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頂流助理是條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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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判早知道了她偷用他判官筆的事情。
得知這一點之后,曲禾懵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剛緩過神就對上秦沐的臉。
“你干什么?”曲禾往后一仰,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皺著眉頭看他。
秦沐站直身體,將一個精致的小布袋遞過來,問道:“你昨晚怎么回事?鬧出那么大的動靜?”
“睡不著出門散心不可以?”一說起這個曲禾心里就來火,早知道陸判會知道這個事情,昨晚她就不會特意跑出去鬧那么大的動靜了。
特意鬧出那么大的動靜還不是為了掩蓋住小落重塑妖魂的動靜。
“行行行,你想干什么都可以。”秦沐輕哼一聲,扭頭走了。
他過來也只是為了替溫倩將昨晚做好的豆乳盒子送過來而已。
曲禾吃完一個豆乳盒子,原本有些抑郁的心情才算是轉好,她擦了擦嘴,又喝了口水,開始琢磨起來要去哪里找謝遙鳴。
正巧謝嶼這時候回來了,曲禾就把事情跟他說了。
說完之后就發現謝嶼神情平靜,一點驚訝都沒有。
她心頭一跳,問道:“你也早就知道他會發現?”
謝嶼在她旁邊坐了下來,伸手將水杯拿了過去,抿了一口水,問道:“你想好怎么去找謝遙鳴了嗎?”
他沒有回答曲禾的問題。
但曲禾已經知道了答案,心里有一點生氣。
既然謝嶼早就知道陸判會發現,還配合著她演那么一出戲干什么?一想到自己昨晚上干的那些事情,還挺得意呢,現在一回想起來就尷尬的不得了。
這一尷尬,難免就有一點惱羞成怒的意思了。
曲禾沒吭聲,謝嶼握著水杯的手一緊,側身看向她,低聲問道:“生氣了?”
“沒有。”曲禾僵著聲音道,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機,唇角抿了一下,悶聲道:“你別和我說話,我現在不想說話。”
說著她就站了起來,不想再繼續待在這里了。
她受不了了,繼續待在這里就會不停想起昨晚上發生的事情,越想越覺得尷尬,她還得意,得意個屁!龍生艱難,她想先自閉一會兒。
但她一站起來,謝嶼就伸手抓住了她。
“我的錯。”謝嶼道,聲音放輕放軟了許多,扯著她讓她重新坐下,“曲小禾,昨晚上不管是我還是陸判,都不是為了看你笑話,只是為了演一出戲給冥府看的,其實陸判剛從冥府上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他的目的了。”
陸判從一開始就是想要找曲禾出手抓住謝遙鳴。
但是在他找到曲禾之前,謝嶼就先找了他。
想要曲禾幫忙可以,拿出誠意來。
“這交易根本就過不了明面,所以我們才順勢而為。”謝嶼道。
聽明白這其中的糾葛之后,曲禾心里稍微好受了那么一點,但還是有一點點的尷尬,她低頭看著謝嶼,正對上他的目光。
謝嶼眉眼干凈,見她看過來的時候臉上笑意就加深了,還朝她眨了眨眼睛,又扯了扯她的手,“要真生氣,等下次再見到陸判的時候就揍他一頓,出出氣。”
“那你呢?”曲禾心想她又不是氣陸判,“就算是要演戲,你也可以提前和我說啊,我又不是不能演。”
“那你要是真生氣,那你揍我,來……”謝嶼將臉湊過去,“往臉上揍更解氣。”
曲禾看著湊過來的這張臉,怎么可能真下得去手,她的手垂在身側,視線晃過謝嶼的臉上,指尖就蜷縮了一下。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手指已經捏上了謝嶼的臉。
“哇,曲小禾,你真舍得動手啊?”謝嶼皺起了眉頭,可憐兮兮的看過來,嘴里還在賣慘:“枉我平常對你那么好,還說年底給你加薪發獎金,還想著晚上帶你去吃好吃的,你竟然還對我動手……我可能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慘的老板了吧。”
“又沒有真的揍你……”察覺到其他人都看了過來,曲禾在他臉上不輕不重的揪了一下就飛快的收回了手,食指和拇指的指腹輕輕摩挲了好幾下。
手感……還挺好。
謝嶼手上微微用力,將她拉著又重新坐了下來,道:“那你就是在占我便宜,曲小禾,現在是上班時間,我沒給你批假,你哪也不準去,給我老實坐在這里。”
“我得去找謝遙鳴啊。”提起正事,曲禾神情就認真了很多。
“不用你去找,等著吧,謝遙鳴肯定會找上門來的。”謝嶼放下手里的水杯,往椅背上面一靠,閉著眼睛道:“現在你的老板更需要你,曲小禾,給我揉揉頭。”
“頭疼嗎?是因為昨晚上喝了酒?”曲禾眉頭皺了起來,將椅子轉到他身后,伸手替他輕輕按壓著,“你不是沒喝醉嗎?”
謝嶼輕輕哼唧了一下,沒說話,但原本微微擰著的眉心慢慢舒展開來了。
下午收工的時候曲禾就要把夢魘送回妖管所。
夢魘一臉不可置信的罵罵咧咧:“曲禾,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我幫了你的大忙,結果說好的判官筆我也沒見著,你轉頭就要把我送回妖管所?你把我當什么?”
“工具人?”坐在沙發上的謝嶼抬頭笑瞇瞇道。
曲禾回頭看了他一眼,謝嶼朝她眨了眨眼,食指飛快的在唇間一劃,表示自己會閉嘴。
“我當時說什么來著?”曲禾收回視線,板著臉朝夢魘道:“出了事情我扛是不是?”
“是啊。”夢魘點頭。
曲禾:“陸判是不是讓你給我帶話了?”
夢魘點頭。
“他讓你給我帶什么話了?你還沒反應過來?”
“反應什么?”夢魘有點懵。
曲禾輕哼一聲,道:“他發現我們偷他判官筆的事情了,現在出事了,你是回妖管所,還是留下了跟我一起扛?”
夢魘:“走吧,現在回妖管所嗎?我們早點過去吧,別耽擱他們下班時間了……”
送夢魘回到妖管所的時候,還是之前那個登記員,朝她道:“謝純之前說想要見你,你看你要去見她嗎?”
謝純跟謝光是謝長風的兩個得意弟子,謝光原本是佛修,其實并不姓謝,后來拜謝長風為師之后就改了姓。謝純則是妖,她原本也是跟白盔他們一起的。
如果說白盔那些妖怪并不是那座山里土生土長的妖,但謝純是的。
甚至于,曲禾是看著她破殼出生的。
聽見登記員的話,曲禾也愣了一下,她沒有多思考,點了點頭,“我去見見她吧。”
她也很好奇謝純到底想要跟自己說什么。
畢竟不管是當初還是現在,她們之間其實算不上有什么過多的交集,她被白盔那些妖怪排擠欺負的時候,謝純才剛剛破殼,連化形都不會,只會整天嘰嘰喳喳嗷嗷待哺。
在曲禾看來,謝純跟夢魘待的小黑屋并沒有什么兩樣。
不大的屋子里除了桌椅之外就沒有別的什么東西了,門一關上,也只剩下桌椅附近才有光線殘余。
“你找我?”曲禾問道,徑直走了進去,直接在桌邊坐了下來。
從她對面上方的角落里響起翅膀撲騰的聲音,緊接著一只不過巴掌大小的鳥就飛了下來,鳥的羽毛顏色五彩亮麗,很是好看,但兩個翅膀在扇動的時候總會反射出一道道寒光,漂亮之余平添了幾分冷硬。
小鳥在即將落地的時候變成了人形。
謝純坐在了曲禾的對面,目光落在她的臉上。
像是第一次見到曲禾一樣,她認真地、專注地盯著曲禾看了很久。
而曲禾也只是坐在那里看著她,眼神平靜,跟看著其他人的時候并沒有什么區別,靜靜地等著她開口。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謝純突然道:“他們都說你變了,但我看著,你好像還是以前那個樣子。”
“你說的以前是指哪個以前?”曲禾反問。
“還在山里的時候。”謝純道,她笑了一下,仍舊是在看著曲禾,卻又嘆了口氣,輕聲道:“那時候你被大家欺負,雖然我還不怎么懂事,但我都看在眼里,后來你走了,被奚落嘲諷的就變成了我,他們嘲諷我空有其表,除了長得好看之外一點用處都沒有……”
她說著說著收回了視線,轉而看向自己的雙手。
謝純的手掌也很纖細白皙,看起來也很好看,可是當她翻轉了手掌,將掌心朝上的時候,露出來猙獰可怕的手掌心讓曲禾眉心都跳了跳。
她的手掌心都是猙獰的疤痕,密集在一起變成一張網,要從這張網中找出幾塊完好的地方真的很難。
“其實我應該謝謝你。”謝純笑道,“因為你讓我知道跟那些蠢貨不必要浪費口舌,直接打回去就好了,但他們也說得沒有錯,那時候的我除了長得好看之外確實沒有什么能力,也沒有辦法像你一樣直接把他們打得閉了嘴,直到我遇到了謝長風。”
說遇到其實有一點不對,是她主動去找的謝長風。
曲禾坐在謝純的對面,聽她絮絮說了不少。
回憶著以前,回憶著她是怎么變強的。
實際上曲禾聽著并沒有太大的感覺,因為她跟謝純到底是不一樣的,也沒有辦法做到感同身受,比起謝純經歷了多少痛苦才變強堵住那些妖怪的嘴,曲禾更想知道一件事情。
“謝遙鳴是怎么聯系上你的?”曲禾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手指不緊不慢的活動著。
謝純原本在翻看著手掌的動作一頓,她抬眼面無表情的看了過來,道:“你在說什么?謝遙鳴死了幾千年了,投胎都不知道投了幾回了,更何況,他聯系我干什么?”
“對呀,這我就要問你了啊,謝遙鳴聯系你干什么?讓你拖住我,還是讓你從我手里拿走龍冢?”曲禾笑了起來,手掌一翻,掌心一團白芒慢慢旋轉著,隱約能夠看見白霧繚繞之中包裹著一座座大小不一的山峰。
坐在對面的謝純明顯的有了反應,她的目光落在龍冢上面,定定的看著,問道:“這就是龍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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