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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職業學院？”

    田國歡和李洪瑞兩人帶著滿腦子的疑惑和不解走了，他們一時間有點想不通。等回到車上，田國歡這才向自己的學生問道：“這個方楷真的是職業學院畢業的？難道這個學校有什么特別的？”

    李洪瑞比田國歡還懵，他木訥的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聽著名字像專科院校。”

    兩人同時陷入無言。

    他們實在想不明白，以方楷表現出來的天分，怎么可能會只考上這樣的院校。

    之前聽方楷說他當初高考沒有考好，他還以為方楷只是上了哪個一本大學，沒有進入頂尖大學呢。

    結果這個答案和他想象中的有些大。

    “對了，這個長安府職業學院有畢業生創業扶持資格嗎？”田國歡有些不安的問道。

    李洪瑞道：“不清楚，要不回去查查政策？”

    “也行，你趕緊查查，我還是大意了。”

    田國歡感覺自己第一次失算了，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一檔子事。不過這個問題都是小事，大不了換一個條件就行。

    他現在必須要想好，回去后怎么和科學院開口要那個一千萬。別看他剛才條件開的那么利索，但是真的到了交易的環節，他需要做的還有很多。

    最重要的是，他需要讓整個航天部門都能認可這個太陽能陣列的優秀，有整個航天部門的背書，科學院那邊就完全沒問題了。

    ……

    田國歡和李洪瑞走后，方楷臉上便帶著掩飾不住的笑意。

    他的回到公司，一進來就看到趙陽和趙月還有胡蕊都迎了上來，作為公司最活躍的一個，趙月第一個開口問道：“方總，那兩個人真的是科學院來的？”

    他們不得不懷疑一下，畢竟對方來的人不說只有兩個，穿著出行的樣子看著都不怎么像。

    方楷笑呵呵的拿出自己的手機在趙月面前晃了下：“當然是真的，這個田國歡的資料還能從網上查到，樣子沒錯。”

    趙月仔細地看了一眼網上的照片和剛剛田國歡的樣貌，她這才放心的點點頭說道：“是真的就好。不過方總，你們談的是什么項目，成功了嗎？”

    “肯定成功了，你沒看方總剛才臉上的笑意都藏不住了嗎？”趙陽這時也笑著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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