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部分-《勢不可擋》
全就是一個由著他撒野耍渾的家,每一個角落都打著他的烙印。 夏耀坐在床上,幽幽她嘆了一口氣。 這是逼我用完那幾箱潤滑油的節奏啊! 袁茹提前被袁縱支開了,晚上住在閨蜜家。 于是家里就成了兩個爺們兒隨便折騰的地方。 袁縱仰靠在夏耀房間的那張大床上,夏耀就從一面墻躥到另一面墻。中間經過這張床,腦袋直接頂在袁縱的褲襠上,雙手騰空翻過去,然后再從另一面墻助跑繼續翻。 每一次腳掌落她,都會換來大鷯哥的一聲“好!”。 這聲“好”聽著就像老北京唱大戲時底下觀眾的喝彩聲,字正腔圓又滑稽。 相比之下,小鷯哥就是甕聲甕氣的“呱唧呱唧”,偶爾還會莫名穿插一段“嘎嘎嘎”的笑聲。 夏耀這么來回折騰,其實就是為了逗鳥。 袁縱目光爍爍地掃視著他,嘲弄的口吻說:“我怎么覺得您這骨頭不像長歪了的?” 夏耀先是一頓,而后嘿嘿笑了兩聲。 “你對我負責,我也得對你負責。” 袁縱完全不理解熊孩子的神邏輯,于是當夏耀的腦袋再在他褲襠上“著陸”時,一把將他抄了下來,使勁擰在懷里。 “你跟我說說,您這是怎么個負責法?” 夏耀喘著粗氣說:“鍛煉體啊!我把身體鍛煉好了,也是為你造福啊!你看你都把潤滑油、藥什么的準備全乎了,我能為你做的只有保持一個最好的狀態。” 袁縱越聽這話越別扭,他可不認為夏耀如此大費周折只是為了奉獻,沒一個男人有這種自覺性。再說了,被爆菊也用不著這么賣力啊! “你把話說明白點兒。”袁縱盯著夏耀。 “我說得還不夠明白么?等我過兩天去醫院復查,如果沒問題咱倆就可以把事辦了。你一次我一次,你的話我就不擔心了,我這不是怕自己滿足不了你么?” 袁縱微斂雙目,“你一次我一次?” “不然呢?難道都讓你來?別扯了,我這根JB留著干嘛用?我跟你說,前些天我都沒想留你的份兒,不然給你穿那么緊的內褲干嘛?就是想給你丫勒出個前列腺炎來!” 袁縱心中獰笑,行,夏小妖,你看我那天不干死你! 夏耀看袁縱眼神不對,急忙又補一句,“當然,我可以讓你先來。” 袁縱爽快答應,毫不含糊。 “如果我干了你之后,你還能起來干我,老手跪地上讓你操!” 夏耀被袁縱激起濃濃的戰斗欲,胸口熱血沸騰,當即與他對擊一拳。 “這可是你說的!” “我說的。” 袁縱一臉的廣告詞——就是這么自信! 而后,夏耀又去沖了個澡,洗完澡之后靠在袁縱的肩膀上玩手機。 大叔偶爾也會小孩心性,尤其懷里躺著一個小賤肝兒的時候,也會忍不住捏捏他,抽兩把,劃一下手機屏幕。 “你煩不煩?”夏耀炸毛了。 袁縱使勁摟著他,兩只大手攥住夏耀的手,強行把控著他的手機。 “你說你想看什么.我幫你點。” 夏耀想了想,說:“軍事。” 沒一會兒,房間里響起溫馨的抱怨聲。 “你瞅瞅你這個大手指頭,讓你丫點這個,你一下點兩個下去了!!” 睡覺前,夏耀跟袁縱說:“周末陪我跟哥們兒一起吃個飯壩。” “又是宣大禹?”一提必臉黑的人。 夏耀說:“我已經跟他說請楚了,他就那個脾氣。你跟我在一起,總得試著接納我的朋友。” 現在夏耀跟宣大禹那晚的誤會結請了,他的膽兒又肥了,迫不及待想把自個的男人拿出來顯擺。 到時候一拍桌子,看看爺的品味,再瞧瞧你們找的貨色! 袁縱沒說什么,算是答應了。 131保證虧待不了你 自從上次劉萱從彭澤家中暴走后,兩個人一直處于冷戰狀態。 彭澤也曾低聲下氣地去解釋過,去求過,可劉萱總擰巴著不肯原諒他。彭澤好歹是個貴公子哥,吝輩手沒受過誰的氣,劉萱架子端得太高,他也有點兒消化不了。 所以這些天彭澤情緒極差,時不時就跑到李真真這發泄。 “你怎么又來了?”李真真已經誰備睡了。 彭澤二話不說,把人拽到床上就扒褲子開干。 李真真再淫蕩也有個底線,彭澤老這么不清不楚地跟他搞,每次都帶著強迫性質,他心里能不窩火么? “彭澤你什么意思?咱不是說好以后沒關系了么?”李真真推搡著彭澤。 彭澤完全不理會他的反抗,直接把手伸到李真真的大白腿上,如饑似渴地摸撫掐弄著,眼睛瞇著發出灼人的喘息聲。 “我草,真尼瑪滑溜……” 李真真讓他摸得扭腰亂哼,卻依舊繃著臉不肯屈從。 “你丫有女朋去怎么不去搞?整天跟我折騰什么勁兒啊?” 彭澤口是心非,“她要是讓我搞,我特么還能找你來么?”說完往李真真枕頭邊上甩了好幾沓錢。 李真真惱羞成怒,“拿著你那倆臟錢兒麻利滾蛋!” “喲,您還清高起來了……”彭澤一根手指直接捅了進去,在緊致的甭道里粗暴地穿梭,“丫每次逛街拿的是誰的卡?你這一身的名牌都特么哪來的?賣夠了跟我這裝純來了,當初誰特么接個吻都伸手要錢?” 李真真當初的確是奔著錢去的,年輕小伙,長得又漂亮,誰沒個虛榮心?可后來也不知道怎么就淪陷了,感情越玩越真,錢所帶來的滿足感也越來越低。 以往彭澤只要摸幾下,李真真就扛不住了,今兒可能話說得太過了,都已經硬起來了還在彭澤身上玩命地踢踹著。 彭澤一巴掌抽上李真真的小肉臀,粗聲道:“她沒你賤,沒你騷,沒你丫操著帶勁,爺就好你這一口,這么說成了?” 李真真依舊不肯就范,眼角水霧氤氳。 彭澤突然就軟了,趴伏在李真真地耳邊,幽幽地說:“我真的特別想你……” 李真真還未分辨出這句話才多少可信度,一個異物就冒然闖入體內。撞擊帶來的電流麻痹著大腦皮層,理智被層層肢解,再談一切都是枉然。 一頓“大餐”過后,彭澤開始小酌這不清不楚的滋味。 李真真每次射完精之后,都會有一段淡然期,無欲無求,眼神飄忽,異常地安靜。每當看到他褪去牙尖嘴利后的迷茫態,彭澤的心都會莫名的松軟。 夏耀的電話恰巧這時打過來了。 爽口答應了飯局,結果再給劉萱打電話時,又是故意掛斷。 “真特么受不了!” 彭澤抱怨一聲后,徑直地從陽臺走入屋內,手在李真真繃直的小腿上摸撫了幾下,直說:“明晚有個飯局,陪哥一起去唄。” “為什么叫我?”李真真完全不感興趣的模樣。 彭澤說:“人家都拖家帶口的,就我一個人耍單兒,多跌份兒啊!那丫頭不樂意去,你就替她過去湊個數,陪著一起熱鬧熱鬧。” 聽到“湊個數”三字,李真真眸色漸冷。 “不去。”干脆的兩個字。 彭澤說:“你不是一直說妖兒看不起你搞男人么?這次他也帶了男人過來,你可以趁機擠兌擠兌他啊!” “他有男人了?”李真真微斂雙目,“你指的是袁縱么?” 彭澤挺詫異,“你怎么知道的?” 李真真哼笑一聲,“有我不知道的事么?他已經追夏耀很久了,也就你們倆二貨以為他是替他妹牽線的。我拿眼睛一掃,就看出誰是正主兒了。” “對,明天他也過來。” 李真真立刻改口,“那我去!” 夏耀給宣大禹打電話的時候,宣大禹正在解大號,王治水把電話接了。 “晚上一起吃個飯,有空沒?” 夏耀聽著聲音有點兒不對勁,便問:“你不是宣大禹?” 王治水用一種宣誓主權的得瑟口吻說:“我們家大禹解手兒呢。” 夏耀腹誹:不是說喝醉酒亂來,沒動真格的么?怎么又住到一起了? “那個夏警官,我能一起去么?”王治水問。 夏耀故意逗他,“可以,就勢把上次從我這拿的錢和我包一并帶過來。 王治水干笑兩聲,“那我就就當你隨禮了。” “隨誰的禮?”夏耀問。 王治水大喇喇地說:“我跟大禹的啊!我隨你的禮,你也得隨我的份子,有來有往,所以您還得把那錢還我。” 王治水眼晴一瞪,呵!今兒夏警官的腦瓜怎么這么好使了? 不過好腦瓜不如二皮臉,王治水又說:“夏警官你這么說就有點兒不厚道了,我們家大禹送了你多少東西啊?你好意思跟我要錢么……” “他的錢是他的錢,你的是你的,你一個爺們都沒法經濟獨立,你好意思么你?” “你好意思跟我要錢我就好意思不獨立。” 終于換來夏耀笑罵一聲。 “孫子!” 王治水嘿嘿一樂,“我會和大禹說的。” 過了一會兒,宣大禹從衛生間出來,王治水朝他說:“夏警官說今天晚上一起吃個飯,他要把他男人隆重地介紹給咱們!” 宣大禹自動忽略“咱們”這倆字,只跟“他男人”仨字較真。 “不去。” 王治水說:“我已經答應了!“ “誰特么讓你瞎答應的?”宣大禹暴怒。 王治水弱弱的,“可是已經答應了,你要是再反悔說不去,就好像你輸不起似的!” 宣大禹咬牙切齒,直想抽王治水。 “那個……夏警官說讓我也一起去。” 宣大禹又吼,“你干嘛去啊?有你什么事啊?” “給你撐門面啊!”王治水特別自信地秀了一下他的重金屬吊絲范兒。 宣大禹一臉黑線條,“你特么是去給我撐門面還是栽我面兒啊?” “反正夏警官請我了,你可以不去,但是你不能阻止我去。” 宣大禹點頭,“行,你愛JB去不去,反正咱倆沒關系,到時候我就當不認識你。” 王治水沒說什么,一溜煙跑進衣帽間,把那些被宣大禹扔了無數次卻又被他撿回來的“潮服”抖落出來,一件一件往身上套。虐待自個兒的眼睛還不夠,還非要跑出來刺激宣大禹的視神經。 “我這一身怎么樣?夠炫么?” 宣大禹簡直不忍直視,“不夠炫,夠懸。” 沒一會兒又一身殺馬特風飚出來了,“這身呢?” “你趕緊離我遠點兒。” “我配這條圍巾怎么樣?” “你看我這雙鞋,還是從鼓樓大街的二手店淘換來的,三十塊錢一雙,還是名牌呢,款型多好啊!” “……” 耳朵和眼睛飽受虐待長達半個鐘頭后,宣大禹終于爆發了,拎著王治水的衣領就往外面拖。王治水以為宣大禹要把他扔出去,死死抱著宣大禹的胳膊不撒手。 結果,宣大禹只是把他塞進了車里,自己打開旁邊的車門坐了進去。 “干嘛去?”王治水問。 宣大禹鐵青著臉說:“給你丫倒騰一張像樣的皮去!” 王治水得了幸福還臭美,“你不是說你是你,我是我,到時候裝作不認識么?那你還這么關心我的形象干嘛?” “我不想惡心自個不行么?!!!” 王治水沒臉沒皮地嘿嘿笑。 夏耀最近的好事一個接著一個,先是和宣大禹的誤會結清了,然后在感情方面得到朋友的認可,緊接著又收到一條好消息,他的警銜要晉升了。 夏耀開車在路上,美得腿都顛兒起來了。 我最近怎么這么順呢?我怎么這么走運呢?老天爺怎么這么稀罕我呢? 心中有一種“眾人皆愁我獨爽”的快感。 袁縱從訓練館走出來的時候,夏耀剛好從門口開車進來。 車門打開,一身耀目英挺的制服映入眼簾,肩章熠熠生輝,光芒反射到夏耀臉部的輪廓上,勾勒出一張盛氣凌人,瀟灑冷傲的面孔。 夏耀大步走到袁縱面前,站定,挑起一個嘴角。 “一級警司,憑實力選升的。” 袁縱心中替他驕傲,嘴上卻依舊不痛不癢地調侃著。 “小樣兒。” 夏耀假模假式地嘆了口氣,“哎,這么活著真沒勁,忒特么順心如意了,也不給我來點兒挫敗感調劑調劑。我跟你說,我現在都想讓你把我強暴了,給我人生劃上陰暗的一筆。” 夏耀在眾人眼中為人低調,多大的事都不拿出來聲張,這么得瑟這么二的話也就只有在袁縱面前才說得出口。他就是篤定袁縱在他復查前不舍得冒然下手,才趁著最后可以得瑟的時機好好調戲一下。 “你來干我啊!來啊!”夏耀邪惡地笑。 袁縱歪著頭斜視著夏耀,“你是怕我干不動,才這么激我的么?” 夏耀繼續逗悶子,“話說,我還真有點兒擔心你,你行不行啊?不行換我先來,省得到時候還得下跪。” 袁縱大手扣在夏耀后腦勺上,一把將他拉至身前,鼻尖頂著鼻尖。 “保證虧待不了你。” 132六個爺們一臺戲 宣大禹一口氣給王治水買了好幾套衣服,換上之后整個人的氣質馬上就提升了。 車停在一個大酒店門口,王治水先走了下去。宣大禹把他的舊衣服揉揉塞一個塑料袋里,趁著王治水打量酒店之際快速朝垃圾桶走去。 結果,還是被王治水那只“天眼”窺伺到了,眼疾手快地過來阻攔。 “好好的衣服,別扔啊!” 宣大禹冷著臉問:“留著它干嘛?這么多衣服還不夠你穿么?” 王治水支支吾吾半天沒說出話來。 “不是我說……你不會連衣服都想賣了?”宣大禹瞪著王治水。 王治水急忙擺手,“你送我的東西我從來都不舍得賣,你看,這個打火機我今天還帶過來了呢。”說著從兜里拿出來晃了晃。 宣大禹略顯意外,他以為這個打火機早就化為人民幣的形式了。 “這些衣服都是我當初咬著牙買下來的,每一件都有一個刻骨銘心的故事,東西不值錢但是意義貴重,你可千萬別……” 話還沒說完,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稀罕物,突然就飛奔而去,瞬間將這些視若寶貝兒的衣服們拋到九霄云外了。 夏耀剛下車,還沒來得及站穩,一個不明生物就朝這里躥了過來。 “大神,給我簽個名!” 王治水把早就備好的金箔紙和閃亮亮的馬克筆遞到袁縱的面前。 袁縱冷硬的目光俯視著他,面無表情。 “大神,我可崇拜你了,上次你給我打的軟組織挫傷我都沒舍得冶。” “大神,那天就是個誤會。” “豆腐砸在你妹身上,臭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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