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無所謂的。 撐面子硬辦,本質(zhì)上也是一種人傻錢多。 “他問你,你也說不能辦。萬一你說能辦,他再借錢投資,我就更頭大了。”李景想了想,越發(fā)覺得說不能辦是對的。 陸長歌不禁感慨,你們都覺得人家不靠譜,殊不知這是最靠譜的資產(chǎn)翻倍方式了! 要不是知道李景爸爸上次買了一箱茅臺想都不想直接喝掉,他都要懷疑這也是個重生者了。 兩個男人的這個話題,顧星眠插不上嘴。 后來四人坐下談起馬上到來的元旦時,才有了些共同話題。 顧星眠本以為陸長歌要為此而不開心,但其實(shí)也并未有什么反應(yīng)。 放假這個事情就更沒意義了,對于大三的學(xué)生來講,一年算是放假的日子太多了。 李景本想見機(jī)行事,但陸長歌一切正常,反而無處下手,甚至他本人也很自然的會接顧星眠的話茬,的的確確沒有可以回避的姿態(tài)。 蘇文音一直觀察他倆,最后實(shí)在忍不住了,趁著顧星眠去衛(wèi)生間的檔口問,“長歌,星眠最近可是被你冷暴力了,你這樣子下來,一會兒她又要糾結(jié)了。” 陸長歌想起了《非誠勿擾》里葛優(yōu)的臺詞,無所謂道:“跟我臭來勁呢,不說點(diǎn)難聽的還真找不著北了。” “說什么呢?” “沒什么。李景,這話我說給你聽。相信哥兒們,男人光溫柔沒用,得來狠的。” 蘇文音覺得他在胡說八道,“溫柔怎么沒用了?” “溫柔有用,那我們四個最應(yīng)該享女人福的是宋純潔。” “人家不正享福呢嗎?” “他享得哪兒他媽是福啊,是一瞬間就能翻過來要他命的劫。” …… …… 陸長歌和李景都走后,只留下了兩個姑娘。 蘇文音說的沒錯,顧星眠果然心不在焉,練著琴老是出錯。 “星眠,別折磨我了,也別折磨琴了,那么好的吉他,演奏得是歡快的新年曲,但你彈得就和要出殯似的。” 顧星眠瞥了一個委屈的眼神。 蘇文音也不練了,聊聊天。 “有件事我沒告訴你,怕你多想。” “什么事?”顧星眠抬著眉眼,稚嫩的臉蛋兒上滿是清純氣息。 “你這把吉他,絕對不是六百多。” “嗯?什么意思?” 蘇文音其實(shí)知道的,“我想……是他故意不說的吧。正常賣,我覺得差不多要兩千塊。” “怎么可能?!” 但蘇文音不像說謊的樣子。 想到當(dāng)時和陸長歌買這把吉他時的場景,顧星眠忽然有些難以明述的感覺從心中涌出, 于是收拾收拾,背著吉他出門去了。 “我要問問那個老板去。”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