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盛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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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砌騎著馬,和黑衣人頭領騎了一段路,一直到四周都是安靜的,沒人任何人。
黑衣人才摘下了面紗。
當李砌看到這個人的時候,深邃的眸很深很深。
片刻后,黑衣人渾厚的聲:“草民知道殿下此去青州,除了治水,還有就是想要和漠北一起攻打東國,草民懇請殿下能夠允許草民帶領草民的人,加入這次攻打東國的軍隊中。”
李砌冷冷的聲:“你沒死。”
“是,沒死,因為仇沒報。”
“漠北人現在還不能動。”
“殿下放心,草民知道分寸,絕對不會在這個關頭,把箭對準漠北人的。”
李砌嗯了一聲:“孤允了,會讓人安排你們進軍營。”
“謝太子殿下。”
……
陸綰綰等了好久,才見到李砌回來。
那臉蛋上都是生氣的,氣呼呼的看著他。
李砌騎著馬過來,直接彎腰把陸綰綰帶上了馬。
陸綰綰坐在了馬上了。
就這么的看著他。
“十一,孤帶著你騎一路?”
陸綰綰嗯了一聲。
她明顯的感覺到,李砌的情緒不太好。
一群人又行駛起來,本來剛才打打殺殺的黑衣人,卻成了保鏢了,保護他們一路前行。
一個個看懵了。
趙謙和郭深兩人是最懵的,但也是最警惕的。
這代表著太子殿下的身邊又有一股力量出來了。
而這個人絕有可能是在軍營里待過。
他們兩人雖然都是文官,但是武將身上的氣勢卻是獨一無二的。
馬騎的不算快,好在這天氣,不太冷不太熱,這么騎馬,很舒服。
陸綰綰生氣的手扯著李砌的衣服。
“你為什么要見,要是出了事情怎么辦?”
越說,那咽哽的聲音里都是難過。
李砌薄唇落在了陸綰綰的額上,低緩聲:“孤認得他,不會有事。”
陸綰綰驚訝了下:“認識?”
隨后又想到什么:“那也不行,認識的人才好下手,你要是傷了,我又不會照顧人。”
上次在岷州受傷,陸綰綰都不會照顧他。
好在他身體棒棒的,恢復的很好。
李砌低緩聲:“十一,孤沒事,別擔心。”
陸綰綰覺得自己都擔心死了,怎么這一路上都是她在擔心他,他卻一點都不知道她這么的擔心她。
陸綰綰委屈的張嘴就對著李砌的胸膛咬去。
隔著衣服,下狠口的咬。
李砌隨她折騰,片刻后,才低緩道:“傻丫頭,有什么可以直接說。”
陸綰綰豆大的眼淚往下掉,委屈極了:“我擔心你,可是你一點感覺都沒有,我這么咬你,是想要告訴你,我擔心你的心,就如這么的疼。”
李砌唇角微勾,深邃的眸緊緊的鎖著陸綰綰。
良久才道:“十一,等到哪天你愛孤愛到愿意陪孤一起死,孤才會信你真的疼了。”
陸綰綰身子一僵,驚訝錯愕滿滿。
愛到陪他一起死?
為什么呢?
不能夠好好活著嗎?
他們都可以好好的活著啊。
李砌是想要告訴她,她還不夠愛他嗎?
雖然愛到陪他死,她確實做不到。
每個人壽命都是有自己的命數的。
再怎么愛,也不能夠如此做啊。
就如她,前世死的早,她還是希望他能夠活著的,好好的活著,但不許找別的女人,好好的養兒子。
頭頂傳來了聲。
“十一,孤不是逼著你,只是孤希望你能夠愛孤到這份上。”
陸綰綰緩緩低下頭來。
不敢回答李砌這個問題。
因為答案不是他想要聽到的,而她也不想說謊騙他。
她對他的感情本來就是后知后覺的。
而且這后知后覺還沒多久時間。
她喜歡他,也愛他。
陸綰綰一路上都沒說話,李砌騎著馬。
月光下,都安靜極了。
直到陸綰綰瞌睡了,李砌才停下了騎馬。
抱著陸綰綰進了馬車里。
陸綰綰立馬就習慣性的抱著李砌,睡了。
等到陸綰綰睡著后,李砌才對著趕馬車的流光吩咐道。
“讓寂北來青州。”
“是,主子。”
流光有些納悶,突然讓頭兒來青州做什么?
……
青州。
連著好幾天的趕路,終于到了。
陸綰綰對這個地方的印象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差。
但這里是通往各國的重要渠道,所以青州是很繁華的城。
進來青州,到處都能夠聽到吆喝聲,賣的東西也是各國的特色。
一群人去的官家驛站。
青州的節度使早就在等了。
但李砌沒有見,直接讓流光打發了。
帶著陸綰綰上了樓。
……
趙良娣早就被這幾天李砌寵陸綰綰的態度打擊的神情恍惚。
如果她沒有出來,就更好了,就不會見到太子殿下如此的寵一個女人。
一路上,這個米良娣一句話都沒有說。
除了吃飯會下車,更是安靜的好似沒有她這個人。
要不是這那一馬車的香氣。
趙良娣還真的覺得自己天天跟空氣講話。
趙良娣道:“已經到青州了,殿下舟車勞頓,肯定會讓人侍寢,陸綰綰天天懶洋洋的,殿下應該不會再找她了,你準備準備,我們兩人一定要留住太子殿下,只要我們纏著殿下,殿下就不會想到陸綰綰了。”
趙良娣還是很有信心的,東宮里,除了這個米良娣連寵七日。
就她‘侍寢’的次數是最多的。
所以趙良娣很有信心自己可以得寵。
米良娣沒說話。
趙良娣又道:“今晚我先,明天換你,你準備準備,我先回房洗澡了,等會去找太子殿下。”
……
陸綰綰暈乎乎想睡的時候,外面傳來了流光的聲。
“主子,趙良娣來了。”
流光對于趙良娣尋死的心,感到佩服。
他已經說過,沒有主子的召見她不能來。
可是現在的趙良娣,一身夏天才會穿的薄紗,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香氣,應該是衣服用熏香熏過的。
臉上的妝容精致,但有些厚重。
一看,流光就差不多能夠猜得到來干嘛的。
里面傳來了聲。
“讓她進來。”
流光還有些錯愕。
讓趙良娣進去?
流光打開了門。
趙良娣臉上更是高興。
妖嬈的走了進來。
柔媚的聲:“殿下。”
聲音嗲的陸綰綰發顫。
從沒想過,趙良娣這么跋扈的人,聲音可以這么的嗲。
趙良娣繞過了屏風,就見到了床榻上的兩人。
李砌坐在床邊,陸綰綰躺在床上,衣衫被褪去了一些。
好似李砌親自在幫她脫。
趙良娣臉都僵硬了。
隨后又立馬反應過來,笑的嬌羞:“殿下是想要妾身和陸妹妹一起伺候殿下嗎?”
陸綰綰愣了下,瞬間不知道該怎么說趙良娣的腦子了。
她的意思是她和她兩個人和李砌一起?
李砌俊美冷酷的臉陰森冷漠。
冰冷的聲:“孤讓你進來,是讓你去浴房接水過來,給十一泡腳。”
趙良娣臉色一白,不可思議的看著李砌。
此時守在不遠處的流紫道:“趙良娣,您請跟奴婢來。”
流紫的規矩很好,雖然她動手打過趙良娣,但她還是非常的有禮貌的。
趙良娣卻動都沒動。
李砌冰冷的聲:“不然你想進來如何?
伺候孤?”
趙良娣感受著李砌的殺意。
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戰戰兢兢的聲道:“妾身想要伺候太子殿下,就和太子殿下以前來落雪院一樣。”
陸綰綰覺得趙良娣還算是說得很委婉了。
看來再怎么跋扈,也還是很有禮義廉恥。
沒說成,魚水之歡等等形容詞。
李砌冷眸里冰冷至極。
薄涼的聲:“流紫,帶著她去打水,要是她敢不從,直接灌她喝一盆水。”
“是”
流紫恭敬的道。
隨后來到了趙良娣的身邊。
“趙良娣,請。”
趙良娣從地上起來了,整個人覺得路都走了不了了。
被流紫強行的扯進了浴房里。
陸綰綰也有些忐忑,膽怯的伸出手來,揪著李砌的衣袖。
小小聲:“殿下”
李砌手指觸碰到了陸綰綰的臉蛋,低緩聲:“你受著,有孤在。”
陸綰綰起身,撲進了他的懷里。
膽怯的小聲道:“那等會還讓趙良娣給妾洗腳嗎?”
李砌刀鋒劍眉一緊,冷冷的聲:“她沒資格碰你的腳,你是孤的。”
陸綰綰瞬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就見到趙良娣在流紫的逼迫下,手里端著一盆水。
一看還冒著熱氣。
溫度流紫肯定試了。
李砌手握著了陸綰綰的腳踝,給她把襪子褪去了。
手掌拖著她的腳心。
低緩聲:“這幾天累了,好好泡泡,孤再抱你去洗澡。”
趙良娣砰的一聲,摔倒了。
一盤水全灑在了地上。
不知道是被李砌的話打擊到了,還是內心里透著無比的絕望。
此時陸綰綰都覺得趙良娣可憐。
隨后就感覺到李砌冷著臉,陰森森的。
冰冷的聲:“水都端不穩,流紫,用鞭子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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