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小五兒站起身,恭敬道:“大哥,我想在白鹿洞求學,可以嗎?” 陳三更想了想,看著白長根,“那你就在這兒護著小五兒吧。” “主人,我只想鞍前馬后,守在您左右,替您分憂解難啊!” 陳三更翻了個白眼,“行了吧!跟著我哪兒有在這兒自在!” 我自在是因為有你才自在啊......欲哭無淚的白長根卻也不敢開口告訴陳三更,他只是饞他的強悍。 把主人當做護身符這種事情,敢做,不敢說。 他轉念想想,小五兒就在這白鹿洞中求學,應該也不會有什么風險,便認命地應了下來。 在一旁默默看著的童長老開口道:“陳公子,既然如此,我便跟圣女商量一下,讓白靈溪和鹿潤秋留下,我也就不送她過去了。你們三個年輕人正好同行。” 一連串的驚訝中,陳三更下意識脫口而出,“青衣也要去?” 話還沒說完,他就反應了過來,這種場合,青眉山年輕一代,自然是洛青衣當仁不讓了。 ...... 當天晚上,蘇密代表白鹿洞來到了小院,隨著他到來的還有一席豐盛的晚宴。 從辛勞的墾荒到公派喝酒,蘇密自然很是開心; 洛青衣拿出了青眉圣女應有的手段,拿出了陳三更正房大婦的姿態,將整個場面安排得明明白白; 眾人說開了心頭所想,得了陳三更的同意且沒有生氣,心中是既輕松又惆悵; 童長老這個唯一輩分有點差距的,又被請去了山長樓那邊小酌; 陳三更也有意在此番離去之前跟眾人好好喝一場; 所以,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在小五兒都被允許舉杯的情況下,這一頓酒,所有人都是盡興而醉。 ...... 第二天一早,當云香從宿醉中掙扎著醒來,鹿潤秋笑著過來敲響了房門,順道端上了一盅醒酒湯。 這番姿態,醒酒湯還沒用上,就嚇得云香那點還沒醒的酒立刻消了一大半。 鹿潤秋笑著道:“云香姐姐別客氣,這是我家小姐臨走前特意吩咐的。” 云香聞言,神色微微一怔,呢喃道:“他們已經走了嗎?” 鹿潤秋微笑道:“又不是不回來了,云香姐姐何必擔心。” 云香勉強一笑,面色多少有幾分傷感。 鹿潤秋輕輕牽起她的手,拉著她在床邊坐下,溫聲道:“就像呂姑娘他們的選擇一般,陳公子這般天上人,誰能奢望完全擁有他,獨占他呢,在他漫長的生命中能夠擁有一段兒,甚至哪怕一日、一夜,都已經是足夠幸運的事情了。” 一番話,不知是在勸云香還是在勸自己。 云香無法反駁這樣的話,但內心難免有些凄涼和哀婉,哪個女人對愛情沒有過幻想呢。 那些窮盡了美好的幻想,像填滿了甜蜜意象的詩與樂,能帶給人濕與樂; 但這些不得不接受的現實,卻只能帶給人失與落。 一個聰明的女人,應該知道什么是幻想,什么是現實,并且用最正確的心態去面對現實。 云香是個聰明的女人,但現在她卻忍不住干了一件不聰明的事。 “所以,只有像圣女殿下那樣的人才有資格獨占他嗎?” 情緒驅使她說出了這樣的話,但情緒轉眼就變了。 她心中升起一絲后悔,因為在對方面前,自己似乎沒有任何的抵擋之力。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鹿潤秋居然并未生氣,而是輕輕嘆了一口氣,望著窗外,“你錯了,就連我家小姐也不能獨占他。” 云香愣了愣,她忽然記起昨天夜里,當有人關心起那位小范姑娘怎么沒來的時候,陳三更那略帶尷尬的笑容,以及居然是洛青衣微笑著出聲解圍。 似乎那也是個大人物。 ......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