàn)在就像一個求表揚的孩子,想得到燕霽的贊賞。
燕霽終于答應(yīng),但是道:“尋個人同本座一路。”
鶴陽子心知燕霽久未回宗,總要有人帶路,他自告奮勇:“弟子請愿。”
燕霽瞥他一眼:“不用你。”
鶴陽子有些受傷:“老祖宗為何……”
“你的腳程是多少,本座的腳程是多少?難道要本座等你?”
這里牽扯到一個秘聞,鶴陽子年輕時腿腳受了傷,永不可逆,此事他本未告訴任何人,別人見他行路慢,也只以為是他活得太久之故。
鶴陽子自心底折服,不愧是老祖宗,一眼就看出他有腳傷。
鶴陽子正欲問燕霽要誰同行,燕霽便起身,伸手一指,正是云棠的方向:“那一列,第六個女修。”
云棠原盡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還是被燕霽給拎了出來。
她居然沒太多驚訝,心知早晚有這一遭,這兒只有她知道燕霽的真實面目,燕霽一定會找機會敲打她的。
畢竟他們在同一條賊船上。
云棠乖乖出列,燕霽道:“過來。”
……云棠照做,她默默吐槽燕霽居然說話都那么霸道,他們魔道的是不是都有這個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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