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錢是英雄膽。 有錢就可以囂張。 之前傻柱兜里就兩毛錢,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覺得沒底氣,公車舍不得坐,餓了能忍就忍。 現在兜里一下子多了五十塊,傻柱的底氣水漲船高,一下子躥到了頭頂。 雖說這個錢是從易中海手中借的。 可傻柱依舊覺得很美,下巴揚的老高,嘴里還哼起了小曲,頭點的跟個鵪鶉似的,一步三搖晃的走著。 臨近離開的時候,傻柱又找王瞎子算了一卦,確信自己此番前往會取得圓滿成功才朝著尤鳳霞家走去。 眼睛真尖,剛剛走到貓眼胡同,傻柱一眼認出了等候在大院門口的尤鳳霞的媽。 忐忑不安的心瞬間平靜了。 王瞎子說過,說傻柱此行不會無功而返。 算的真準。 尤鳳霞的媽都等在門口了。 能不準? 傻柱泛起了一股自豪感。 合著自己在尤鳳霞家人的心中這么重要,賈張氏來,人家直接棍棒伺候,把賈張氏給打了出去。 自己上門,尤鳳霞母親早早的侯在了門口,說明尤鳳霞的媽認可自己這個棒梗后爹的身份,在尤鳳霞母親的心中,自己就是尤鳳霞的公公。 笑意在傻柱臉上出現。 人家給自己面子,自己也得給人家一個面子。 這叫禮尚往來。 傻柱剛要表明身份,就看到尤鳳霞的媽快步迎了上來,便先把手中的禮物遞了過去。 這叫糖衣炮彈。 拿禮物開路。 尤鳳霞的母親疑惑的將目光放在了傻柱遞來的禮物上面,嘴里嘟囔了一句讓傻柱立馬破防的話語。 “我說你這個清廁所的工人,你們現在清廁所都給主家備禮了?” 清廁所。 我怎么能是清廁所的工人! 什么眼神? 幾年不見,眼神怎么還不好了! “我說你這個清廁所的工人,你怎么回事?你以為我收了你的東西就行了,你的工具那?你總不能用兩只手爪子刨吧,還有這個運送的車輛,你就算用手刨出來,你總不能將糞堆我們四合院吧?” 掏糞工人。 還用手刨。 我傻柱沒那么賤。 “您誤會了,我不是掏糞的。” “你怎么不是掏糞的?你要不是掏糞的,你身上怎么有股子掏糞的味道,錯不了,就是這個臭臭的味道。” 尤鳳霞母親一本正經的樣子,讓傻柱再也無法保持平靜,他現在才曉得自己為什么會被閆解放給退貨,為什么被尤鳳霞的媽當成了掏糞的工人。 根結就是傻柱身上的臭味。 自作孽不可活。 這臭味還是傻柱自己作死當坑長染上的。 “我傻柱。” “你傻不傻跟我有什么關系?我在問你掏糞的工具。”尤鳳霞母親上下打量著傻柱,“你不會真傻啦吧唧的用手刨吧?” “我傻柱,軋鋼廠的那個傻柱,秦淮茹是我愛人。” “秦淮茹,我知道了,你就是秦淮茹的丈夫?那個用自行車托著秦淮茹去搞破鞋,守在人家屋外,等秦淮茹跟人家搞完破鞋,你在騎著自行車把秦淮茹馱回來,著急還問秦淮茹驢喂了沒有的那個傻柱?” “傻柱,我問你,你跟秦淮茹商量的這個驢喂了的暗號,是你的主意?還是秦淮茹那個不要臉的婦人的主意?秦淮茹搞破鞋的時候,你為什么守在人家的屋外,你當時怎么想的?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 字字誅心,句句殺人。 簡簡單單幾句話,宛如鋒利的刀子一般,狠狠的割在了傻柱的身上,讓傻柱體無完膚,滿臉羞愧。 都成綠帽子大王了,傻柱還怎么有臉提及這個棒梗與尤鳳霞的婚事? 傻柱就是在傻缺,也沒有傻缺到這個程度,他覺得自己沒臉在尤鳳霞母親面前待下去了,扭頭順著自己來時候的原路跑去,身后是尤鳳霞母親將傻柱禮物丟在垃圾桶里面的聲音,似乎還隱隱約約聽到了尤鳳霞跟了許大茂的言語。 許大茂! 尤鳳霞! 傻柱的心一下亂了,他有點想不明白,許大茂怎么跟尤鳳霞攪和在了一塊,許大茂都三個媳婦了,還他m的胡搞亂搞,真以為你許大茂的腰是鋼制的?許大茂,我傻柱看你什么時候倒霉。 尤鳳霞為什么寧愿跟許大茂,也不樂意搭理棒梗? 圖什么? 錢? 或許真是錢。 許大茂也就有幾個臭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