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扶桑武士頭領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臉色變紅,但實力一時之間竟然更上一層樓。 ……………… “不妙。” 任春生日游使境界的副將,此刻冷眼應對著扶桑武士頭領,心里不由咯噔一聲。 而周圍從四面八方而來的喊殺聲,讓他最擔心的的事情,還是理所應當?shù)陌l(fā)生了。 那扶桑武士頭領帶著一堆武士埋伏,加上陰陽師的手段,他們的實力的確強了不止一籌。 但還好是錢伯已經(jīng)消滅了不少扶桑武士,不然這時候的情況,會更加糟糕。 但好在,陰陽師雖然手段不錯,但是在錢伯面前,終究還是弱了一籌。 說到底不過一區(qū)區(qū)扶桑彈丸之地,陰陽師的手段還是學自所謂魔門,其實憑著他們的手段,在大夏分分鐘被教做人。 扶桑武士頭領此刻握緊手中武士刀,目光越過自己兩個對手,望向上不遠處的錢伯。 這些大夏將士暫且一說,關鍵在于大夏法師,他的手段讓大夏將士的實力更上一層樓…… “殺!” 就在此時,扶桑武士頭領此刻抓住一個機會,把大夏兩個日游使甩開,瞬間往錢伯那而去。 “給我去死。” 語罷,扶桑武士頭領騰身而起,雙手掌控武士刀,寒光一閃,透露出冰冷入骨的殺氣。 就在扶桑武士頭領落地之時,錢伯所在地面不由震動,甚至還搖晃了一下。 “去死吧。” 說罷,扶桑武士頭領已是沖撞而來,不遠處剛才他的對手——兩個大夏日游使,卻有些懵。 自己才是對方的對手啊。 好在錢伯始終關注戰(zhàn)場情況,他也第一時間躲閃,還往扶桑武士方向逃串。 因為扶桑武士頭領全速追擊,于是凡是來不及的閃躲的將士,無論大夏還是扶桑,都有人被他撞飛。 再加上扶桑武士頭領漫天的殺意,這些被撞的扶桑武士,落個皮穿肉爛、筋斷骨折的結果。 因為錢伯挪移躲閃的角度非常刁鉆,所以不只是人,就是廢墟村莊那些房子,被他輕輕一蹭,也是一陣崩碎。 只見房屋上頭的木梁磚瓦,直接砸下來,被扶桑武士頭領周身氣勁,直接化為塵埃。 而錢伯也不戀戰(zhàn),直接身勢一帶,直接朝扶桑武士而去,砸得周圍的扶桑武士抱頭鼠竄。 扶桑武士雖然勇猛,但也不可能白白送死,大夏將士也是同樣的想法。 于是,被錢伯閃身逃串區(qū)域的扶桑武士和大夏將士,竟然停止對戰(zhàn),直接一哄而散,退縮到了他們交手的范圍,唯恐殃及池魚。 可是,這時候大夏兩個日游使終于趕上了扶桑武士頭領,直接逼至他的眼前。 “殺雞焉用牛刀,還是我來!” 因為錢伯之前的手段,他們當然知道錢伯的作用,所以他們面對扶桑武士頭領這如山河傾倒的撞擊,竟是頭也不回,沒有任何猶豫,直接當頭迎了上去。 只聽得一聲沉悶巨響,空氣猛然炸開,碎裂的地磚四濺飛散。 扶桑武士頭領和大夏兩個日游使落在地面上,深陷的腳印伴著兩條深痕,雙方直接后退了十余步。 盡管雙方刺客筋骨顫動,面上赤紅如血,但是大夏日游使二話不說,當即蹂身而上。 手中動作不停,猶如手刀一般,裹上一陣濃郁金芒,照著那扶桑武士頭領脖子就是一刀。 然而,這一刀,好似鈍刀子劃上了金剛巖,別說見血,連那扶桑武士頭領的皮都沒有劃破。 “太輕了!太輕了!” 扶桑武士頭領此刻眼色,他本來就戰(zhàn)力無雙,加上陰陽師的法術增幅,實力更顯恐怖。 “給本頭領撓癢癢嗎,怎生這點兒實力?” 這一刀建功不成,場中情勢便就危急萬分,大夏日游使牙關緊咬,并沒有停手,而是繼續(xù)攻擊。 他們雙方戰(zhàn)斗你來我往,但是他們身邊,扶桑武士和大夏將士廝殺越發(fā)慘烈。 曹依依這時候雖然沒有危險,但是手上卻感覺有些力不從心,她持刀四顧,扶桑武士重重圍攏。 “錢伯,再不將壓箱底的本事使出來,咱們恐怕要有大麻煩了!” 梁度之前可是說過錢伯不簡單,所以曹依依此刻也是死馬當活馬醫(yī),直接開口。 畢竟,能讓梁度說不簡單,豈能只有現(xiàn)在這點手段而已! 話音方落,這絕境中就迸出一聲吟嘯。 是錢伯的聲音。 “劍來!” 劍?什么劍? 曹依依腦子里剛轉(zhuǎn)過半個念頭,便是神色一凜,沒有來的,心里就是一個激靈。 和大夏兩個日游使激戰(zhàn)的扶桑武士頭領,此刻也是心中一寒,好像自己被什么鎖定了一般。 而后,只聽得一聲劍吟聲,一道青光猶如閃電,眨眼間就到了錢伯身邊。 陰陽師時刻關注錢伯的動靜,看著那突然出現(xiàn)的劍光,頓時臉色大變。 御劍術!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