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你知不知道,秘境破了,我就壞掉了啊!” “你知不知道,我多少年沒這么擔驚受怕過了啊!” “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李處機平靜道:“我來,就是想要更詳細地了解清楚他的情況。” “怎么?你還想對付他?”侯先生有些嘲諷地看了他一眼。 李處機依舊不喜不怒,“有何不可?” 侯先生冷笑一聲,“想死其實有很多種辦法,不必選這么艱難的路。” “我并不想死。” “這樣的人何必要去得罪呢?搞好關(guān)系不行嗎?” 畢竟是跟紫霄宮有著密不可分的關(guān)系,而且還一起和平共處了這么多代,侯先生多少還是有些感情,開口勸道。 “不行。”李處機搖了搖頭,“修行界,不允許有這么厲害的人。” 他看著侯先生,正色道:“那樣會出現(xiàn)很多不可控的局面。” 侯先生伸爪子撓著頭,沉默了好久,“關(guān)鍵是你們不一定打得過啊!” “十宗傳承千百年,不管他什么傳承,還能沒有辦法?” 此刻的李處機傲立山巔,衣衫獵獵,終于顯露出了修行界第一人的霸道氣勢。 他看著侯先生,沉聲道:“所以,現(xiàn)在,告訴我,事無巨細。” 侯先生嘆了口氣,該說的該勸的他已經(jīng)說完了,既然李處機執(zhí)意堅持,他也沒必要再多說,點了點頭。 ....... 這一段時間的修行界很平靜,至少表面上是這樣。 十宗各自忙活,落選的宗門沒啥大動作,新五岳也只是各自選了座山頭,提交給朝廷就沒再管了。 好像五岳只是一場夢,醒了也用不著激動。 而對比起修行界來,俗世之中的動靜就要喧囂得多了。 朝堂之上,風波不斷,楚王系和秦王系斗得不可開交; 起初還僅是朝堂官位的爭奪,而今爭起了五州特使那五個名額。 原本對五岳之事已經(jīng)心灰意冷的秦王一系,頓時覺得自己又行了,鉚足了勁兒要插一手; 但早已將五岳敕封這件事當做自家禁臠的楚王一系又怎么可能允許,堅決不讓。 最終,秦王還是如愿搶下了一個名額,楚王護住了三個,還有一個被淳化帝交給了中立派。 這些拿下名額的特使飛速出京,趕往各州,在心中都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做得比其余人尤其是對立面的人好,好給背后的主子掙臉面,主子的臉面有了,自己的前途還能差了? 于是,在那五岳所在,征發(fā)民夫、采辦物料之事鬧得是雞飛狗跳,破家慘死之類的事情數(shù)不勝數(shù)。 不過這些特使雖然權(quán)柄不凡,但在五岳之事上皆受楚王節(jié)制,故而信使往來不斷,匯聚的中央,都是那支從天益州邊境,以一城一日,或者一城幾日的速度,緩緩向著天益城行去的隊伍。 一身親王常服的趙元嬉再一次斜靠在馬車上,神色稍稍有幾分萎靡,兩個黑眼圈隱隱透出著連夜征伐的疲憊。 他緩緩坐起,揉了揉腰,嘟囔一句,“這天益州的女人不錯是不錯,就是有點費腰!” 在馬車靠著車門靜坐的老道士笑著道:“殿下不辭辛苦,日夜操勞,這份勤勉的確令我等汗顏。” “拐著彎罵我是不?”趙元嬉也不是傻子,調(diào)侃道:“怎么,給你選的那幾個不夠檔次?還是你更喜歡玩點刺激的?” 說到這兒,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面露回憶地道:“你別說,那日在安藍城那富戶家里,用征發(fā)他家中男丁這事兒威脅,讓那對母女花一起陪本王那次,那感覺還真特娘的帶勁兒啊!不情不愿又忍氣吞聲,嘖嘖!” “咳咳!”老道士干咳兩聲,“殿下,前面再有半日就到天益城了。您要不要先將昨日積壓的文書處理了,然后準備一下,晚上有天益城主阮步兵為您舉辦的晚宴。” “文書。”趙元嬉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擺了擺手,“你先過一遍,有重要的再給我看,沒有的話,讓手下人看著弄就是了。” “知道什么是重要的吧?”他斜眼瞥著老道士,又補充了一句。 老道士點頭哈腰,“懂的!油水足的,而且能跟秦王找不痛快的!” 趙元嬉哈哈一笑,揮了揮手,“去吧!” 他剛伸了個懶腰,準備在車上再瞇一會兒,養(yǎng)精蓄銳,結(jié)果車簾又一次被掀開。 “又怎么了?” 老道士諂媚一笑,“殿下,您剛才說那事兒,讓我想到了一個差點搞忘了的情報。” 趙元嬉眨了眨眼,“我說什么事兒了?” “就是.......額,就是那個母女花的事兒。” 趙元嬉一下子坐起,“什么情報?” 老道士緩緩道:“天益城有四大富,家中都是資產(chǎn)億萬,親族眾多,美嬌娘無數(shù)的。” 趙元嬉眉頭一皺,“這特娘的用你說,天益城作為天益州的州府,有錢人肯定少不了啊,但是我們還能真的跑上去挑事兒啊,那不弄得人人自危,離京之前國師可跟本王說了的,注意分寸!” “那是自然。”老道士連忙附和,旋即飽含深意地笑著道:“可是這四家里面有一家的情況可不同,您要收拾他們,這就是天經(jīng)地義,別人不僅不會擔心,反而會很理解,就連天益城主也不好出面阻攔的。” 趙元嬉眼前一亮,“還有這樣的人家?” ......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