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咬絲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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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求助的話戚悅卡在喉嚨里,只得應(yīng)了句:“阿姨,我是戚悅。”對方漫不經(jīng)心地哦了句,那語氣,當她是個路人,問道:“什么事?他剛出去了,電話放這了。”
“沒什么。”戚悅應(yīng)道,輕聲道,“打擾你了,阿姨。”
掛完電話那頭的林蘭錦輕嗤了一聲,轉(zhuǎn)手把短信和電話記錄給刪了,然后放回原位。
戚悅嘆了一口氣,點了一支煙。她不太愛抽煙,實在是煩心事多的時候才會抽。
等她安安靜靜地抽完一支煙后,狠下了心,戚悅打通了顏寧寧的電話,聲音佯裝輕快:“喂,寧寧,上次你說你在也城工作的表哥,那里還要人嗎?”
“這次我想去了。”
也城是一個獨立的小國家,區(qū)別于京北亮如白晝的穩(wěn)定和經(jīng)濟的高速發(fā)展,支撐這個小國家快速發(fā)展的是第三產(chǎn)業(yè)的娛樂產(chǎn)業(yè)。
蘭新賭城作為也城最大的賭城,在這里,一朝醉死一朝夢。有錢人可以在這找到飄仙欲死的樂子,也可以讓人從一到無,從天堂墜入地獄。
顏寧寧之前看她一直為錢的事情而焦頭爛額,就給她介紹了在蘭新賭城當服務(wù)員的工作,一晚上五千,兩晚一萬,但收到的小費遠遠不止這些。
“這里就是個銷金窟,多少人一擲千金買得就是醉生夢死。”
當時戚悅一口拒絕了,可這次實在是沒辦法,舅媽這樣求她,他們是她的親人。
戚悅坐輪渡近兩個小時,一路過海關(guān)檢查抵達也城。留著短發(fā),眉眼尚還干凈的男人穿著一件灰色衛(wèi)衣前來接她。
“你是戚悅對吧,寧寧讓我接你,叫我小伍哥就好了。”小伍伸手去接她手里的東西。
“小伍哥好。”戚悅有禮貌地同他打招呼。
兩人就此交談起來,大部分談?wù)摰脑掝}是他們共同認識的顏寧寧,兩人有說有笑地聊天,然后搭車朝蘭新賭城走去。
晚上八點,蘭新賭城里面燈光四晃,亮如白晝,里面四通八達,當場押注賭球的,公然以各種花樣拍賣女人的,搖骰子看點下注的,賽馬區(qū),游戲區(qū),應(yīng)有盡有。
這里宛如一個神奇魔方,轉(zhuǎn)到哪面你看到的就是哪面。
暗紅色的燈光切在里面的每一個人的臉上,無一不透著興奮或是縱欲過后的迷離。
同時又像個巨大的斗獸場,要相互廝殺的面對面地站著,每個人站在這都透著“我能贏”三個字,最后卻敗興而歸。
小伍讓戚悅在這里不要惹是生非,不要強出頭,做好自己該做的事,低頭干活就行了,遇到什么事找他就行。
戚悅在后臺休息室,已經(jīng)換好制服卻遲遲沒有出去。戚悅看向鏡子里的自己,濃妝,一下子變得艷麗的五官,讓她最不適的是兔女郎的打扮,她邊看邊往上扯絲襪,企圖能遮住白皙的大腿根。
真的尼瑪又土又欲。
旁邊正在貼假睫毛的女人見戚悅這個樣子好心提醒她:“你還不快出去,一會兒值班經(jīng)理要發(fā)脾氣了。”
“好的,我馬上出去。”戚悅拿起旁邊的托盤,上面還鋪著一塊紅色絲絨,上面紋了一個“七”字。
戚悅在蘭新賭場的夜場當然聰明地選擇不用真名,她叫七七。
戚悅端著托盤穿梭在賭場里的各個游戲魔方的小格上面,漸漸的,她發(fā)現(xiàn)大家都專注于自己眼前的籌碼中,極少注意她這個無名小卒,這讓戚悅松了一口氣。
戚悅做事的動作越來越快,她希望今晚的工作能快點結(jié)束。可到后面越發(fā)現(xiàn),人越到晚上,如困獸,越來越興奮,場子也愈發(fā)地熱,人根本忙得停不下來。
晚上十二點,戚悅眼睛已經(jīng)熬得去有點干澀,她端著幾杯莫吉托給場內(nèi)的客人。轉(zhuǎn)盤動物絕殺旁邊場子的人都在下注贏錢。
戚悅照例過去,舉著托盤給幾位客人。讓他們喝酒。靠著她的一位男人前面一直輸,這會兒終于贏了十幾萬,眼下心情正好。
被人打擾,一位身材過于肥大,臉上留著刀疤的男人猛然回頭,在看見戚悅的臉那一霎,眼神立刻不懷好意起來。
“喝,不過美女你覺得在賭桌上我應(yīng)該喝什么酒?”油膩男人問她。
“什么酒?”
“當然是呵護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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