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一寸金11-《仵作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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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若幽雙眸明燦,帶著對發現線索的熱忱和執著,顯然,適才那蜻蜓點水般的一觸,根本不曾在她心間生出一絲漣漪,霍危樓更懷疑,薄若幽根本沒發覺他剛才扶了她一把。
他沉沉看了她一眼,撩袍自己站上了椅子。
薄若幽身量只到霍危樓肩頭,平日不覺多大差距,此刻霍危樓一站上椅子,薄若幽便是看霍危樓,也要高高揚著脖頸,而霍危樓發頂更已觸到了橫梁。
書房之中藏書甚多,平日里開窗透風,皆在正午時分,還要視天氣而定,于是,只有房梁之上的氣窗,是常年半開,霍危樓很快下了椅子,“氣窗的確開著。”
薄若幽眼底一亮,“門窗緊鎖,兇手可會是從此處進來?”
霍危樓往氣窗之上看了一眼,“氣窗位置極高,要從此處進入,兇手要有些身手,另外,氣窗雖開著,口徑卻不過十來寸,除非是十歲之下的孩童,否則不可能從此處進入。”
薄若幽明眸暗了下來,“那兇手是如何進來又是如何逃離的呢?院外守著繡衣使,兇手想必也不敢大意,且二公子來時,還看到了兇手,他被嚇到之后,繡衣使立刻從院門過來,這幾丈距離,也不過幾息的功夫,兇手要如何憑空消失?”
薄若幽說完,人仿佛也當真沉浸在此疑問之中了,秀眉籠著,又仰頭望著氣窗的方向。
霍危樓在公差上極用心力,卻從不會將焦灼寫在臉上,任何事在他身上皆是舉重若輕,可薄若幽卻不同,她尚不會掩藏情緒。
就在這時,賀成從外走了進來,“侯爺,兩位夫人問過了,尚無疑竇,今日除了二夫人和大公子之外,三夫人五夫人都去了老夫人的靈堂做法事,后來大家散去,皆是相安無事,二夫人身體不適,加上戴著二爺的孝,便未去,期間一直在院內,人證頗多。”
說至此,賀成面色微沉,“另外,適才前院來報,說已經查問了所有府內下人,整個侯府,除了玉嬤嬤之外,沒有一個人是在侯府做工超過了十五年的。”
霍危樓的眉頭皺了起來,“幾個管家也不超過十五年?”
侯門世家的奴仆之中家生子極多,許多人莫說十五年,可能好幾代人都在同一侯府做仆從,可賀成道:“沒有,幾個管家最老的也是十三年前來的,其他下人,更是來來去去沒個定數,至于府內家生子,倒是有,可大都是管莊子上的事,一直在府內伺候的并無。”
賀成皺眉道:“給下官之感,十多年前,侯府似乎有過一次大清理,將所有侍從都換了一遍似的。”
無緣無故,絕不可能將所有侍從換掉。
鳳眸微狹,霍危樓一眼掃過角落的硯臺,吩咐道:“去請個青州城中聲望好些的道人來。”
賀成忙道:“侯爺可是要查陰年陰時之意?”
霍危樓頷首,“紙上四言,唯有此言不同尋常,至于償命之說,明白了陰年陰時之意,只怕離真相便不遠了。”
賀成立刻轉身去吩咐,陰年陰時,一聽便和道家吉兇卜測有關。
薄若幽道:“老夫人死在佛堂,可鄭二爺和鄭三爺,卻都是先從自己院子離開,而后死于非命,侯爺是否覺得,兇手是用這四言引他們離開?”
霍危樓頷首,“尤其鄭二爺之行徑,最為古怪。”
鄭二爺放這母親頭七法事不去,卻偏偏去了偏遠的邀月閣,若非兇手故意引誘,便無旁的解釋了,霍危樓又道:“鄭文宸看到那四言,若只是尋常故弄玄虛,他必定使人查證,可他竟吞咽入腹,而鄭文宴選擇了將紙條燒掉,也是不想讓旁人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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