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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二，照樣是滿滿的一天課。

    周嵩早晨起來，照例給袁月苓打招呼，消息發(fā)出，卻被拒收了。

    “早安”前面的那個紅色感嘆號，扯動著他的心，滑向無底的深淵……

    他走進(jìn)教室，徑直走到袁月苓的面前：“什么意思？”

    袁月苓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繼續(xù)和學(xué)霸、小朋友說說笑笑，好像周嵩是個透明人。

    “喂！”周嵩怒氣勃發(fā)，雙手按在她的桌上。袁月苓低下頭，拿書擋住了自己的臉。

    “滾！”小朋友說。

    周嵩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一切都好像變回從前，回到馬迭爾咖啡館之約前，回到那顆流星落下以前，回到共生以前。

    “周嵩。”何思蓉站起來，示意周嵩跟他出來。

    “何思蓉。”袁月苓望向何思蓉，意思是不要多管閑事。

    一時就僵在這里。

    羅教授走了進(jìn)來，周嵩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有微信。

    何思蓉：“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又……欺負(fù)她了？”

    周嵩：“……是。”

    何思蓉：“你這人怎么說不聽呢，這么猴急。”

    周嵩：“不是，她自己說不要停。”

    何思蓉：“……”

    何思蓉：“總之你先別逼她，我慢慢給她做工作。”

    周嵩：“謝了，我全仰仗你了。”

    午餐時間，周嵩約了唐小潔吃飯。

    “別吞吞吐吐了，趕緊說吧。”唐小潔道：“姐姐我可是很忙的。”

    周嵩大致說了一下昨晚在生活園區(qū)的事情，還有袁月苓今天的態(tài)度，只是省略了昨天夜里在各自宿舍發(fā)生的事——共生的事情，袁月苓曾與他約法，絕不能再向無關(guān)的人透露。

    唐小潔想了一下：“當(dāng)時她的反應(yīng)很激烈嗎？”

    “沒有。”周嵩回憶著：“當(dāng)時她還問我怎么停了，然后配合了我。”

    “反蕩婦機制，還有事后后悔機制。”唐小潔扒拉著飯：“自己回去翻謎男方法。”

    “那現(xiàn)在怎么辦啊？她又跟以前一模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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