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妖王的報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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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幸得先生道法超然,救下小人性命。
小人這些年心中時時記掛先生恩德,不敢或忘。
百般周折打探到恩人仙址,特特前來拜會。”
云娘便將人讓進院子來,也不進屋,只在梧桐樹下的石桌上入座。
那位周生在云娘面前十分拘謹,以晚輩自居,不敢平坐,只是站著回話。
二人聊起往事,袁香兒在一旁聽了,知道這個叫周生的男子年幼時曾經得過一場大病,父母遍求名醫,藥石無效,幾乎就要準備喪事了。
多虧自然先生攜妻子云游時途經此地,出手相助,方才幸免于難。
如今過了一十五年,當時的十歲的孩童早已成家立業,娶了妻室。
周家祖上曾經為官,留有余蔭,家境殷實。
本來日子過得十分順遂。
可惜數月之前,妻子林氏不知怎么的,突然得了臆癥,言行粗鄙,口吐狂言,聲稱自己并非女子,乃是駐守邊關的大將軍,非但不讓周生再親近半步,反而一拳將他從臥房中打了出來。
幾個月來,周家求神問道,折騰得家里雞飛狗跳,不僅不見效果,反倒使得那位林氏更加暴躁。
如今沒奈何,周生只能將妻子用鐵索捆在房中,等閑不敢進身,日子過得實是凄苦。
“這可真是……一件奇聞,可惜我對這些一竅不通,也幫不上你的忙。”
云娘寬慰他道,“這世間之大,能人眾多,遠勝外子之人大有人在。
你再多方尋訪,必有解決之道。”
袁香兒從旁插了一句話:“若是實在解決不了,你問她姓甚名誰,家住何處,如若無誤,放她自行離去也就是了,何必把人捆在家里。”
周生唉聲嘆氣:“倒也問了,卻又不肯明言,說是以女子之身愧見親朋舊故。
何況拙荊乃是在下三媒六聘娶進門的娘子,正經夫妻,如果能輕易讓她離去?”
他悄悄打量袁香兒,見這位姑娘鬢挽青云,眉分新月,神彩異常,心知非是凡俗之人。
不免暗暗遺憾,聽說這位是自然先生唯一的弟子,可惜卻是一位年幼的女弟子,若是男子,怎么也將他請上一請,但凡得先生真傳之一二,好歹也能有個盼頭。
周生充滿失望地離去,留下了一個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紅漆木匣子作為謝儀。
袁香兒推開匣子,只見里面打了幾個小格,整整齊齊擺著金條銀錠珠玉首飾若干。
云娘看了一眼,倒也不以為意,自顧著開開心心去給帶回來的小雞搭一個新的雞窩,似乎一盒子的金銀珠寶還不如手中兩只毛茸茸的黃色小雞重要,只隨意地囑咐袁香兒將其收進庫房。
家里有一間不大不小的屋子充當庫房使用,里面堆滿了類似這樣大大小小的箱子,都是曾經前來得到師父幫助的人送來的謝儀。
余搖把它們隨意堆放在一起,從不歸類整理,導致里面亂得連個插腳的地方都沒有。
袁香兒將那個小匣子湊合地擺進去,看著庫房門上那道不怎么頂用的細細銅鎖有些犯愁。
先生在的時候,這個家看起來平平無奇,卻明里暗里駐守著各種大小妖怪,十分有安全感。
如今師父不在家,家里卻有這樣一屋子的金山銀山,隨便來二三個小賊,丟了錢財倒是小事,如果讓師娘受了什么驚嚇損傷,那自己心里可過不去。
袁香兒摸了摸下巴,尋思自己修習道術多年,是不是也該嘗試著契約幾位使徒。
不一定要竊脂,犀渠那樣的大妖怪。
只要有些許法力的尋常小妖,能夠在自己外出的時候看家護院就行。
師父離開之后,師娘既沒有像袁香兒想得那樣愁思不解,郁郁寡歡,她一掃往日的沉靜,反而過上了十分接地氣的生活,趕集買菜,煮水燒飯,似乎對生活中的每一件小事都樂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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