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部分-《勢不可擋》
使調快節奏也顯不出有多急促。夏耀平時閑散散走慣了,這一加快腳步,簡直就像腳踩一個風火輪,將他騷動不安的一顆心徹徹底底出賣了。 以至于后來兩個人比著賽走,你快我一步我超你兩步。距離袁縱家還有五百米的時候,夏耀完全收不住了,大笑一聲,風馳電掣地狂奔起來。 袁縱意識里一片荒蕪,只有夏耀在雪地里迷人的背影。感覺身后就像是有一團火在追趕著他,如果不加快腳步,整個人就會被燒得尸骨無存。 院門,隔間的門,臥室的門全部封死。 玻璃上厚厚一層冰凌隔絕了外面的陽光,亂堆著被子的熱炕頭,厚實又迫不及待要解開的舊棉衣……兩個人就像偷情的野漢子,放掉一切顧忌和束縛,釋放著最原始、純粹、放蕩的激情。 夏耀從未聽過袁縱這樣粗亂的喘息聲,唇齒廝磨時動作霸道粗魯,舌頭頂到他的喉嚨深處,幾乎吞掉了他所有的呼吸。 心里有一根捻兒,瞬間被引爆了。 外面零下四十幾度的低溫,屋內的夏耀和袁縱卻將對方的衣服撕扯一空。親吻、愛撫、廝磨、啃咬……急促又瘋亂地在對方**的身體上發泄想念,熱浪一撥一撥襲來,燒得兩個人幾乎喪失了理智。 夏耀騎在袁縱的腿上,性感的臀部擺動著磨蹭袁縱暴脹的巨物。緊致的腰身被袁縱大手掐住,胸前硬挺的小豆被袁縱叼住狠狠蹂躪,爽叫聲一浪高過一浪。 “啊啊……好舒服……嘬嘬……” 袁縱咬著夏耀的**使勁扯拽,爽得夏耀直薅袁縱的頭發,動力十足的腰身在袁縱胯下挺動搖擺。臀縫磨蹭毛發,癢得臀瓣顫栗,頂在袁縱小腹上的硬物“淚如泉涌”。 “想多久了?”袁縱粗聲問。 夏耀說:“打你走就開始想……啊……” 袁縱用手猛的在夏耀兩個臀瓣上拍了一下,抖動的臀瓣肉將他的手都電麻了。直想將這個浪貨的腿劈開,猛的捅進去,干他個哭爹喊娘。 夏耀急切心情絲毫不輸他幾分,一把將袁縱推倒,直接騎到了袁縱的脖子上。將嗷嗷待哺的大白蘿卜塞進袁縱的嘴里,肆無忌憚地抽送起來。 袁縱的眼珠子都給逼紅了,手薅住散在嘴旁的毛發,揪得夏耀發出陣陣哭腔。 夏耀軟頭上的小孔被袁縱厚實有力的舌頭肆意頂弄,兇悍的電流將他的意志力擊潰。脹痛的硬物拔出,肉蛋在袁縱的唇舌間褻玩一陣,再往上一滑,臀縫內若隱若現的密口蹭到了袁縱硬朗的薄唇,當即發出陡直高亢的呻吟聲。 “啊啊……” 袁縱蠱惑性的將舌頭伸出,夏耀急不可耐地擺胯甩臀,頻頻用私密的穴口去磨蹭袁縱濡濕的舌頭。兩只手揪扯著床單,痛苦又難耐地哭叫著。 “不行……太爽了……唔……” 放在半年前,夏耀根本無法想像他能做出這種淫蕩的舉動。 袁縱的視線上方是夏耀放蕩不羈的面孔,火辣野性的動作,比袁縱臆想過的場景更讓他欲罷不能。好像不狠狠搞他一次,永遠不知道“神魂顛倒”四個字怎么寫。 急速竄來的電流讓夏耀臀瓣狂肆抖動,從尾椎骨一路鉆到腦瓜仁,口中爆出一陣爽到極致的低吼聲,白花花的液體全部噴灑在了袁縱的臉上。 劇烈的喘息過后,夏耀看到自個的屁股還貼在袁縱的臉上。瞬間耳根爆紅,還未來得及躲,就被袁縱狠狠按在腿上。 袁縱用手指擼一把臉上的白濁,撬開夏耀的臀瓣長驅而入。 “啊啊……疼……”夏耀揚起脖頸呻吟呼叫。 袁縱早已被夏耀撩撥得獸性爆棚,將夏耀兩條手臂反剪到背后,腿屈起托住夏耀的腰身,將他的屁股頂起一個翹挺渾圓的弧度。 手指在夏耀緊致的甬道里費力的抽送,由慢到快,由淺入深,由輕到重,再到啪啪啪粗暴的攪動。 夏耀剛松懈的神經來不及緩沖便又達到一個巔峰值,袁縱那單獨可以完成俯臥撐的粗糲手指,對于夏耀嫩處的碾壓簡直是“慘無人道”。比跳蛋更加直接的手指侵犯也讓夏耀羞愧難當,快感對他而言既是一種享受也是一種折磨。 “啊啊啊……”夏耀掙扎扭動,濃重的哭腔將求饒聲扭曲成異樣的風情,“別別……太深了……捅壞了……” 袁縱被夏耀緊緊吸附的手指開始頻頻對一個地方發起沖擊。 “不行啊啊啊……好刺激……爽死了……” 夏耀面孔扭曲,額頭汗珠翻滾,性感的臀部在袁縱腿上掙扎扭動,迎合著袁縱手指的肆虐。 袁縱瞳孔血光沖天,動作粗暴中包裹著濃濃的愛意,逼得夏耀直咬他的**,而后發起更兇一輪的刺激。 “要射……要射……呃……” 夏耀痙攣哭叫,眼角水霧彌漫,抖動的屁股在袁縱的腿上彈出激蕩的汗珠。 袁縱已經逼近瘋狂,將夏耀推擠到墻角,分開他的腿,硬如烙鐵的巨物抵在密口處,兇悍地向內頂入。在夏耀瘋狂的掙扎吼叫中,啃咬著他的肩頭、脖頸、面頰,雄渾又粗重的聲音從胸腔內部悶沉沉地迸發而出。 “我想操你,我他媽想操你。” 夏耀心里的弦已經斷了,只有疼痛在指引著他的動作。他只好將袁縱那根握住,頭埋下吞入口中,心甘情愿地做著任何一個男人都覺得屈辱的事。 袁縱低吼一聲,兩只手扼住夏耀的頭,猛的一陣推送,刺激得夏耀嗚嗚叫喚。又將巨物拔出,撬開夏耀的臀瓣,用“虎鞭”抽打夏耀紅腫的密口。 夏耀臉色爆紅,羞臊的表情刺激得袁縱連爆粗口。 “……小騷屁股被抽得爽么?” 夏耀又來勁了,勾住袁縱的脖頸肆意發浪。 “啊啊……爽……” 激射而出的那一剎那,袁縱差點兒將夏耀整個人揉碎了。 101捉“奸” 夏耀趴在袁縱的胸口喘著粗氣,細長的美目緩緩地轉向窗外,幽幽地說:“天都黑了。” 袁縱兩只手插入夏耀的腋下,猛的將他向上一提,鼻尖頂著鼻尖。漆黑的瞳孔中火光未褪,定定地注視著夏耀,里面有惱恨、有焦灼、有心疼還有令人窒息的渴望。一炮發出,下身的“槍筒”根本沒有疲軟的趨勢,直接迎來了下一波的狂熱。 夏耀微微挑起唇角,逗弄的、玩笑似的在袁縱薄唇上啄了一口。 每每在袁縱想“痛下殺手”的時候,夏耀總會玩這種柔情招數,美好得令人眩暈。好像傷他一毫,就是往自己心里捅了兩刀。那種滋味,是鉆心的幸福和萬蟻蝕骨般撓心的雙重疊加,一種**的折磨。 其實袁縱很清楚,沒有潤滑油,沒有任何心理準備,這事根本干不了。可就是撕心裂肺地想,恨不得當一次畜生,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殺戮。可一旦夏耀給他一丁點兒的好,他肯定首先選擇扼殺自己。 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夏耀咬住袁縱的耳朵,小耗子一樣刻著他的耳垂,在他耳旁吃吃的笑。 袁縱斜了夏耀一眼,說:“我想宰了你。” 夏耀滿不在意地將舌頭滑到袁縱的胸膛上,在他結實飽滿的胸肌上惡意啃咬,邪性的目光朝袁縱投射過去,那眼神分明在說:你宰啊!你宰啊! 除了“欠收拾”,袁縱還從夏耀的眼神中看到了滿滿的信任。 在他心里,袁縱根本不可能強迫他做什么,或者說袁縱對于他的意義就是無條件的縱容和寵愛。他把袁縱當成一片可以為所欲為的天堂,他可以放肆地歡騰、耍賴,可以不作任何解釋,就千里迢迢地來這釋放滿滿的熱情和渴望。 袁縱驕傲于夏耀對自個這個特殊的情愫,卻也在心里默默說了聲“該”。 都特么是你慣的! 夏耀的手偷摸伸到下面,在袁縱結實的臀部使勁抓了一把,然后半分玩笑半分真地說:“我也想操你。” 袁縱想:我是該發飆呢,還是該發飆呢,還是該發飆呢? 夏耀又說:“我這根比你的細,你的屁股又比我的大,讓我來搞你,也許更和諧,要不要考慮一下?” 袁縱暫不發飆,先問:“你為什么想搞我?” 夏耀說:“那你為什么想搞我?” “因為我喜歡你。” 夏耀被逼得沒話說了。 袁縱偏問:“那你因為什么?嗯?” 夏耀光樂不表態。 袁縱胯下的火焰再次被夏耀暗示性的笑容點燃了,手掐攥著夏耀的腰肢,巨物在夏耀的臀縫內側粗暴地挺動翻攪。好幾次G頭已經頂入進去,卻在夏耀的哭叫求饒中滑了出來。一次又一次在**和欲求不滿間矛盾掙扎,袁縱將夏耀死死捆住,只有在激烈的心跳互博中才能斬斷自己的暴虐念頭。 又是一次酣暢淋漓的爆發,兩個人纏抱著痙攣抖動,忘情的欣賞著對方**時失態的**表情。不僅沒有疲倦的意思,反而激起了新一輪的激烈纏斗。 相隔十幾日的思念和折磨仿佛沒有發泄的盡頭,兩個人都失控了,完全不知道什么叫累,什么叫適可而止。身上的汗珠已經將被單滾濕,剛剛洗干凈的身體又被各種穢物沾滿,散發著野性又粗俗的男人味兒。 袁縱一邊瘋狂地親吻著夏耀的臉頰一邊問:“餓不餓?” 夏耀手攥著兩個人的硬物使勁磨蹭,粗喘連連地說:“不餓,不餓,就想跟你搞。” 我操……袁縱一把將夏耀推翻在床,手在他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粗聲低吼。 “你怎么這么浪?” 夏耀揚著脖頸發出痛苦的呻吟聲,卻在下一秒鐘纏住袁縱的腰身,由著他殘暴地蹂躪自己。英俊性感的面孔上放肆地演繹著各種扭曲的表情,爽到爆時說著各種不堪入耳的淫言蕩語,做著各種不堪入目的粗俗動作。 兩個人從天亮纏綿到萬家燈火齊亮,又一盞一盞熄滅。 折騰到最后,夏耀已經射不出什么了,依舊纏抱著袁縱扭動廝磨。身體的協調機制已經被打破了,感官陷入極度亢奮狀態。袁縱只要觸碰夏耀任何一個部位,他都會一陣痙攣抖動,激動得不能自抑。 最后袁縱在把手伸到夏耀腫的發疼的脆弱上,粗暴的一番套弄。夏耀近乎發癲的掙扎求饒,眼角霧氣氤氳,終于發出崩潰的哭喊聲。 “袁縱,我想你。” 袁縱一條手臂將夏耀悶進懷里,心在那一刻爽得滴血。 …… 第二天中午,袁茹風塵仆仆地回到家,原以為能吃上一口熱乎飯,結果廚房里面一點兒熱氣都沒有。怨氣滿滿的走到袁縱的房間門口,一推門還是鎖著的。 我靠,不會一直睡到現在? 剛要敲門,袁茹突然隱隱約約聽到里面有說話聲。 “行了,行了,小賤肝兒……” “又大了怎么辦?” “你是不是嫌你屁股不夠腫?嗯?” “……” 袁茹貼在門口聽了一會兒,納悶:這是和誰說話呢? 這么晚了不起床,自言自語? 鬼才相信! 袁茹滿腦子都是“奸情”二字,心里還有幾分竊喜,哥你果然忍不住了,你果然干起了這種勾當!待我來個甕中捉鱉,再拍兩張照片給我男神發過去,你就等著被甩! 袁茹回到自個房間翻了好久,終于翻到一串舊鑰匙,找到和自己房間差不多的那把。輕輕地捅進去,門鎖開了,袁茹閃電般推門而入。 咔嚓一聲。 一張被窩的淫景圖收入袁茹的手機中。 照片上夏耀仰躺著,手臂緊緊箍著袁縱的脖頸,袁縱趴在他的身上,臉貼在夏耀的頸窩處。夏耀脖頸上揚,入鏡的半張臉寫滿了放蕩和不羈。微微敞開的被窩里,兩個**的胸膛緊密貼合,性感的胸肌若隱若現。 袁茹愣怔怔地將手機放下,看到眼前的景象呆住了。 此時床上的兩個男人已經將頭抬起來面向她,袁縱依舊是那副沉穩冷峻的表情,而夏耀也褪去了方才照片中的魅惑姿態,恢復了袁茹印象中的冷感和酷范兒。 聽說是一碼事,親眼見到又是另一碼事。 袁茹內心無數只草泥馬在奔騰,為毛是他?為毛是我男神?!!!而且最讓袁茹受不了的是,她剛才捕捉到夏耀如此**的神態,竟然還會有流鼻血的沖動。 尼瑪她在夢里意淫的狂野身姿和香艷場景,竟然活生生地在她哥的被窩上演了!! 袁茹一個人跟自己的腦神經作斗爭,人家倆人不緊不慢地起身穿衣服。 夏耀下地的時候,感覺屁股下面架著的不是兩條腿,而是兩根棉花糖。走路就像漫步云端的,感覺衰透了。 袁茹還拽著他一個勁地問:“你什么時候來的?我怎么不知道啊?” 夏耀使勁掙脫開,顧自走到洗漱間,倚靠在墻上慢悠悠地刷牙。 花癡就是花癡,即便滿心嫉妒,該花癡的時候還是花癡。 袁茹看到夏耀一身倦態地靠在墻上,眼睛斜瞇瞇地掃視著窗外,目無焦距的懶散模樣。明明很戳她的萌點,卻還故作一副不稀罕的表情:切,刷個牙都擺頹廢范兒。 其實夏耀是體虛過度站不直。 “嘿,你真看上我哥了啊?” 夏耀,“……” “我跟你說話呢,你怎么不搭理我?” 夏耀,“……” “我告訴你,我可偷拍了一張你的床照,小心我給你曝光。” “……” 夏耀洗漱完畢,走到袁茹面前,用濕漉漉的手指捏了袁茹的臉一下。 啥也沒說,走了。 袁茹心里咬牙切齒的,這要放在以前,被男神這么調戲,心里得美瘋了。現在以電燈泡的身份被捏一下臉,簡直欲哭無淚啊! …… 該找的人找到了,該干的事干完了,夏耀輕松了,舒坦了,才敢給額娘打個電話。 果然電話一接通就是夏母冷厲的質問聲。 “你跑哪去了?” 夏耀說:“我在黑龍江一個朋友那。” “你跑那去干什么?” 夏耀說:“沒事,旅游度假。” “人家冬天都去三亞度假,你往黑龍江跑?” 夏耀遲疑了片刻,陪笑著說:“媽,等我回去再和你說,我在這邊有點事兒要辦。行了,我先掛了。” “回來再跟你算賬!” 102暖心的小爺們 袁縱給夏耀做了一桌豐盛的午餐,東北亂燉、溜肉段、爆煎鯉魚、紅燒肘子、香味撲鼻的五常大米飯、薄皮大餡的東北餃子…… 一張小方桌擺在炕上,三個人盤腿圍著桌子坐下。 夏耀坐在熱炕頭上,看著豪放的大腕大盤子,吃著地地道道的東北菜,憧憬多日的愿望終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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