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楊集的戾氣-《大隋主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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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后的定安城州治,王世郎坐在官署大廳上位上大發雷霆,周圍是豳州諸曹,以及一干重要左吏。
大廳內外,還有王世郎召喚而來的百多名州兵,這些人按刀警戒,一副肅殺氣氛油然而生。
“韋保巒,是誰給你調兵的權力?”作為豳州刺史,身穿官服的王世郎面若冷霜,還真有幾分不怒自威的凜然氣象。他拍著桌子吼叫:“你是司馬,你有戍衛豳州之責,但是一口氣將四百名州兵調走了,若州治有所閃失,為賊寇所襯,你擔當得起嗎?”
韋保巒站在下方中間,拱手道:“卑職是有守城之責,但也有清剿境內賊寇之任,卑職率一部偏師協助衛王剿匪,自認并無過失。”
上午,韋保巒陪著趙弘安、楊慶點驗絹帛給“天衣無縫”絲綢行送去,而后又是撫恤、慰問陣亡士卒,將一些俘虜押到監獄關押。如此忙到午后,連口水都喝不上,就被眼前這位刺史喚來問話。
王世郎臉上厲色涌動,沉聲喝問道:“事到如今,你還敢狡辯?州兵沒有得到兵部的命令,不得擅離職守。你竟敢藐視軍令、蔑視王法,眼中可有朝廷?來人,將他打入大牢,本官要上奏朝廷!”
“喏!”幾個士兵應了一聲,向著韋保巒而去。
條桉后的通守陳錦皺眉看向一旁法曹,似是在詢問:有功無過也要問罪?
雖說州兵不得擅出是兵部的命令,但境內鬧了匪,州兵依舊有剿匪之責,所以韋保巒出兵,乃是職責所在,況且他這一次沒有損兵折將不說,反而跟著楊集取得了大勝,此刻王世郎再說什么兵部嚴令,分明就是故意刁難人了。
更何況這一次剿匪,乃是由衛王率領的豳州軍為主,韋保巒若不配合,那才是真的有罪;真若上報朝廷,結果也是一個不獎不懲、下不為例。
法曹輕輕看了一眼盛怒異常的王世郎,微微搖頭,示意通守靜觀其變。
韋保巒正要說話,卻聽外間傳來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兵曹上氣不接下氣的跑進來說道:“刺史,京兵圍了州府……”
“什么?”王世郎面色倏變,霍然起身道:“他們要做什么?造反嗎?”
通守陳錦忍不住說道:“王刺史,韋司馬麾下將校剛和京兵打贏一場勝仗,死傷不少,上午剛剛撫恤完畢,現在聽說韋司馬因為剿匪、因為還地方清明而被刺史問罪,自然是忿忿不平了,若是沒有善加安撫的話,輕則有嘩變之險,重則引起全民公憤。”
通守是一州次官,介于刺史和司馬、長史之間,主管監督官員執政、司法這兩大板塊,是楊廣根據涼州而設立。由于此職創立時間不久,而陳錦剛才沂州調來不久,所以對豳州的情況了解不多,更不知王世郎和韋保巒之間是否有矛盾,但是在他看來,王世郎的做法,實在是太過分了。
你王世郎不敢抓賊寇也就罷了,竟然還要抓有功之將,這舉動,不管是從律法上、還是人情上說,都不對。
王世郎面色變幻了下,冷笑說道:“本官不信他們真敢沖將進來;韋保巒,你可知道縱兵以下犯上、挾持官員,是何罪責?”
韋保巒氣得雙眼幾欲噴火,這分明就是要挾于他,讓他去勸說外間的軍兵退散,可是他知道當自己一旦平息了眾怒,王世郎又會說他指使州兵作亂,否則,州兵為何那么聽話的撤去?
不等韋保巒答復,王世充譏誚的說道:“我告訴你,這是謀逆之罪!韋保巒,你還不出去讓你的兵都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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