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部分-《勢不可擋》
他會來得更勤的。” “這樣,太少也拿不出手,你就拿著這張存折去,我再給你添點兒,湊個二十萬。” 夏耀一陣躊躇,目光盯著夏母手里的另一張壓歲錢存折。 “媽,您看您給二十萬也是給,五十萬也是給,為什么不豪氣一點兒呢?您想想,去年我執(zhí)行那個高危任務(wù),要不是袁縱幫我入的那幾槍,我現(xiàn)在早就入土了,你兒子的命還不值五十萬么?” “可這事也是你舅擺平的,不然他早就判刑了。”夏母提醒。 夏耀目光陡然強硬起來,“讓我給二十萬也可以,到時候我就當(dāng)眾宣布,說這是我和我母親共同的心意。” “把我拉上干什么?” 夏耀說:“您可以不出錢,但我不能不給您記個名啊!” 夏母有點兒拉不下臉來,思慮片刻后還是松口了。 “行了行了,這兩張存折你都拿走,有點錢就瞎折騰。” 夏耀激動得在夏母臉上親了一口,連夸了好幾句“媽,您真年輕。” 夏母好長時間沒得到兒子香吻了,風(fēng)韻猶存的臉上泛上點點霞光,語氣不由自主地溫柔下來。 “上次袁縱送來的那個肉醬特別好吃,讓他有空再給我做點兒。” “沒問題,沒問題。” 從家里出來之后,夏耀又給彭澤和宣大禹打了電話。 這二位都比夏耀有錢,不過幫朋友和幫朋友的老公肯定不一樣了。尤其這二位都和袁縱有一定的糾葛,一個是高度懷疑李真真暗戀袁縱,從而找了袁縱公司的人當(dāng)備胎,讓他各種不順心。另一個就不用說了,一直視袁縱為敵。 “就三十萬?”夏耀朝彭澤嚷嚷,“你好意思么你?買丁字褲有錢,一到需要你的時候又裝窮是?” “那丁字褲都是真真買的,我真沒多少錢,你應(yīng)該跟大禹要,他丫才是真土豪!” 夏耀一口價,“至少五十萬。” 彭澤再推拖也不好意思了,只能硬交叉點頭皮答應(yīng)。 結(jié)果等夏耀再給宣大禹打電話,對方直接一句話。 “不給!甭特么指望我往他那投一分錢!” 完全沒有商量的余地,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夏耀只好作罷。 因為擔(dān)心袁縱不收自己的錢,夏耀直接把他的錢和彭澤的錢放到一起,遞給基金會的臨時理事會的時候,全算在了彭澤的名下。 慈善基金會成立儀式正式開始,主持人手持著捐贈者的名單一個一個讀。 讀到彭澤的一百萬之后,突然頓了一下,說:“有個愛心的商業(yè)人士今天沒有到場,但他給予了我們很大的支持,他就是夏警官的好友,宣大禹同志,二百五十萬元。” 臺下響起一片熱烈的掌聲,夏耀被驚喜砸得頭暈?zāi)垦!?nbsp; 這會兒才發(fā)現(xiàn)手機里有宣大禹的一條短信,是在掛電話不久之后發(fā)的。 “操,老子把這一年包養(yǎng)小明星的錢都特么貢獻給你了!” 夏耀回短信調(diào)侃:“瞧你丫湊的這個數(shù)。” “我是故意的。” 夏耀一邊哈哈大笑,一邊感動不已。 “下面我們公布本次捐贈金額最多的人,大家猜猜是誰?” 嘉賓席一片議論聲,因為預(yù)期捐贈最多的人幾乎都已經(jīng)報完數(shù)額,袁縱又不算在這里面,還能有誰呢?就連夏耀都很好奇,他以為宣大禹出的錢就算最多了,沒想到有人比他的手筆還大 這人不是土豪就是袁縱的真愛粉啊! “他就是,我們可愛的小田同志,五百萬元!” 此話一出,會場瞬間一片嘩然。 “田嚴(yán)琦,不是?昨天我還看他在食堂啃饅頭呢!” “就是啊,他哪來這么多錢啊?” “不會是為了儀式的轟動性故意作秀?” 夏耀也十分震驚,旁邊坐著的就是袁縱公司的高層,聽到這話忍不住感慨道:“這小子夠義氣啊!袁總剛給他的的錢,他全拿出來了,一毛錢沒留。” 夏耀的頭赫然一轉(zhuǎn),目光像鉤子一樣釘在這位領(lǐng)導(dǎo)臉上。 “你說什么?袁縱給他的?” “你不知道啊?”領(lǐng)導(dǎo)輕描淡寫地說,“袁總為了留住他,出了整整五百萬,真是讓我們羨慕嫉妒恨啊!不過話說回來,他也值這個身價,這段時間公司創(chuàng)收一大半都是他的功勞,以后用處更大……” 158見異思遷 后面領(lǐng)導(dǎo)再說什么,夏耀就沒聽到了。 儀式過后是宴會,整場酒席過程中,夏耀形若游魂。 他和辦不到還有公司其他幾位領(lǐng)導(dǎo)坐在一起,袁縱先去賓客桌敬酒,等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夏耀的餐具異常干凈,幾乎就沒吃什么。 “怎么了?”袁縱問夏耀,“飯菜不合口么?先湊合墊墊肚子,回家我再給你單做。” 夏耀沒說話,拿起筷子夾菜吃飯。 而后,一桌人歡快地聊了起來,圍繞的話題就是小田捐的那五百萬。 袁縱基本沒參與,所有注意力都在夏耀身上。他給夏耀夾的菜夏耀一口沒落全吃了,但是目光一直都是散的,味覺也是麻痹的。 夏耀拼命在忍著,忍著不去聽那些讓他堵心的談話。 一旦沒有沒人夾菜,田嚴(yán)琦就會轉(zhuǎn)桌子,把好菜都轉(zhuǎn)到袁縱的面前。 這個細(xì)節(jié)沒有人發(fā)現(xiàn),如果不是這種時候,夏耀可能也不會發(fā)現(xiàn)。 他的眼睛一直在隨著田嚴(yán)琦的手指轉(zhuǎn)動,不聲不響的,悄無聲息的,就這樣默默地熬了半個小時。終于在眾人開心地大笑起來,田嚴(yán)琦又下意識地把好菜轉(zhuǎn)到袁縱面前的那一刻,夏耀爆發(fā)了。 筷子一撂,二話不說直接拎包走人。 袁縱的臉?biāo)查g變色,拋下幾百人的熱鬧宴會,大步追了出去。 飯桌上的人面面相覷,田嚴(yán)琦也是一臉慮色。 “怎么回事啊?夏警官怎么突然就走了?” “不知道啊,剛才咱說了什么針對他的話么?” “他不會以為咱夸小田是諷刺他沒捐款?” 田嚴(yán)琦立刻插了一句,“別瞎說,夏警官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何況他的朋友還捐了那么多呢!” 夏耀一直疾走到車旁,袁縱才將他拽住。 夏耀掙脫不成,狠狠一拳甩向袁縱的臉頰。 袁縱沒躲,嘴角泛紅。 夏耀看到袁縱嘴角滲血,目光中沒有絲毫的惱怒和心虛,又忍不住心疼了。 袁縱無視酒店門口的安保人員和進進出出的顧客,強硬地將夏耀摟進懷里。 夏耀的委屈終于決堤,“你就這么舍不得他走么?” 袁縱知道夏耀是因為那五百萬的事,錢是袁縱昨天給的,事情匆忙也沒來得及跟夏耀說。不想田嚴(yán)琦突然來了這么一出,把袁縱弄了個措手不及。 “不是我舍不得讓他走,而是我不能讓他無緣無故地留下。” 夏耀依舊硬繃著一張臉不予理解。 袁縱定定地注視著夏耀的眸子,說:“我只是用五百萬跟他撇清關(guān)系,你是希望他因為人情而留下,還是希望他因為錢?” “我希望他走。”夏耀回視著袁縱,“既然是撇清關(guān)系,為什么不花五百萬讓他走?” “我為什么要出五百萬讓他走?我花錢留他在這是為我效勞的,我花錢讓他走又是因為什么?我欠他的么?我跟他有過什么嗎?我要是想讓他走,就是一句話的事!” “既然這么簡單,那你就讓他走。”夏耀說。 袁縱二話不說轉(zhuǎn)身就往酒店里面走,腳步?jīng)]有一絲猶豫。 夏耀幾大步追上去,一把拖住袁縱一陣拳打腳踢。 “袁縱你特么混蛋!你知道我不可能讓你這五百萬白花的,你知道我不忍心轟他走的!你丫就是在綁架我的好心眼兒,你特么不是個東西!” 袁縱使勁箍住夏耀掙扎晃動的身軀,一句斬釘截鐵的保證砸下來。 “如果你心里不落忍,我愿意出一千萬讓他走人。”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不忍心的是誰,我特么不忍心的是你!不是他!”夏耀紅著眼圈嘶吼一聲。 袁縱將夏耀死死摟進懷里,心揪得生疼。 “我會盡最大努力讓他對我死心。”袁縱說。 夏耀聽到這話,心情才稍稍緩和了一些,但注視著袁縱的目光依舊尖銳。 “如果你敢多看他一眼,我就早離開你一天。” 袁縱反問,“那如果你多看別人一眼呢?” 夏耀說:“那你也可以早離開我一天。” 袁縱實話實說,“那還不如忍著。” 夏耀一拳砸在袁縱胸口,破涕為笑。 “你MLJB,還老說我嘴甜兒不是好東西,你丫更不是好東西!” 袁縱一看到夏耀笑,那真是從地獄陡然轉(zhuǎn)到天堂。其實夏耀根本不用對袁縱有任何威脅,只要臉一沉,對袁縱就是致命的打擊。 夏耀來神了,又朝袁縱一陣數(shù)落。 “下次再給錢提前跟我商量一下,什么啊這是?一出手就是五百萬、五百萬的,日子還過不過了?” 袁縱說:“這不是又回來了么?” “那也在他手里轉(zhuǎn)了一遭啊!” “……” 晚上回到家,泡在浴缸里,夏耀還在耿耿于懷。 “他捐了五百萬啊……五百萬……” 夏耀現(xiàn)在都不敢提自己的五十萬了,雖然是攢了幾年的壓歲錢和工資,雖然平時從不亂花錢,買個充氣娃娃還得借錢,可在五百萬的光芒沖擊下,只能讓它默默地打水漂了。 “說,你有沒有一點兒感動?一點點兒也算。”夏耀手指在袁縱**上捏玩著。 袁縱大方承認(rèn),“當(dāng)然感動,人之常情。” 夏耀繃臉運氣。 袁縱說:“你讓我更感動。” “我怎么讓你感動了?我又什么都沒干。” 袁縱大手刮蹭著夏耀撇著的嘴角,證據(jù)中透著難得一見的溫柔。 “你讓那么膈應(yīng)我的人都來支持我的事業(yè),我不該更感動么?” 袁縱這話說的一點兒都不夸張,在他心中,夏耀給他的任意一丁點兒的付出都會被他放大無數(shù)倍。現(xiàn)在這種地步,就已經(jīng)讓他疼愛的將夏耀從腦門親到腳趾,連漂浮在水中的毛發(fā)都被他的舌頭一根根捋過,稀罕到心 周末,夏耀和近來春風(fēng)得意,即將翻身的李真真見了一面。 “這個……我新調(diào)制出來的。”李真真說。 夏耀拿起小瓶子看了看,問:“什么啊這是?” 李真真說:“**油,既能潤滑又能增加皮膚敏感度,拿回去用,保證爽死你!” 夏耀嗤之以鼻,“有那么夸張么?” “我親自實驗的。”李真真說,“那天我試了一下,我擦,淫蕩得我都不忍直視!” “怎么個淫蕩法?”夏耀問。 李真真翻了個白眼,“管得著么?” 夏耀好奇,“這玩意兒對誰都管用么?” “我保證,就是再牛逼的老爺們兒也扛不住!” 夏耀一聽這立刻眼角彎彎,邪光四射,拽住李真真的手語重心長。 “孩子真懂事。” 不過夏耀對李真真做這個東西的初衷還是很好奇的,“你做這個干嘛?不會就是為了效勞我?” 李真真干笑了兩聲,狐貍眼瞄向夏耀。 “那個……我想跟你說件事。” 夏耀一看李真真的笑容就有種不祥的預(yù)感,放下瓶子看著他。 “說。” 李真真清了清嗓子,說:“我貌似真喜歡上錢程了。” 夏耀的臉唰的一下就綠了。 “你說啥?” “我好像有點兒喜歡錢程了。” “你這不是坑我么?” 李真真咽了口吐沫,說:“可我覺得這也不是壞事?這么一來,我就徹底翻身了,彭澤也用不著在我這為難了,是?” “你是翻身了,我特么的倒下了!!”夏耀瞪眼。 李真真小心著說:“我不會向彭澤出賣你的。” “不是出賣不出賣的中,鼓子是我哥們兒啊,我不能看著我哥們兒難受啊!……我問你,你們倆不會已經(jīng)睡過了?” 李真真搖搖頭,“沒有,他貌似對這方面不太感興趣。” 夏耀想起錢程給李真真送零食那殷勤的小樣兒,忍不住懷疑,“我覺得他對你挺上心的啊!” “上心是上心,可就是單純地對我好,像哥哥對弟弟那種照顧,沒有其他的想法。我也旁敲側(cè)擊過,也試著引導(dǎo)過,可他就是不開竅。” “你特么的竟然還引導(dǎo)?”夏耀差點兒氣瘋了。 李真真把夏耀手中的小瓶子拿過來細(xì)細(xì)把玩著,說:“所以我才研制這個東西,就想……” 夏耀一把將那個小瓶子搶過來,警告道:“你丫敢用一個試試!” “我是一直沒敢用,要不怎么會給你拿過來呢?我家里還有一瓶藥性更強的呢。” 夏耀底氣十足一聲吼,“沒收!” 李真真不說話了,眼珠子嗖嗖飛轉(zhuǎn),也不知道瞎琢磨什么。 夏耀盯著他看,越看心里越?jīng)]底,越看越心慌,語氣忍不住軟了下來。 “真真啊,你聽我說,彭子上就要上道了,你可不能見異思遷啊!你再堅持堅持,我再刺激刺激,他就幡然醒悟了,你再給他一次機會唄。” 李真真遲疑了片刻,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 159千萬要等我! 夏耀跟李真真告別之后就回了袁縱的公司,迫不及待要向袁縱顯擺他的戰(zhàn)利品——**油。 結(jié)果袁縱不在辦公室,夏耀打開包一看,**油的塑料瓶底裂了一個小口,滑膩膩的液體灑了一包。 我操…… 夏耀急忙將瓶子取出,把里面的**油暫時倒進一個紙杯里。 剛把皮包拎到衛(wèi)生間,就聽到敲門聲。 “請進。”夏耀說。 “袁總,我想請個假。” 夏耀一聽是錢程的聲音,忙把包扔進盆里,洗洗手走了出來。 錢程一看是夏耀,臉上的表情瞬間放松了很多。 “是你啊?” 夏耀點點頭,“袁縱不在,你為什么請假?” 錢程本來已經(jīng)編好了借口,結(jié)果換成夏耀就用不上了,直言不諱地說:“我看今天沒什么事,就想早點兒去找真真,順便吃個晚飯之類的。” 若是放在以前,夏耀聽到這句話,一定會大加贊賞,但今天態(tài)度就完全不一樣了。 “這事……說重要也沒那么重要,你還是盡量不要耽誤工作。何況這幾天彭澤也沒怎么糾纏李真真,你不用把自個兒逼得那么緊。” 錢程說:“我沒有逼自己,這是我心甘情愿的。” 夏耀心里一緊,忙轉(zhuǎn)換概念,“是啊,你是心甘情愿幫我以及我的朋友,我對此非常感激,同時呢,我又……” “不,我是心甘情愿對李真真好的。”錢程直接打斷夏耀。 夏耀嘴角抽搐了兩下,走到錢程身邊,仰視著他英武耿直的面孔。 “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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