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前塵往事一-《成為白月光界的恥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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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隧道里邊雷電隱隱,等云棠被一股大力排擠出去后,她直挺挺地掉下空中。
高空的風(fēng)非常迅猛,把云棠的頭發(fā)吹來飄在空里,從時空隧道里被排擠出的一瞬,她無法用靈力,如果就這么直挺挺摔下去,不死也殘。
眼見著還有幾尺就要落到地面摔成餡餅,云棠抽出雪色沁著血的長劍,在腳下一劃——剎那間,精純的劍氣形成一個圓形,激蕩出狂風(fēng),阻緩她下落的趨勢。
云棠穩(wěn)穩(wěn)落在地面上。緊接著,屬于她的靈力才慢慢匯聚到她身上。
云棠環(huán)顧四周,此地處于群山環(huán)繞之中,翠色蔥蘢,草木掩映處有塊石碑,這石碑,云棠也認(rèn)得,正是太虛劍府后山那塊。
太虛劍府的一草一木云棠都非常熟悉,她有些好奇,在這個不同的時空,一切是否和她所在的世界一樣發(fā)展?
燕霽果然如他所說,沒有和她掉到同一個地方來。云棠有些擔(dān)心燕霽,在這個時空里,應(yīng)該還有一個燕霽,如果兩人碰面了,按照他那一言不合就殺人的性格,估計危險重重。
她想去找燕霽會合。
云棠正思索時,身后忽然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她眉毛微挑,萬千次戰(zhàn)斗的經(jīng)驗讓她連毫不慌亂,行云流水般往后斜刺一劍。
“鐺——”一聲,兩柄劍相逢,一柄劍雪白鋒利,劍身處纏繞冰寒氣息,此劍名為青霜。
青霜劍是玄容真君的佩劍。
云棠劍勢被擋,見到玄容真君白衣染血,臉色格外蒼白,他的左肩處正滴著血,云棠立即收劍:“師尊!”
她又立馬把劍橫起來:“師尊,青夜呢?”
在時空隧道里,師尊同青夜魔君基本是同時掉落,相距時間不遠(yuǎn)。玄容真君同樣暫收了青霜劍,因為流血過多,他的手有些發(fā)顫。
“他跑了。”玄容真君咳嗽幾聲。
云棠有些狐疑,師尊和青夜魔君相比,青夜魔君的修為更勝一籌,現(xiàn)在卻是青夜魔君離開?
玄容真君斂眸,云棠的顧慮,他一清二楚。
玄容真君道:“他想搶奪我的身體,但是沒有成功,精神受損,再在太虛劍府待下去對他沒有好處,所以他離開了。”
“搶奪身體?”云棠皺眉,她有一肚子疑問要問,但是見師尊肩膀處流血,趕緊道:“師尊你先處理傷口,恢復(fù)靈力,其余事情一會兒再說。”
云棠道:“我替師尊護(hù)法。”
她旋即抽出十獄劍,守候在側(cè)。
玄容真君心里有暖流淌過,可在此刻,更多的卻是愧疚、自責(zé)。他知道棠棠一直是這樣,事不分輕重緩急,她最在乎的永遠(yuǎn)是她所關(guān)心的人的身體。
他們曾經(jīng)本來能攜手共問大道,能結(jié)為道侶,可惜……在最后失去一切。
玄容真君心潮翻涌,傷口再度迸裂,他的傷勢不能再拖,立即布下一個結(jié)界,開始原地打坐,云棠完全不知玄容真君的心緒,完全沒察覺到不同,守在一旁以備不測。
過了小半柱香時間后,玄容真君仍在打坐,太虛劍府的后山卻又來了人。
來人有著煙霞般干凈美麗的雙眸,嘴唇不描而紅,腰肢格外纖瘦,瀑布般的黑發(fā)垂在腰側(cè),美得像姣姣明月、枝頭繁花。
云棠從結(jié)界里看到,這人分明和她長得一模一樣,不,應(yīng)該說,她就是這個時空的云棠。時空云棠腳步匆匆,看樣子不怎么高興,她身后還跟著一個男修,雪衣長劍,如孤高之山,正是這個時空的玄容真君。
云棠發(fā)現(xiàn)時空師尊沒辦法發(fā)現(xiàn)這個結(jié)界后,悠然自得的看著這個時空的自己。
元嬰初期,身無魔氣,劍心清明——
云棠立即判斷出,這個時空的自己肯定沒掉下魔域去過,否則不可能是這樣身無魔氣的狀態(tài),這個時空的自己佩的也不是十獄劍,而是驚羽劍。
云棠下意識有些羨慕——沒掉下魔域去過,真好。她這樣的念頭不過轉(zhuǎn)動一瞬,就立即肅然。
往事不可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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