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emmm,大概就是把自己的靈魂出賣給某個大型地下組織,我不能透露這個組織的存在。”白柳摸著下巴思索著,他試圖用一種不會被封禁的方式說自己在【游戲】中的經(jīng)歷。 “然后我會登臺演出,或者叫直播,在臺子上做這樣那樣出賣身體和靈魂的事情,會有一些奇形怪狀的東西來凌辱欺負我,然后給觀眾看,看我演出的有些觀眾還會給我打賞很多錢,然后我就掙到十萬了。” “……”路驛站臉上出現(xiàn)了迷惑,震驚,恐懼,復雜等等表情,最后定格在憐憫上,路驛站悲痛地看著白柳,“你在夜總會做、鴨嗎,白柳?” 白柳:“……” 白柳解釋之后,路驛站勉強相信白柳不是在做那什么了,但卻堅決不收白柳的份子錢,他覺得這是白柳的賣身錢!他不能要! 白柳:“……” 如果路驛站非要這樣理解,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短暫地聚會之后,白柳回家休息了兩天,給自己的房東繳納了半年的租房費用,簡單地清掃了一下自己的房屋,就準備進入【游戲】了。 雖然【游戲】要求的是七天進入一次,但白柳覺得他需要提前進去了解一些別的事情。 不過走之前可以吃頓好的,就算是死在游戲里也相當于有頓不錯的斷頭飯,白柳想著,去樓下吃了碗加了個煎蛋的面。 樓下小面館的老板的手藝相當不錯,小面館里還用架子架起了一個電視,上面滿是油污,現(xiàn)在正在吃面的白柳的正上方播報社會新聞: 新聞中女主持人的聲音清晰明朗:“涉嫌奸殺分尸一名高三女學生的重大嫌疑人李狗的律師再次提起訴訟,稱李狗維持死刑原判的證據(jù)不足,目前正在準備二次審判中——” 電視上一張滿臉橫肉的嫌犯照片和一張眼睛打了馬賽克的穿著校服的正在微笑女生照片并排放在一起,鮮明的格格不入。 面館的男老板也看到了這個新聞,他用圍裙擦了擦手,搖頭感嘆:“造孽啊,好好的女娃娃就被糟蹋了,我要是這女學生父母我現(xiàn)在都可能都要瘋了,本來都要判了,現(xiàn)在突然又說證據(jù)不足,說證據(jù)突然消失了,現(xiàn)在網(wǎng)上吵翻天了。” 電視上的女主持人還在聲調(diào)毫無起伏地播報著:“目前受害者家屬情緒起伏嚴重,正聚眾在法院門口鬧事,相關人員已介入調(diào)查及協(xié)調(diào)。” 背后的視頻里一個歇斯底里毛發(fā)凌亂的中年女性被一群人攔著,她憔悴得幾乎失去了人形,眼睛周圍一圈被淚水泡的發(fā)白發(fā)皺,就算是用手背勉強擦干凈眼淚,但在下一個呼吸到來的時候,她好不容易擦干凈的眼淚鼻涕瞬間就掉了下來。 這女人被人卡在咯吱窩下面被一群人攔著,但是她缺發(fā)了瘋一般往法院門口沖,幾乎半跪在了地上嚎哭,開口宛如一只撕心裂肺的母獸在嚎叫:“她才十八歲!!!!為什么證據(jù)會不見!!為什么所有記錄了那個禽獸對我果果做了什么事情的證據(jù)和文件都不見了!!!你們是不是在包庇他!!” 旁邊一個中年男人已經(jīng)被保安人制服頭被摁在了地上,他凄厲地在地上扭動大叫,衣服都被他的掙扎弄破了。 男人眼淚流著哭喊著:“放開我!!!還我女兒公道!!!還我女兒清白!!把李狗那個畜生叫出來!!我在果果的墓前發(fā)過誓爸爸一定殺死壞人給她報仇的!” 視頻一轉(zhuǎn),眼睛上打了一圈馬賽克的李狗出現(xiàn)在了視頻里,他含蓄地壓著自己的嘴角,但那種成功犯罪的得意依舊從眉梢眼角里溢出來:“沒做就是沒做,之前的證據(jù)都是那兩口子虛構(gòu)來嫁禍我的。” “我這種好人。”李狗裂開嘴角,被馬賽克蒙住的眼睛和一直上揚的嘴角讓他的表情有種詭異的猙獰和暴虐,他嘶啞地低語著,“——老天都會幫我的,那種隨意造謠我的壞人,才該被燒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