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0 部分-《勢不可擋》
的陣陣**,把袁縱這個鐵漢迷得七葷八素,直爆粗口。 “射了……射了……呃……” 袁縱與夏耀十指交纏,粗聲對喝,終于來了一次天地同春。 夏耀這回真沒勁兒了,剛要從袁縱身上下去,就被袁縱的手按住了。 緊跟著一陣疾風驟雨般的挺動又從身下傳來,夏耀來不及躲避又被迫進入下一輪沖擊,因承受不住而發出崩潰的求饒聲。 “啊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 夏耀的腰差點兒被袁縱的驚駭力道撞斷,所謂一物降一物就是這么個道理。小妖精的法力再牛逼,也干不過大神的那根無敵槍桿子。 袁縱把夏耀從坐著操到趴著,又從趴著操到躺著,操到屁股一摸一把水,眼淚都操出來了。 “真不行了……袁縱……啊啊……受不了了……” 袁縱邊吻著夏耀的眼角邊問:“想老公的大JB沒?” 夏耀雙臂纏住袁縱的脖頸,痛苦地哭叫承認,“想……” 袁縱挺動腰身粗暴狠干,嘴上卻很溫柔地勸哄著:“讓我小騷媳婦兒受委屈了……今兒老公好好疼你……” 夏耀因過于刺激發出崩潰的哭號聲,瘋狂地薅扯著袁縱的頭發,一邊求饒一邊叛逆地迎合著,一邊受不了一邊又貪婪地索取著。 袁縱兩只手按著夏耀的手臂,夏耀的臉扭到哪他就追到哪,夏耀自打從鏡子里看到自己的丑態后就有顧及了,不愿意讓袁縱看,可袁縱就偏喜歡看。 躲閃追擊中又到了爆發的時刻,快感刺激得夏耀腦袋轟的一下炸開,淫念被最大限度催發出來。 之前還不愿意讓袁縱看的面孔,現在主動轉到袁縱的面前,將自己最扭曲**的**淋漓盡致地展現在袁縱面前,故意浪給最愛的人看。 射完之后就后悔了,因為袁縱通常看到他的**表情就會沒完沒了。 此時已經徹底后半夜了,夏耀這一次幾乎什么都沒射出來,G頭濕噠噠的,一摸就疼,結果還是被袁縱翻過身強按在床上。 “不行了……再干就干尿了。” 夏耀這話簡直等同于火上澆油,他一直憋著尿,這點袁縱早就看出來了,就想操到他失禁,就等著這一刻呢。 “別……我求求你了……啊啊……”夏耀已經半夢半醒了,要不是這一泡尿早就睡著了。 袁縱還在兇猛地刺激著夏耀的G點。 夏耀激烈地搖晃著臀瓣躲避掙扎,手攥住陽物,痛苦地哭號著。卻又被袁縱一把拽開,緊隨而來的一陣沖撞讓夏耀瀕臨失守。 “求求你……袁縱……真要尿了……” 袁縱卻在這個時候把手伸向夏耀的小腹,狠狠一壓。 隨著一聲歇斯底里的呻吟,一股水柱沖了出來。 夏耀還想急爬到床邊,結果又一陣粗暴的沖撞讓他閥門大開,嘩啦啦直接干在床單上,爽到欲仙欲死,全身激抖。 最后袁縱把夏耀攬進懷里的時候,夏耀還在**余韻中不由自主地發抖,按都按不住,目無焦距,形若游魂。好長一段時間過去,夏耀才緩過來,身體雖虛到不行,心情卻相當舒爽。就像測吸完毒那一刻的酣暢淋漓,無欲無求。每每這個時候,就是兩個人感情最好的時候,之前還用“慫貨。……老貨”刺激袁縱的夏大冒王,飽了之后就是無盡的贊美。 “真牛X……老子沒看錯人啊……”眼皮都撐不開了,還用那個破鑼嗓子夸贊著袁縱。 袁縱忙著換床單。 夏耀即將合眼的一剎那,看到袁縱將床單疊好后收進柜子里,瞬間將眼皮撐開。 “你干嘛不扔了啊?咱可以賠他們錢……錢……嗯……” 袁縱說:“等咱老了,我可以把它拿出來,這就是我年輕時候的戰績。” 夏耀夢里炸毛,“操……你丫給我扔了……扔了……” 197到底誰不正經? 第二天,夏耀整整睡了一天。 期間夏母來了兩趟,在這待了七八個小時,夏耀愣是眼皮都沒睜。夏母叫他起來吃飯,他翻個身唧唧嘴,說:“一點兒都不餓。” 夏母疑惑性地摸了摸夏耀的額頭,沒發燒啊! 又仔細盯著他的臉看了看,氣色紅潤,輕松安謐:又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翻身、踹腿、甩胳膊……一切都正常。 就是一個字——困! 真邪了門了,夏母把質問的目光投向袁縱。 “昨天晚上你們倆干嘛了?” 袁縱明擺著一副”丈母娘,您連這個都看不出來么?”的表情,卻回的是:“他打了一宿的游戲。” 夏耀雖然睡著,可人家耳朵精著呢,心里哼一聲:你丫真行!竟然把責任推到我身上!不過推就推,總比實話實說強,不然額娘得反了天了! 夏母心里明鏡似的,但又不能真說,或者說打心眼里不希望這是真的,有點兒自我欺騙的感覺,但訓斥的話卻一點兒都不含糊。 “瞎折騰什么?大過年的都不讓人省心!” “明明再有兩天就該出院了,又弄成這副德行!” “你就作,有你后悔的那天!” 夏母這番話明著是對夏耀說的,但是個人都能聽出來是罵袁縱的,當然也包括在一旁洗耳恭聽的袁縱。 夏耀睡是睡著,但夏母罵人還是能聽見,眼皮撬開一條小縫,被袁縱那副任其青罵,喪眉搭眼的窩囊樣萌翻了,心里一個勁地幸災樂禍。 有本事你還嘴啊!你不是能耐著么?你不是整天一副唯我獨尊的牛逼樣幾么!怎么不敢吭聲了?哼哼哼……慫了?該! 女婿的槍桿子再牛逼,也斗不過丈母娘那張嘴。 夏母走了之后,夏耀也沒醒過來,袁縱也不忍心吵醒他,由著他一直睡到第二天。 上午九點多,王治水過來看夏耀。 夏耀剛住院那會兒,王治水陪著宣大禹來過兩次,那會兒袁縱還在昏迷中。后來趕上電影上映,宣大禹和王治水都成了大忙人,就一直電話問候,也沒抽出空來看。 “他還在睡著?”王治水小聲朝袁縱問。 袁縱點點頭。 王治水小心翼翼地將禮物放在柜子上,然后坐到袁縱身邊。 袁縱壓低聲音問:“宣大禹沒來么?” “他出國了。”王治水說,“得過兩天才能回來。” 袁縱沒再問什么。 王治水從包里掏出光碟遞給袁縱,說:“這是我們電影未刪節版的,有床戲,你有空可以看看。” 袁縱說:“本來還想著親自到影院去棒場。” “沒事,沒事……”王治水急忙擺手,“你有空看看就成,第一次演電影,演得不好別笑我。說實話,高富帥這種角色對我而言是很大的一種挑戰,怎么說呢,就當是一種歷練。沒有人天生就會演戲,我想我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夏耀迷迷糊糊聽個大概,心中腹誹:這官腔說來就來了,還真像那么回事似的! 王治水和袁縱又聊了一會兒,嘀嘀咕咕的聲音絲毫沒影響到夏耀的睡眠。好幾次王治水都以為夏耀要醒了,結果翻了一個身又睡過去了。 王治水看了看表,朝袁縱說:“還睡呢?要不我把他叫醒了。” 袁縱估摸也差不多了,就由著王治水去了。 王治水小聲叫夏耀,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后來捏鼻子,讓夏耀一巴掌抽過去,手腕子差點兒折了。然后就采取他對宣大禹慣用的那一套,大聲嚷嚷、拖被子、扒眼皮、晃悠床……完全忽視了“旁觀者”的感受。 袁縱終于忍不住開口,“你這么叫他他醒了煩。” “那怎么叫?” 袁縱把王治水撥弄到一旁,親自把手伸進被窩,在夏耀癢處咯吱兩下,說道:“醒醒,人家都過來看你了。” 王治水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雖然袁縱說話語氣還是慣有的低沉,沒有刻意地膩歪,可在王治水耳朵里就是滿滿的溫柔啊!要知道宣大禹平時叫他起床都是用腳踹啊! 果然,夏耀一邊笑著一邊就醒過來了。 醒來之后先抽顆煙清醒了一下,精神頭很好,笑容滿面地看著王治水。 “怎么樣?電影票房如何啊?” “就那么回事!”王治水挺謙虛,“就幾千萬。” 夏耀笑了笑,“你們才多大投入成本啊?賣到這個票房不錯了!哎呀……現在是大紅人了,我是不是應該清你簽個名,合張影啊?” 王治水謙虛地笑笑:“沒,人家都是奔著藤蘿來的,我就是個小襯托。現在尚有一絲知名度,但是比起前輩來還差得遠呢,我需要學習的地方還很多。怎么說呢,我覺得新人還是低調一點兒好,起點太高容易樹敵,我只希望在未來五年內……” “好好說話!”夏耀吼一聲打斷。 王治水拳頭一砸柜子,“操尼瑪老子演得那么好,沒人注意到我的演技,全特么關注我那腿!說我是靠腿上位的!行,全尼瑪看不起我是?老子證明給你們看!老子以后出席任何活動,到任何場合都穿緊身褲!老子雇一大批冰軍在各大論壇發美腿照……” 這才對嘛……夏耀的耳朵總算舒坦了! “對了,還有一個東西要送給你。” 夏耀看向王治水,“什么東西?” 王治水神神秘秘地遞給夏耀一個盒子,夏耀打開一看,竟然是那款打火機。 “你怎么又還回來了?”夏耀納悶。 王治水從兜里掏出自個的打火機,晃了晃,說:“我的在這呢,你那個是新的。是我上次出席一個活動的時候,一個編導跟我聊天,我才發現他也有和我同樣的一款。我就央求他賣給我,這么一來我就等于把當初偷你錢的人情還了么!” 夏耀笑著用拳頭砸了王治水的胸口一下,“良心發現了啊!不簡單啊!” 王治水干笑兩聲。 夏耀比他笑得更歡,而且是無理由地笑,不由自主地發笑,把盒子收到柜子里還在瞇著眼笑,就像被人點了穴似的。 王治水忍不住問:“你今兒怎么這么高興啊?” 夏耀這才收起笑容,“有么?我有很高興么?” “離瘋不遠了。”王治水說。 夏耀略顯尷尬,轉而又笑著拍了拍王治水。“我這不是替你高興么?” 王治水腹誹:從我叫醒你你就一直在樂,跟我有關系么…… “對了。”夏耀又說,“我認識一些媒體的朋友,可以幫你炒作炒作,提高知名度。你不是嫌人家不賞識你的演技么?我可以請娛記給你寫幾篇關于這方面的稿子……” “別!現在炒演技哪能火啊!”王治水說,“你得讓他們爆料我的私生活,炒我和制片人的各種緋聞!” “這不是把大禹也給賣了么?”夏耀說。 王治水滿不在乎地說:“你以為就演員需要炒作啊?制片人也需要炒作啊!再說了,你這么一炒,就能讓那些野花野草們心里有個數,以后離宣大禹遠點兒,對?” 夏耀呲牙,“你丫可真夠損的。” “在娛樂圈混,拼的就是臉皮么!”王治水挑挑眉。 夏耀點頭,“宣大禹真沒看錯人。” 王治水走了之后,袁縱把筆記本端到床上,打算看看那部電影。 夏耀拽著他不讓看,“看電影有什么意思?咱出去走走,你都多久沒曬太陽了?再說了,你這腳也得加緊訓練啊!” 其實袁縱每天晚上都會在夏耀伺候完他,沉沉睡去之后,出去走動走動,有時候一走就是半宿,通常天快亮了才回來,不然也不能這么快適應,路走得著么穩。 隨便撥了件棉衣,兩個人就出去散步了。 臨近中千太陽真的很足,好久沒有這么好的天氣了,兩道修長高大的身影被陽光拋射成又矮又敦實的兩小坨,在兩雙腳后面亦步亦趨地跟著。, 夏耀和袁縱說:“我已經替你聯系好醫生了,年后消停了,咱去美國把腳治治。” “沒必要,我已經差不多習慣了。” “不是簡單地裝義趾,而是骨髏重造,你知道顯微外科么?就是專門為殘損的肢體進行修復重造。他們可以把你的毛細血管、纖維、肌肉全部恢復,讓裝上的腳趾恢復正常的功能。只不過需要骨移植,可以是你身上其他部位的骨頭,也可以是同種異體骨,同種異體骨就是別人的骨頭……” 袁縱聽著夏耀熟練地說出這些專有名詞,心都快被太陽烤化了。 “我不想讓你動其他部位的骨頭,雖然醫生說不礙事,可我還是覺得人身上的每個零部件都是有用的,缺一不可。所以咱還是選擇同種異體骨,雖然可能會有緋斥反應,但吃藥和治療可以減輕和化解。” 袁縱說:“太費事了?到時候又得手術又得住院,廢人一樣躺在床上,不能干這不能干那的,我在醫院待這么幾天就膩了。” “麻煩也就麻煩那么一陣子啊!你沒有腳趾要麻煩一輩子呢!” 袁縱說:“我沒覺得腳趾對我生活有多大的影響。” “怎么沒影響?”夏耀呲牙,“打炮的時候就有影響,有個姿勢你就做不了。” 袁縱還真不知道有動作是他不能做的。 “意大利吊燈!”夏耀一語中的。 袁縱神色一滯,跟著獰笑兩聲,把臉湊到夏耀跟前兒,一個勁地盯著他看。 “這么看我干什么?”夏耀有點兒不自在,“我說得不對么?” “對,我只是才知道,原來你對性生活要求這么高。” 夏耀冷嚀一聲“那是,不要被我一時的夸贊沖昏了頭,在我心里只能給你打9分,注意,滿分是100,再接再厲!” 袁縱,“……” 夏耀走著走著才發現話題跑偏了,怎么說著說著說到床上那些事了?不怪自個兒心太色,偏怪人家袁縱不正經。 袁縱默默地承擔了這個罪名,又把話題扯了回來。 “你知道我的后肩位置為什么是我的弱處么?” 夏耀大喇喇地說:“后肩本來就是易攻擊的部位之一啊!” “不是,因為我的后肩位置中過槍,打進去一顆子彈,一直沒有取出來。 夏耀驚了,“啥?你身體里還有一顆子彈呢?” 其實袁縱是想向夏耀表達,身體的輕微殘損對于軍人而言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結果夏耀卻說:“那就準備兩個手術,把腳趾頭治好之后,咱就取子彈。 袁縱無奈,“都已經長在肉里了,沒什么影響,取出來干嘛?” “你不知道子彈在身體里會轉移么?我忘了是哪個國家的一個軍人,中彈后沒有把子彈取出來,子彈就轉移了,結果有一天打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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