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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斷橋算是絕版了，比我看到的任何一場戲都要強，真的是賞心悅目。”李昭榮感嘆道。

    尹航老師也是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是啊，這絕版的斷橋，絕對是比任何一場戲都要抓人，姜然完全是盡力的去表演。

    尋常時候，他們也能夠看出來，氣息上，稍微有些短了，但，能夠維持這么一場戲，并且絲毫的紕漏都沒有，而且還是賣力去唱，去演的，這就足夠讓他們肅然起敬了。

    他們絲毫不懷疑姜然是否真的具備宗師級別的實力，表演渾然天成，自己獨成一家，不是宗師是什么？

    現在的姜然，是個完全具有自己成熟表演風格和藝術的宗師，是個不折不扣的妖孽。

    “話說，這位的水平，不知道究竟師承何人？”中年女子好奇的問道。

    “重要么？”尹航老師苦笑著說道，“我覺得他是自己學的，你們信么？”

    尹航老師也曾經問過，但是得到的答案，再加上他自己的猜測，也就是這樣的了。

    說是自學，可能沒有幾人相信，哪怕是他自己得到這個結論之后，都嚇了一跳。

    “你覺得我們信不信。”李老笑道。

    “還真別不信，我給你講，我當時，給他看了一場我的全本白蛇傳，這是此前從未流露出來過的，存檔，只有我這里和京市文檔館有，看了一遍之后，第二天上臺彩排的效果，你們也都看到了。”

    李昭榮微微沉默。

    是啊，姜然確實是演了一段尹老風格的戲，讓他們以為這就是尹航年輕時候的唱法一般無二。

    這種學習能力，你說他是自學的，那好像也沒什么問題。

    “向塔前，傾觴奠，不由人兀自搶地呼天......”

    “多少個暮暮朝朝，何曾見娘親面......”

    說話間，最后一折也到了。

    第七折叫祭塔。

    這是再經歷了無數的風浪之后，許士林高中歸來，前來拜謁白娘子。

    算是給妖人之戀，畫上個完美的句號。

    “這倒是有點意思，一人分飾兩角？”李昭榮笑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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