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一想到這個美妙場景,方休竟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甚至還在想,要是真的做成了這件事,自己是不是得在師傅面前,嘚瑟一番? 例如梁度曾經(jīng)跟他講過的那一句,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想想都帶勁! 錢伯有一句沒一句和方休聊著天,突然發(fā)現(xiàn)這小子竟然無故發(fā)笑,不由皺起了眉頭。 這小子不會腦子有些什么問題吧? 好在方休感覺自己想太多,回過神來,已經(jīng)回復(fù)了正常,這才重新和錢伯正經(jīng)聊天起來。 另外一邊,大夏日游使指揮著大夏將士收拾戰(zhàn)場,看著扶桑武士頭領(lǐng)的尸體,忍不住一番感慨。 終究是自己這一方贏了,天佑大夏! 誰又能知道,小小扶桑,竟然準(zhǔn)備了這么多陷阱等著自己? 剛才曹依依那一刀,已經(jīng)讓扶桑武士頭領(lǐng)的尸體直接一刀兩半,他的頭顱竟然成了一團焦炭。 可想而知,那平平無奇的一刀到底有多大的威力。 兩人此刻不再感嘆,畢竟還要處理扶桑武士頭領(lǐng)的尸體,也好早點回去。 可是等他們一碰到扶桑武士頭領(lǐng)的尸首,就發(fā)現(xiàn)尸首竟然點點崩解。 這時候,山風(fēng)一起,它直接就被化為灰塵,散入漫山余燼,只留下點點白骨,證明他的存在。 這也算是一個修為了得的對手,沒想到被曹依依一刀宰殺,連尸首都無法保存。 任春生已經(jīng)和梁度打完招呼,也很識趣,知道曹依依可能和梁度有話說,便直接借口整肅軍隊回轉(zhuǎn)。 而且,他還很有眼力見地把清清小狐貍支開,只留下梁度和曹依依兩人獨處。 不對,還留下了一只猴子。 不過,這應(yīng)該是一只寵物,也算得上一家三口吧? “任統(tǒng)領(lǐng),你叫我過來有什么事?” 還在想事情的任春生,這時候才回過神來,看著一臉茫然的清清小狐貍,有些哭笑不得。 看來,這姑娘太單純,并不知道自己帶她離開的理由,只是一個借口。 不過這時候他也不可能說明原因,畢竟事關(guān)梁度,他怎么敢胡亂開口。 他眼珠子一轉(zhuǎn),看到錢伯和方休坐在一起,不由有了主意。 “清清姑娘,錢伯現(xiàn)在有傷在身,方兄弟在一旁打擾,我看你是不是……” 話沒說透,但是清清小狐貍已經(jīng)了然于心。 方休這小子,做事又沒有逼數(shù)了。 想到這,她對任春生歉然一笑,而后大步向前,直接朝著方休而去。 任春生忍不住呼出一口氣,終于算是圓滿解決了問題,他看了一眼四周,連忙跑到日游使副將旁邊。 自己還是老老實實做事,這些人都是大爺,自己一個也惹不起,所以惹不起自己還躲不起嗎? 方休此刻還在套錢伯的話,錢伯卻是完全不給他套話的機會,說話那是一個密不透風(fēng)。 方休卻根本不氣餒,反正人在這里,他這一身本事,終究會被自己掏空。 這就叫堅持不懈,鐵杵磨成針。 可就在他不依不饒之時,突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耳朵,讓他忍不住哀嚎一聲。 “清清,放手,能不能淑女一點!?” “對付你這小子,根本就不能輕松對待,錢伯已經(jīng)這樣了,你還打擾他,是不是人?” 畢竟在京都安樂客棧見過,清清小狐貍自然認(rèn)識錢伯,她怎么可能給方休好臉色? 于是,方休就被清清小狐貍直接拉走,錢伯也恢復(fù)了清凈,不由對清清小狐貍印象大好。 果然還是女娃貼心。 前有曹依依,后有清清小狐貍,讓錢伯越發(fā)覺得姑娘才省心,不會讓自己鬧心。 另外一邊。 梁度和曹依依此刻氣氛卻有些沉默,在任春生他們離開以后,兩人一時半會兒還不知道如何開口。 于是,就在這尷尬氣氛下,就連大圣都有些看不下去,好在方休和清清小狐貍一聲鬧騰,給了梁度和曹依依一個臺階。 兩人看著方休被清清小狐貍揪住耳朵,忍不住同時一笑,這一下兩人之間的尷尬,才沒了幾分。 終于,曹依依主動開口。 “最近這段時間,你還好嗎?” “好!你呢?” “也還好。” 話音剛落,兩人互相看著對方,一時沉默下來,氣氛有些旖旎。 大圣坐在梁度肩頭,本以為兩人會說些什么有趣的話,卻沒想到是這種情況。 可是,這氣氛又讓它覺得有些莫名的不爽,就像是這種感覺,讓它在兩者之間,就像是多余的存在。 如果大圣生活在藍星,他肯定可以知道,這是什么情況。 簡單來說,這用一句話可以概括。 這該死的××酸臭味!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