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3 部分-《勢不可擋》
穿的節(jié)奏么? 結(jié)果,彭澤下一句話卻說:“所以我擔(dān)心你。” 呃……夏耀糊涂了,這是哪跟哪啊? “擔(dān)心我?” 彭澤一臉正色地說:“我懷疑李真真是看上袁縱了,所以找了一個和袁縱差不多的練手,等練好了拿他當(dāng)跳板,去釣真正的大鱷。” 夏耀輕咳一聲,“他沒那么大野心?” “那可沒準,你們家爺們兒一看就是器大活好的典型,他丫又那么騷,真和你們家爺們兒來一場,不得爽死他?” 夏耀臉上一雷滿不在乎的模樣,心里卻暗暗地說:他也就能應(yīng)付應(yīng)付你,想擺平我們家爺們兒?不是爺吹牛B,除了我沒人來得了! 酒足飯飽后,夏耀一亢奮,又去翻彭澤的衣柜。 “我可翻到一個好東西,嗒嗒嗒嗒!” 甩出一條男士丁字褲。 “說,哪來的?”夏耀挑眉看著彭澤。 彭澤被酒熏紅的面頰浮現(xiàn)一絲邪笑,“還能哪來的?李真真那個小賤貨給我買的唄,我一直沒穿過。” “你就不怕劉萱看到啊?” “她看到又怎么了?我就說是我自個買的。” 現(xiàn)在穿丁字褲早就不是女人和G的特權(quán)了,很多時尚圈的男士都喜歡穿這種內(nèi)褲。夏耀聽說這東西穿慣了比三角褲和四角褲都舒服,而且特別涼快,一直都想試試。今兒喝了點兒酒,突然就來了興致。 “我能試試不?”問彭澤。 彭澤說:“試,我從沒穿過。” 夏耀拿著丁字褲就往衛(wèi)生間走。 彭澤提醒,“你就不怕袁縱知道啊?” “我就在你這試,他上哪知道去?” “也是……”彭澤猥瑣地笑,“快試試,讓我看看你穿上的效果。” 對面就是一家酒店,此時此刻,同樣的樓層,正有一臺高清晰望遠鏡架起望遠鏡后面是兩個目光犀利的男人,敬業(yè)地觀察著對面房間里的一切動態(tài),小心提防著任何可能發(fā)生的意外。 “他進衛(wèi)生間了。”一個男人對另一個男人說。 另一個男人說:“盯緊著點兒,袁總說不能有一點兒疏忽大意。” “他出來了。”男人又說,“呃……他貌似是光著出來的。” 另一個男人將他撥弄到一旁,湊到望遠鏡前去看,忍不住咽了口吐沫。 夏耀換好丁字褲,就那么大喇喇地走了出來。 瞬間亮瞎了彭澤的鈦合金狗眼。 本以為這種東西穿在夏耀身上會很窘,但是上身效果完全出乎彭澤預(yù)料。 夏耀穿丁字褲和李真真穿丁字褲完全不是一個感覺,李真真穿著僅僅是騷,夏耀卻能穿出那種前凸后翹的男人野味。前面包裹的部位有型有料,后面絲帶劈分的兩瓣渾圓結(jié)實,再加上白暫滑膩的皮膚,豈是性感二字了得! 彭澤說:“你爺們兒要是看了,那就不得了了。” 夏耀哼道:“我可不能讓他看到。” 對面樓里的兩個爺們兒正在發(fā)愁。 “這事要不要向袁總匯報呢?” “這……不算特殊情況?” “還不算特殊?這都……都什么樣了……” “你的意思是,打電話?” 仿佛做了一個很艱難的決定。 “打!” 151大神從天而降。 夜色已深,營房外依舊歡歌熱舞,HIGH個不停。 一段脫口秀表演過后,田嚴琦跟著大伙一齊吹口哨叫好。突然有個人拍他的肩膀,扭頭一看是睡在他上鋪的哥們兒。 “今兒你又不回去睡了?”室友問。 田嚴琦俊朗的臉上浮現(xiàn)熱情未褪的紅暈,“不回去了,隨便找個空帳篷迷瞪一宿就成了,外面多涼快。” “你不怕蚊子么?”室友納悶。 田嚴琦擼袖子展示光潔的手臂,特有優(yōu)越感地說:“我血苦,天生不愛招蚊子,只要我身邊有一個人,我就絕對不會挨叮。” “我操!”室友咒罵一聲,“跟你丫坐一塊真特么倒霉!我說我怎么一會兒的工夫就被叮了三個大包呢,敢情你丫把蚊子都攆到我這邊了。” 田嚴琦但笑不語,又拿著大蒲扇在那一個勁地扇,旁邊坐著的人就是袁縱。田嚴琦一舉兩得,既讓自個涼快了,又幫袁縱把蚊子趕跑了。 室友又說:“我聽說有個名流相中你了,要聘請你當(dāng)私人保鏢,出價上百萬。行啊,說話就要飛黃騰達了,到時候可別忘了哥們兒!” 田嚴琦像是沒聽見一樣,繼續(xù)為下一個節(jié)目鼓掌叫好。 室友不死心地繼續(xù)八卦,“你簽約了沒啊?” 田嚴琦依舊不回答,看節(jié)目看得興致盎然。 室友旁邊的一個哥們兒拽了拽他,小聲附在他耳邊說:“你丫是不是傻B啊?當(dāng)著袁總的面說這個!你不知道現(xiàn)在田嚴琦就是咱公司的活招牌么?他走了袁總不得哭死啊?” “呃……我把這事給忘了。” 于是起身欲走,又朝田嚴琦確定了一下,“你真不回宿舍了?” 那個哥們兒邊拽著室友走邊數(shù)落他,“我說你是不是真缺心眼啊?他能跟你回宿舍么?他丫一看就是要和袁總睡在一個帳篷里的。” “哈哈哈……多虧提醒。” 室友走了之后,田嚴琦把蒲扇往地上一放,扭頭看向袁縱。 “嘿,袁總,問你個事唄!” 袁縱淡淡回道:“說。” 田嚴椅緊了緊嗓子,略顯緊張地問:“你希望我走么?” 袁縱剛要回答,手機就響了。 田嚴琦只好又拿起蒲扇繼續(xù)扇。 “你說什么?”袁縱雙眉死擰。 一看袁縱這夸張的表情變化,田嚴琦就知道,此事一定涉及夏耀。看來是問不出個答案了,田嚴琦識相地抬屁股走人,和學(xué)員們一起放孔明燈去了。 活動場地太亂,袁縱兩秒鐘轉(zhuǎn)移到十幾米開外。 “那個……夏警官在朋友家穿丁字褲秀身材。” 袁縱這回聽清了,臉硬的像一塊鐵。 掛斷電話之后,這邊嚴密盯梢的兩個男人發(fā)生爭吵。 “我就說這事不算意外,不算意外,你非得給袁總打電話。你聽聽,袁總煩了?嫌咱多事了?都特么賴你!” “不是你讓我打的么?” “我讓你打你就打啊?你自個沒點兒判斷力么?” “我不是怕那個朋友有啥不良企圖么?” “兩個爺們兒能有啥不良企圖?” “那你說現(xiàn)在咋辦?電話都打過了!” “能咋辦?接著看唄!” “草,我先來,我先來,先讓我看!” “你給我靠邊,剛才你丫看了多少眼了?”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穿丁字褲……你還別說,真特么夠味兒!趕明幾我也得買兩條穿穿,我穿出來絕對比他更有型!” “……” 彭澤見夏耀穿出來放果這么好,為了一飽眼福,慷慨解囊,把私家貨全都甩出來,各種風(fēng)格的任夏耀挑選嘗試。 熒光的、閃亮的、炫酷的、單朵繡花的…… 夏耀忍不住感慨,“你們兩口子以前的小日子真特么淫蕩,怪不得劉萱滿足不了你。” “快快,再試試這個。” 彭澤又給夏耀選了一款冰絲豹紋網(wǎng)紗的T褲。 夏耀本來就有穿別人衣服的怪癖,加上有人這么縱容,一瞬間收不住了,越試越來勁,越試越?jīng)]有顧忌。 今兒爺們兒不在,老子也特么放縱一把! 夏耀剛一走出來,還沒走到彭澤身邊,彭澤就一個跟頭栽到床上。 兩個巴掌捂臉,一副難以接受的表情。 “我草你大爺夏耀,你特么真是……” 布料絲滑極致,薄如蟬翼,讓內(nèi)部春光呼之欲出;U型陰囊的透視設(shè)計,讓飽滿的前端立體直觀;特有的低腰讓視覺更強大、更性感。 夏耀自個都有點兒不忍直視,“這條是不是有點兒忒騷了?尼瑪就跟沒穿一樣,前面還是透的。” “豈止是忒騷啊?”彭澤雙手攥拳,作勢張牙舞爪朝夏耀撲過來,“我特么的真想把你丫那倆屁股蛋兒割下來!” 夏耀無奈地搖搖頭,“說實話,這種東西我還是接受不了,鬧著玩穿穿還行,真穿?還是算了……” “可我這人有潔癖,別人穿過的內(nèi)衣我一般都不會再穿了。”彭澤故意冒壞,“要不你拿走?你不拿走這些內(nèi)褲就糟踐了。” “拿走?拿走穿給誰看去?” “給袁縱啊!我保證他看了之后,這輩子眼睛里就沒別人了。” 夏耀噗嗤一樂,“你拉倒!給誰看也不能給他看啊!” “為什么不能給他看?”彭澤壞笑,“怕他干廢了你啊?” “滾滾滾……”夏耀臉一沉,“老子是上面那個好不?” 說完,自己都有點兒難以置信。 過了一會兒,夏耀又說:“彭澤啊,我怎么老覺得外面有人盯著我呢?” 彭澤忍不住掃一眼窗口。 “哎呦我操,窗簾沒拉,你等我一會兒。” 對面的兩個爺們兒跟著喊了聲“我操”。 其中一個人說:“怎么辦?窗簾都拉上了!” 另一個又說:“情況不妙,兇案一般都是這么發(fā)生的。” “我強烈建議咱們?nèi)グ谴翱谝惶骄烤埂!?nbsp; “幾樓啊?” “四樓,對咱們而言應(yīng)該不算什么問題。” “就算有危險,為了袁總賦予的光榮使命,拼了!” “……” 于是,兩個男人從這邊的酒店出去,毅然決然地爬上了對面的居民樓。 一樓,二樓,三樓,四杭…… 好不容易爬到四樓的窗口,心里慶幸窗戶是大敞著的,只要掀一下窗簾就OK了。 于是,我掀,我掀,我偷偷地掀…… “呃,我好像看到袁總的車了。” “啥?不是!” 兩個人齊齊將目光投向地面,一輛氣派十足的加長商務(wù)車駛?cè)雰扇搜劬€,急速剎車時輪胎摩擦地面的尖銳刺響傳遞到四樓的高空依舊如此震耳。 “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趕緊跳啊!” 于是,兩大精銳之將展現(xiàn)了驚人的特技,不借助任何外物,從四樓的高空急速降落,雙腳保持相當(dāng)專業(yè)的姿勢,迎接著地面的沖擊力。 結(jié)果,下面不知道怎么多出來一輛車。 “啊——!” 兩個人這一跳沒跳到地面上,而是跳在了行進過來的車頂和車頭上。因為重心不穩(wěn),兩個人從車身上踉蹌著掉了下去。 爬起來之后,車窗搖開,一個腦袋探了出來。 豹子此時此刻已經(jīng)變成了真正的獵豹,雙目赤紅如血滴。 摘下墨鏡,露出吳彥祖的招牌笑容。 “行啊,比我癮頭兒還大……” 夏耀依舊穿著那條內(nèi)褲在房間里晃蕩,有種第六感在作祟。 “我怎么還是覺得有人盯著我呢?” 彭澤笑呵呵地說:“你這是心理作用,害怕別人看到所以才會有這種錯覺。” “我倒是不怕別人看,我就是怕袁縱看到。” “你不是說他在忙乎那個什么射擊體驗營么?怎么可能分身到這來找你?再說了,你有那么倒霉么?頭一次在哥們兒這騷一把,就讓他逮著?你也把他想得太神……神……” 砰的一下門被踹開,大神真的從天而降! 彭澤頓時碉堡了。 那一瞬間,他甚至想端出果盤,湊上兩塊點心,再點上一炷香,使勁磕兩個響頭! 152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夏耀看到袁縱的一剎那,已經(jīng)無法用“震驚”來形容,應(yīng)該用“驚悚”。 “你……你咋真來了?” 夏耀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當(dāng)著彭澤的面還大大方方的,當(dāng)著自個老公的面倒矜持起來了。先是用手捂住前面,后來發(fā)現(xiàn)后面更露,于是一只手捂著前面,一只手捂著后面,結(jié)果還是擋不住。 然后夏耀就開始往彭澤身后躲,哪想彭澤更想躲在他身后。 于是兩個人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在房間里團團轉(zhuǎn),學(xué)么著脫下來的那些衣服。 “你的衣服貌似在衛(wèi)生間,我去幫你拿。”彭澤先閃人了。 房間里只利下夏耀和瞳仁赤紅的袁縱。 “那個……我剛才吃飯的時候灑了一身,就把臟衣服脫下來換一下……就換一下……”夏耀局促地解釋著。 然后,彭澤就把夏耀的衣服給他送出來了,干干凈凈的,別說“灑了一身”,連點兒油點子都看不到。 夏耀藏刀的目光扎向彭澤,我操你大爺?shù)模憧烧媸俏液酶鐐儍海規(guī)屠钫嬲嬲阊镜恼嬲麑θ肆耍?nbsp; 明著卻是一雷笑臉,說著自個兒都覺得蒼白無力的謊言。 “夠哥們兒啊!這么快就給我洗干凈了。” 夏耀一緊張就下意識地摸鼻子,一摸鼻子手就從遮擋關(guān)鍵部位的“崗位”上撤離。然后下面就春光乍泄,等意識到再回去擋的時候,該露的全都露完了。 袁縱只是掃了一眼,頭皮就像被火燎了一樣。 “那個……彭澤家的洗衣機真厲害,以后咱也買一個。” 夏耀一邊說著特別慫的假話,一邊去拽袁縱的手,不停地用眼神暗示他:有事咱回家再算賬,在我哥們兒這給我留點兒面子,拜托了,拜托了…… 袁縱暗啞的嗓音說道:“先把衣服穿上。” 夏耀沒聽清,又問了一遍,“你說什么?” “我讓你先把衣服穿上!”袁縱終于吼了出來。 夏耀小腹的肌肉猛的縮了縮,立刻應(yīng)合道:“哦哦……我這就穿。” 因為再換內(nèi)褲實在太麻煩了,夏耀就直接套上自個的牛仔褲,結(jié)果太著急褲子套反了,于是又脫下來重新穿…… 袁縱嫌他太墨跡,直接脫掉自己寬大的上衣將夏耀包住,像抗麻袋一樣的將他扛在肩上。又拎起他那些七零八碎的衣服,徑直地朝門外走。 剛走到門口,突然又想起什么,再次折返回房間,把夏耀試過的那些丁字褲裹巴裹巴一齊帶走。 “誒,你把人家內(nèi)褲拿走干嘛啊?”夏耀急著嚷嚷。 袁縱說:“難道要把你試過的內(nèi)褲留在別人家么?” “你咋知道我都試過?”夏耀問。 “廢話!”袁縱粗著嗓子一聲吼,“從我接完電話趕到這,已經(jīng)將近半個鐘頭了,你還這哥德行,不是一直在試是在干嗎?” 夏耀干笑兩聲,“你太精了。” 袁縱臉都憋紫了。 “那你有沒有猜到,其實我早就知道你會來,特意換好了內(nèi)褲給你一個驚喜啊?”夏耀又使出拙劣的甜言蜜語招數(shù)。 可惜,已經(jīng)不奏效了。 這次袁縱也少女心了一把,深深地明白了一個道理:越是嘴甜的男人越不可靠,千萬不能聽信男人的花言巧語,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汽車又在路上瘋狂地飆高速,每一次出現(xiàn)這種狀況,夏耀就知道回去免不了一頓“槍桿子燉肉”。 偷掃一眼袁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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