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盛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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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李砌勾了勾唇,伸手揉了揉陸綰綰的發,低緩聲:“嗯,孤允了。”
陸綰綰愣了下,抬頭看著他。
不知所措,她不敢。
陸綰綰的一動不動,讓李砌刀鋒劍眉緊了緊。
冷聲:“動腳”
陸綰綰膽怯的伸出腳,朝著燕皎月踢了過去。
就聽到燕皎月慘叫一聲。
陸綰綰瞬間驚訝滿滿,她沒有用力氣,她是公主,她不敢真踢她的。
李砌冷酷的臉都黑了,冷冷的聲:“孤是沒給你飯吃?
踢得那么輕。”
此時狼狽躺在地上的燕皎月眼神里都是恨意,還有震驚。
陸綰綰立馬就撲進了李砌的懷里,把頭埋進了他的胸膛,委屈的軟軟聲:“不許兇”
她不敢不敢。
李砌直接抱起了陸綰綰,流綠掀開了帳篷簾子。
兩人進了里面,簾子落下。
外面的打斗都停止了。
流光收了手,看著燕閻。
恭敬的行了個禮:“晉王,主子不喜歡有人打擾,七公主既然要進東宮,首先就要學規矩。”
燕閻冷硬的臉上不太好,看著地上恨意十足的燕皎月。
讓她的侍女扶著她起身了。
回了帳篷內。
侍女幫燕皎月處理傷口,看著被打的腫的老高的臉。
站在不遠處的燕閻道:“皎月,進東宮取消。”
這是燕閻剛才決定的,如果說之前他還會覺得皎月有一絲希望,現在覺得一點點都沒有,李砌連碰她都不會碰,這是一個男人對男人的了解。
那個陸家小姐被養的那么單純,除了她本身性格,還有李砌的寵愛,傳聞中一直沒有這么個人,說明李砌護得有多緊,有多疼愛。
燕皎月恨意的道:“我絕對不會改變的,東宮我是一定要進的,今天的恥辱本公主絕對會讓她還回來。”
燕皎月覺得,所以的一切都是因為那個賤女人,除掉她就行,后宮中有哪個女人能夠盛寵,更何況還是花心的太子殿下,以后的李砌更是域皇,她要的是皇后之位,有了權力就有弄死那些寵妃的能力。
燕閻看著燕皎月的執著。
“皎月,如果你確定如此,皇叔祝你好自為之。”
燕閻離開了燕皎月的帳篷。
回到了自己的。
晉王身邊的貼身侍衛道:“晉王,今天這次的較量,域國太子身邊的侍衛全部都非常的厲害,絕對不是之前在戰場上能夠比的。”
燕閻冷道:“本王也看到了,難怪傳聞中,域皇非常的忌憚李砌,有這么厲害的太子,他的龍椅怎么坐得穩。”
“晉王,那我們需不需要做什么?”
敵國的繼承人如此厲害,對于東國可不是什么好事。
帳篷里,一片安靜。
……
翌日,再次上路時。
陸綰綰一出帳篷,就見到了那邊一襲粉色披風的燕皎月帶著帷帽,昨天臉被打成了那樣,確實是需要遮著的。
李砌深邃的眸冷掃了一眼燕皎月,隨后回到了陸綰綰的臉蛋上,低冷的聲:“以后再這么沒用,別說是孤的女人。”
陸綰綰委屈的小小聲:“妾本來就不是,是漠北三王子的側王妃。”
現在還是她的送親隊伍呢。
李砌的臉瞬間就黑了,手臂摟著陸綰綰都緊了很多,陰冷的聲:“你再說一遍。”
陸綰綰立馬就用手捂著了自己的唇,水汪汪的眸呼眨呼眨的看著他。
李砌冷聲:“十一,孤想捏死你。”
陸綰綰立馬就急切的道:“不行不行,捏死了就只剩下一一了。”
李砌唇角勾起,帶著陸綰綰進了馬車里。
里面放著了一個食盒。
陸綰綰忍不住的動手去開。
直接被李砌握著了手,帶入了他的懷里。
頭頂傳來了冷冷的聲:“剛才在帳篷里吃過了,現在不允許吃。”
陸綰綰可憐兮兮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小小聲:“可是妾想吃栗子糕,那個好吃。”
“不行,腰都粗了。”
這話一落,陸綰綰滿滿的震驚,好似被打擊到了。
淚眼朦朧的看著李砌,難受的哭聲:“嗚,真的嗎?
怎么會胖了呢。”
她自己沒什么感覺,可是這個男人對于她的身子比她自己都熟悉,而且本來就特別的挑剔,一握就知道。
李砌低沉的聲:“一點點”
陸綰綰委屈的道:“不吃了。”
李砌揉了揉陸綰綰的發,讓她靠在自己的懷里,低緩聲:“孤看信件,你睡會。”
陸綰綰眨了眨眼睛,就在李砌的懷里不動了。
青州這條路走的不太平,兩千人的送親隊伍,卻依舊還是會有殺手,畢竟李砌就是吸殺手的體質。
不過東國的人也有兩三百人,路上好熱鬧。
時不時的來個打打殺殺的。
陸綰綰卻安安心心的待在李砌的身邊。
路上一直走了十來天,陸綰綰都覺得骨頭要散架了。
一直到挨著容城的汝州,總算停了下來。
汝州是慕家的地盤,還沒進城慕家人就在門口迎接。
但李砌卻選擇去了官驛,沒有去慕府。
陸綰綰沐浴完出來,沒看到李砌,就穿好了衣服,打開了門。
看著門口的流光,流行。
“殿下呢?”
“殿下在樓下的一間房里。”
陸綰綰嗯了一聲:“晉王走了沒?”
此時都到汝州了,他還不走?
“已經離開了,但七公主留下了。”
流光覺得這個還是不要瞞著小主子的好,反正小主子也沒有把七公主當回事。
陸綰綰眨了眨眼睛,軟軟的聲道:“我可以下去花園逛逛嗎?”
這個官驛的人應該都換成了李砌的,現在大白天的,她剛洗完澡,也想走走,實在是馬車里待著太悶了。
流光道:“可以,驛站都是我們的人,都護著小主子。”
陸綰綰就出了房間,下樓梯,來到了一樓。
驛站里果然除了黑衣人就是黑衣人。
都是陸綰綰基本見過的,流字輩的暗衛。
到了后面的花園里,冬天還真的沒什么看的,倒是有一棵梅花開了,看來越靠近漠北越冷。
梅花都開的比域都早一些。
陸綰綰用手指了指樹枝。
“流光,你幫我摘下來。”
流光愣了下:“小主子是要放到房間去嗎?”
“嗯嗯,給殿下看。”
流光,流行兩人憋著笑,這恐怕是第一次女子送太子殿下花。
流光動手摘了,遞給了陸綰綰。
陸綰綰打量了下手中的梅花,月眉蹙了蹙。
覺得有些少了。
“再摘,那個,那個,那個。”
陸綰綰這細細的手指這么一指,流光,流行兩人都動手了。
摘了好幾支艷麗的梅花。
陸綰綰一個人是拿不下了。
他們兩人拿著。
陸綰綰開心的把花園逛了一圈,實在是沒有別的可以折了。
就回到了三樓的臥房里。
好在臥房是有花瓶的,還是大大的那種擺件瓷器。
陸綰綰就全部插在里面了,房間內香氣撲鼻而來。
站在門口的流光,流行兩人對視了一眼。
給主子送花,不知道主子會是什么表情。
沒多久,李砌就回來了。
就看著陸綰綰開心的捧著一個大大的花瓶過來。
漂亮的臉蛋上都是開心,軟軟糯糯的聲:“殿下,這個是送給你的。”
李砌俊美冷酷的臉色瞬間陰沉沉的,冷聲:“抱著不重?”
陸綰綰撇了撇唇,有些重,可是想給他看啊。
李砌接過了花瓶,放在了桌子上。
把陸綰綰霸道的摟在了懷里。
低冷聲:“以后不要干這種事,孤不喜歡梅花。”
陸綰綰是有些失落的,委屈,不喜歡還種了一片山。
臭男人,臭男人。
李砌低緩聲:“如果悶得慌,孤帶你出去走走,今天是汝州這邊的祭祀節。”
陸綰綰愣了下,眸看著他。
“什么?”
“汝州有一座汝寺,每個月的十五很熱鬧。”
陸綰綰欣喜的道:“真的嗎,妾都快悶死了,那一定很多吃的。”
李砌讓人送進來了兩身衣服。
比較普通的百姓衣服,兩人都是黑色的。
陸綰綰還有一頂帽子,這么看,像個秀氣漂亮的男孩。
李砌帶著陸綰綰往驛站的后門走的。
騎著一匹馬,就離開了。
陸綰綰興奮死了。
窩在李砌的懷里,軟軟糯糯的聲:“殿下,我們會不會被刺殺?”
陸綰綰還是擔心,李砌故意用自己做餌引殺手。
畢竟這種事情他做的不少。
“不會”
汝寺離驛站不遠,沒一會兒就到了。
陸綰綰就看見了好多好多人,很多跟著他們一樣,有馬車,騎馬的,還有很多小販子各種各樣的東西都有賣的。
陸綰綰看的新奇,呼眨呼眨的眸亂看。
急切的纖細手指拉著李砌的衣袖。
卻不知道該喊他什么了。
畢竟這是外面。
陸綰綰水汪汪的眸看著他了,糾結萬分。
李砌帶著陸綰綰下了馬,把韁繩遞給了暗衛后。
低緩的聲道:“十一,叫夫君。”
陸綰綰羞澀的低垂下了頭,聲音小小的:“夫君”
李砌唇角微勾:“可以逛,喜歡什么都可以買。”
陸綰綰欣喜極了,她發覺此時的李砌好好。
立馬就牽著了他的手,一個個小攤販看著。
耳邊都是各種的吆喝聲。
有賣首飾的,有賣吃的,玩的。
陸綰綰看到了賣糖人兒的。
軟軟糯糯的聲道:“夫君,我要這個。”
現在的他和她,就不是在殿下和妾了,是嗎?
那她是不是可以自稱我了?
李砌好似身上是沒錢的,站在身后的流扇給的錢。
陸綰綰都覺得自己好久沒見到流扇了。
立馬高興的朝著他眨了眨眼。
可是她的下顎卻被扣著了,強行的抬起,看著了李砌。
冷冷的聲:“再對著他笑,孤可以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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